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老爷子和金氏见黎德川拿家伙进来就知道黎德川急了,黎老爷子把黎德川护得紧紧的,有黎老爷子护着,黎德川不好动手,黎德海躲得严严实实的,他可不想被打。
黎老爷子护着,几个人开始僵持,黎夕央被黎德山抱了起来,要带她回去看郎中,黎夕央死死的抓着椅子,椅子当然没有黎德山劲大,黎德山把黎夕央抱进了外屋,可椅子却卡在了门上,黎夕央眼珠子一转,喊道:
“三伯,你放开我,我今天不走,今天走了,以后想让他立字据就难了,我就是死,我也要看他把字据写下来签字画押,不然我做鬼也不甘心,就是到阎王殿,我也要求阎王爷,我做鬼也不放过他!”
黎夕央喊得撕心裂肺,金氏和黎雪儿吓得抱在一块,她俩最怕鬼了,赵氏也怕,死死的抱着孩子,黎修儒不怕,悻悻的超黎夕央他们这边来了,看着黎修儒,黎夕央心里冷笑,把空间里的红色颜料从半空中洒下来,这是黎夕央闲着没事干的时候搞出来的,现在用来吓唬黎修儒最好,大红的颜料如血一般洒下,洒了一地,黎淑兰和肖氏吓得直叫,黎德山也吓得差点送了手,黎修儒不信鬼,可这种事他也怕,金氏差点晕过去,黎雪儿直接哭了。
黎夕央操纵着,把空间开口放低,用颜料在地下开始写字,别人黎夕央不知道,可是她娘安氏死的可有些怨!
“黎德海,你害我女儿,我要你命!”
黎夕央写了这些话,黎德海在炕上直接吓尿了,安氏来了,来向他索命了。
黎老爷子和金氏也吓傻了,他们那个儿媳妇回来了,黎夕央觉得不够,又添了一把火,放开椅子,开始哭。
“娘!大伯他害我们。女儿想你!”
黎夕央哭,黎淑兰和四郎也哭了,虽然对安氏已经快没有印象了,这毕竟是他们的娘,骨子里他们流着安氏的血。
黎德海摊在炕上,黎夕央又把血开始向炕边推去,黎德海吓得立马在炕上磕头,黎德川早就两眼湿润了,他喜欢安氏是很深的,所以这些年他都心甘情愿的不续弦,现在,他的妻子回来了,为了他们的孩子回来了。
黎德海磕头,金氏已经下晕了。
“弟媳妇!我现在写字据,现在就写,你放过我吧!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敢打你孩子的注意了,先前我迷了心智才敢卖央丫头,而且娘同意了,你家淑兰的事也有娘一份,她说把淑兰嫁给丁浩给她出气,弟媳妇,你放过我吧!我以后不敢了。”
黎德海吓得不行,把金氏也供了出来,金氏昏着,可黎老爷子醒着,金氏竟然两次都参与了,他都不知情!
黎夕央把颜料停了下来,黎德海害怕小命玩完,立马拿出纸写字据,签字画押,什么都全,就怕安氏要他命。
黎德川收好字据,黎夕央控制着颜料又开始写字,这次是写给黎德川的,黎夕央希望黎德川可以开始新的生活,安氏已经不在人世了,所谓坟墓,不过是给活着的人一个心灵的寄托,给死人一个安眠之地罢了,相信安氏也不愿意让黎德川痛苦。
“相公,我要走了,以后或许永远不会回来了,我在阴间呆了十年了,不能再托了,我要投胎了,我希望你幸福,你是个好男人,找个好的吧,这样,我走的也安心,有缘,我们还会再见的,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再见。”
黎夕央写完字,黎德川已经泪流满面了,扑倒地上想抓住什么,黎夕央的颜料是从花里提取的,有着很浓的花香,黎德川浑身的红色,香气在空中四溢,似乎真的是妻子向丈夫道别一般。
回到家,陈煜给黎夕央看了看,黎夕央没什么事而且她脑袋上的伤本来就美好利索呢,也就没露馅,倒是黎德川,内心冲击太大,黎德山一家没做过对不起安氏的,肖氏和安氏关系又好,他们当然不会害怕什么,倒是上房的人。
黎德江一家今天下地干活,没在家,但是回来后看到地上的东西还是下的要死。金氏被黎老爷子训斥了一顿,黎德海和黎修儒爷俩都吓完了。“安氏”说要去投胎,可黎德海还是害怕,金氏本来就怕鬼,这下更不用说了,不过黎德海把她供出来也是为了转移安氏注意力。金氏已经决定了,不管安氏走没走,都要找人来驱鬼,黎德海带着黎修儒他们去了镇上的大车店,说那里人多阳气重,安氏不敢去。
第二天,黎夕央一家去山上坟地去祭拜安氏,黎家老宅则是做法驱鬼,请的是附近有名的阴阳先生,在老宅直说奇怪,说没有鬼来过,但还是做了法,在安氏的墓前,黎德川哭的稀里哗啦,黎夕央偷偷和安氏说了对不起,也告诉了安氏她不是真正的黎夕央,但希望安氏可以原谅她。
过了三四天,大家似乎都从这件事中走了出来。黎德海去了镇里后就在没回来,黎老爷子知道上当,就让黎德江去县城把人叫回来,而且是一家全班回来,县城的房子黎老爷子以为是黎德海租的,要黎德海退了。
下午,一家人就都回来了,骡子车送的,那车上写着石字,也很豪华,一看就知道是石家的,黎德海一家与车子很不搭调,穿的都很简朴,黎音书更是,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