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却遭到了黎德川的反对。
“娘,你是问我,可川寒他也是我儿子,他锁屋子那也是我吩咐的,而且我已经分家出去了,二哥他们在我那呆着,你说是怕他们丢人现眼,这翻屋子的,是个正经人能做出来的?屋子锁了,就砸锁,川寒说他们是土匪,我看还不如土匪,土匪最起码不会事后赖主人家如何!五郎自己把手划了,我二嫂干嘛去了,不知道看孩子?”
黎德川说着,金氏气得不行:
“老四,你二哥真没说错,你是有钱了闲得你给别人养儿子,我生养你,你这才分出去不到三个月,你就翅膀子硬了,还敢说家里人,土匪?我看着小子来历不明,就是土匪一个!我明天就去报官,让他们把这小子抓去,你啊,我真是拿命换不讨好,我当年十月怀胎,坐月子连一点盐都不敢吃,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大,你现在却这样!”
说着金氏又开始惯用方式之一——哭。
而且金氏哭着哭着,又来了那套——寻死。
“我不活了,生个这样的儿子,我真是该遭天打雷劈啊!我不活了,找条绳子吊死得了。”
金氏哭着,黎德川那是最不能受这一套,金氏一哭,他就完了,四郎和白川寒扶着他,黎夕央想了想,对黎老爷子道:
“爷,二伯到我家翻东西,这确实错在他们,不在我家,川寒哥锁门,也是我爹吩咐的,奶在这里指责我爹的不是,那奶有没有想过我爹为什么这样做,因为二伯他们手脚不干净!我家被二伯她们偷东西可不是一次两次了,川寒哥说他们是土匪,我看都是请的,而且我的花房又是怎么回事,在我家做工的人都知道,那平日里就锁着,就我养的猫来回从窗户进,我爹和其他人都不进,他们砸我的花房的窗户干什么,根本就是不怀好意,那绿菊花如其名,是绿色的,是珍品,我从一个京城来的商人手里买的,买的时候就花了二百两,移栽了芽,这才繁育出来,那东西,是宫里花房培育出来的!连我和我姐的屋子都翻,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黎夕央说的不客气,不过,打个棒子给个枣,黎夕央又道:
“爷,二伯他们这此翻屋子,我们没提醒,就不追究了,但是,我花房的损失要陪,那几盆满天星和琉璃就免了,您只赔三十两的绿菊吧,但我家要少东西,我还得要。”
一让步八两银子,金氏见招甜头了,却有些得寸进尺,也不哭了,对黎夕央道:
“你说你家少东西就少了,你这是冤枉人!除了你二伯他们,白川寒还在呢,我看少也是他偷的。”
金氏说着,白川寒偷偷在黎夕央背过去的手里写了写字:
“你二伯娘身上藏了你的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