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德江一家打算买儿媳妇,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正经人家哪有这么干的?买儿媳妇也不是没有,可是买媳妇的多半不是残疾就是例如丁浩那般的傻子,反正就是家门不幸,黎德川本来听说娄氏来要钱给二郎娶亲他还想给点,可是一听是李老三的闺女就免了,让人说出去还不讲究死他,自己两个闺女还没嫁,儿子也要考科举,他可不能招上这东西。
不过,就算是黎德川一家想避开,老宅的人有怎会让他们如愿,第二天天一亮,黎夕央就听见楼下传来敲门声,睡眼朦胧的起了床,来的居然是二郎,二郎今天穿着一身新,不过皮再换瓤子不换也一样,二郎一进来就四处瞄,眼珠子都恨不得掉出来了!
“二郎啊,一大早的,你不在家帮你爹忙活跑我这来干嘛?你爷最近身体不好,你小子多干点!”
黎德川揉揉眼睛,二郎收敛了一下,道:
“四叔,我今天会亲,爷让我叫您回家,四叔,你能给我点钱吗,我给我媳妇买点东西。”
二郎笑着,黎德川挑了挑眉毛假装不知的道。
“会亲?你小子可算是有亲事了,我这有十文钱,你拿去吧。”
“十文?四叔,你也太小气了吧!”
二郎有些鄙视的看着黎德川,黎德川又道:
“十文还嫌少啊,这都是你爹一天半的工钱了,我这就十文,这家里银子可都是夕央管着呢,这一大早的她还没起呢,我上哪给你找银子去!”
二郎一听银子在黎夕央那里,有点来劲,道:
“四叔,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让她睡觉,你去把她叫起来,十文太少了点!你要是忙,我去叫!”
“你敢!那女子的闺房也是男的能进的,你不是要会亲吗,还不快回去准备去,你家那屋收拾好了?那么埋汰,你也不怕丢人现眼!”
黎德川回房里拿了些银子,抓起二郎就往外走,二郎恋恋不舍的出去了,十文钱也没买东西,二郎直接自己收了,黎德川走后黎夕央就出了屋,胡蓝回来了,说好了等下来给六叔公看病,而她今天要去解决娄东那里那些苗木的事!
胡蓝是太医,医术没的说,有老裴媳妇他们在黎夕央也放心,乔装打扮了一下,看着镜子里那翩翩公子哥,黎夕央折扇一收去了水坝子村,娄东家就在那里,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真实,黎夕央还从空间里弄了一匹马。
四处打听可算是到了娄东家,黎夕央一进院就认出来了,不为别的,这院子里一股味,东西乱糟糟的,埋汰得很,简直和娄氏如出一辙。
一见黎夕央进门,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女人就迎了过来,黎夕央穿的华贵,一看就是有钱的主。
“这位少爷,你找人?”
“不是,我听说这里有花房,来看看。”
一听来找花房,娄东媳妇可就乐了,她知道那些花能卖钱可是这两天来了不少说是买花的,还没看花就走了。
“少爷请稍等,我去叫我家当家的。”
娄东媳妇找来娄东,黎夕央看了一下,和娄氏八成像,娄东一听说有人买花,赶忙从被窝里爬了起来,衣服还没穿利索就跑了出来,生怕钱跑了。
“这位公子真是好眼光,我这里的花木可都是好品种,公子,这边请!”
娄东将黎夕央引到一个低矮的篷子里,黎夕央一进去,里面的味道更难闻,黎夕央差点没吐了。
“公子,我这里就对是汀洲最好的花木,黎德川家你听说过吧,他那的花木就是从这里买的。”
娄东介绍着,黎夕央大致看了一下,苗木因该都在这里,不过,黎夕央不放心,走了一圈,悄悄撒了一路的灭花粉,这是空间里的,专门对付空间花木,对外界的植物没有任何影响,假装不满意,黎夕央道:
“老板,我看你这里不过都是些普通货色,你有没有好点的,银子不是问题!”
一听银子,娄东笑的更欢了。
“公子,不瞒您,这些却是都是普通货色,我屋里还有,那才是珍品呢!”
娄东说着把黎夕央引到了屋里,黎夕央这回是再也忍不住了,屋子里味道更大,黎夕央夺门而出在院子里吐了个稀里哗啦。娄东尴尬,一耳光扇在了她媳妇脸上。
“不知道收拾屋子啊,瞧你埋汰的,老子一天累死累活的养家,连个屋都收拾不好,你他,妈能干个屁!”
没空看娄东家暴,黎夕央算着灭花粉差不多要起作用了,赶忙催促娄东把花拿出来,为了银子,娄东进屋拿花,不过娄东真不愧是娄氏的兄弟,几盆花,也要支使别人,娄东的几个儿女也被叫醒,黎夕央看了看,娄东真是什么都不懂,说是珍品,没一个好货,黎夕央又悄悄的洒了药,看着一盆花买了下来,娄东还真敢开口,一盆牡丹居然要二十两,不过黎夕央早有准备,她哪里会给娄东真银子,从袖子了掏出预先准备好的假银子给了娄东,娄东的女儿娄二娘看了银子,立马朝黎夕央抛媚眼,黎夕央差点又吐,赶快策马离开,找了个僻静处进了空间,黎夕央连娄东那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