丢人。”
严世奇说着,梁复鄙视的看了眼严俊德,道:
“严老爷我们可都知道严大少爷花粉过敏,那小斯居然说他房里有花,真是可笑!他不是糊涂了吧!”
“我糊涂?梁复,咱俩看谁笑到最后。”
严世奇笑着看着梁复,梁复有种不好的预感,后院,黎夕央把两盆牡丹交给了严誉,黎德川听黎夕央说了严世奇和黎淑兰的事,表情比那天知道严俊德是自己老情敌时还臭。
“爹,你那是什么表情,事情已经这样了,严家是大户人家,而且家规是男子不许纳妾,我姐也不会被欺负,那王氏我见过了,很好的一个人,你和严俊德的都是陈年旧事了,姐姐找了一个好相公,你高兴一下行不行。”
“呵呵,呵呵。”
黎德川朝黎夕央干笑了两声,黎夕央赶忙唔住眼睛。
“爹,你开心一下行不,你那笑,比哭都难看!”
“还笑呢!你爹我怎么笑!这不明不白的,你姐就说出去了!那严世奇咱们又不了解,还惹上一个纨绔的胖子万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严世奇招惹上梁复,我看也是一类人!”
黎德川说着,黎夕央吐了吐舌头戳了戳黎德川。
“爹,你是把对人家爹的小心眼按到人家儿子身上了吧。”
“谁说的,我才没那么小心眼呢!”
“那你就是吃醋了,而且现在你就是不答应也不行,要怨你怨梁复,要不是他在外边叫,我姐也不用这么不明不白就成了严家的儿媳妇,现在光我知道的,严家今天请得所有女客都看见严世奇当众说的我姐是他未婚妻,你想我姐说别人家,可能吗?”
黎夕央说着,黎德川发愁,黎夕央推着黎德川回了大堂。
“爹,里面那位现在可是你女婿,你看着办啊。”
黎夕央说完一溜烟跑了,黎德山看黎德川表情那么臭,还以为黎夕央又耍小性子了。
回了后院,那里的焦点已经由她转为了黎淑兰,有王氏护着,梁夫人也不敢太找黎淑兰的麻烦,而且黎夕央那美白的面脂她还想要呢!
“夕央姐,他们是不是搞错了,怎么那个严夫人说淑兰姐是她儿媳妇啊?”
“就是,夕央这是可别弄差了,淑兰一辈子的名声啊!”
黎清竹肖氏问着,来喜母女俩眼神里也很关心这事,黎夕央摇了摇头,跟他们讲了黎淑兰和严世奇的事。
“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总比我姐名声毁了强!”
黎夕央说着,几人也很震惊,来喜眼里有着很浓的羡慕,她比黎淑兰小一些,可也是能说亲的年纪,严世奇长的好又有才,红袖添香,来喜从小就做这梦,心里默默的向天祈愿,来喜希望自己也能有个这样的丈夫。
黎夕央给严世奇的花自然不是地摊货分别是,正好是十大牡丹中排行第六和第七的御衣黄和酒醉杨妃,就压在青龙卧墨池头上,梁复见了气的了不得,脾气一耍,在大堂里就把花打碎了扬长而去,面子丢了个一塌糊涂,他这一摔,还召来了不少长者的责备,严世奇命人拿来新花盆,很小心的将两株花栽了进去,他花粉过敏,又不肯让下入动,栽完了,手上起了一堆红疹子。严俊德责怪严世奇道:
“你这孩子,这两盆花就算再好,你过敏,也不能亲自动手啊!”
“不是花好,这是淑兰送的。”
严世奇说着,严俊德莫名其妙的,黎德川心里却是大好,这严世奇还真是严俊德的儿子,感情上还真像严俊德,认准了就钻牛角尖,黎德山一听淑兰两字,也明白黎德川表情臭的原因了,悄悄附到黎德川耳边道:
“老四,这就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