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日子一直过了七八天,别说是金氏,就连娄氏和二房的几个孩子也很少到四房门口晃荡,黎老爷子为了让黎雪儿更像是大家闺秀,开始教黎雪儿写字,唯一的插曲就是娄氏。
娄氏在那天晚上后就一直吵吵被金氏压得出了毛病,第一天金氏放了她一天假,可娄氏不满足,吵着要看郎中,陈煜来过,说没什么事,娄氏还把陈煜骂了,说陈煜是庸医,她根本什么事都没有,一副病态全是装出来的,黎家人都心明镜的知道。
娄氏第二天还是歇着,可却开始要求这要求那,一会说脑袋疼,一会胃疼,又要吃鸡蛋又要吃肉,金氏气急了,就把她骂了一顿,娄氏不满,她又是大嘴巴,傍晚村里人都到村口的大柳树下乘凉。娄氏跑过去向别人一通诉苦,又是说自己是黎家的大功臣,生了三个儿子,金氏却还是不待见她,把她压出了毛病,连点好东西都不让她吃,又是说陈煜是庸医。
不过,也是她活该,在那里说陈煜是庸医,被陈煜媳妇撞个正着,陈煜媳妇可是花村里出了名的,见到陈煜,乖的像猫,对别人,她可是个母老虎。娄氏污蔑陈煜,被陈煜媳妇好打,幸好黎家就在村口,发现得早,黎老爷子当众给陈煜媳妇道歉,娄氏才只是轻伤,回来后,因为娄氏让黎家名声有损,黎老爷子和金氏哪能轻饶她,而且连带着黎德江也受连累,被黎老爷子罚了端午节的吃食。对于娄氏和黎德江打骂是没有用的,他们最害怕的就是罚吃的,不过,黎老爷子并不知道黎德江私藏了给黎德山的那五两银子,否则,就不会是罚过节的吃食这么点事了。
黎夕央这几天上午画单幅,下午画她的大画,已经画了一半,黎德川给她打了一个三米半长的收藏盒,黎夕央画完后就把画放进去,免得弄脏弄坏。而黎清竹的伤恢复的不错,身体也好多了,脸色红润,头发也比以前黑了。
现在黎家在吃饭上和以前也有了些许不同,一日三餐,四房都是在自己房里吃,午饭和晚饭黎夕央都会留菜,黎德山夫妇在上房少吃点,然后过来,看看黎清竹,顺便吃点好的,黎德山早就看清了黎老爷子和金氏,对于在四房吃饭也没什么想法,他偷偷的给过黎夕央银子,是他偷着赞的私房,被黎夕央拒绝了,黎夕央当黎德山他们是亲人,才会对他们好,要是黎德江和金氏黎雪儿那些人,黎夕央都恨不得远远的,而且黎德山连有私房钱这种事都敢让黎夕央知道,也是没把她当外人。
不过,为了不让不孝的名头落在黎德川等人头上,黎夕央还是违心的给上房送过一些点心,空间菜似乎有改善身体的作用,黎夕央一点都没给黎老爷子他们,让她们改善身体来找事吗?
拿碗给宝贝花们浇水,黎德川刚刚回来,脸上有些坏坏的笑意,坐在炕边,一直看着黎夕央。
“爹,您老那是什么表情,好像我干了坏事似的。”
黎夕央笑着凑到黎德川身边,她腼腆的老爹居然会露出这种表情,真是日头从西边出来了。
“还说你没干坏事,老实招来,你上次到底卖花卖了多少银子!”
黎德川笑着,黎夕央一听他提这事,立刻关了门窗。
“爹!你是不要吓死你闺女我!”
黎夕央没好气的说着,黎德川应该是知道了她上次实际得银十五两的事,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没什么大事。
“臭丫头,还说呢,一株花卖十五两,你可真是够黑的!”
黎德川坏笑着,从怀里掏出三个银锭子,每个都是五两的官锭。
“爹不是给人家做工吗,今天王老爷找到我,让我向你买盆花,爹记得你那墨兰还有,就答应了,要不是王老爷打听到是你卖的花,爹都不知道你小丫头这么黑!”
黎德川笑着把银子给了黎夕央,黎夕央收了银子,黎德川笑道:
“你这孩子,把银子收好,这可是你们姐俩未来的嫁妆!不过,藏紧了,小心着你爷和你奶。”
黎德川竟然让黎夕央提防黎老爷子和金氏?黎夕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她的包子爹吗?
黎夕央还想说什么,四郎就回来了,黎夕央将银子收了起来,四郎的一句话却把她和黎德川吓了一跳。
“爹,你们刚才说什么了吗?我看见我奶听墙角了。”
金氏听墙角?黎夕央心里暗叫不好,她刚才怎么就没看看外面有没有人呢!金氏已经知道了她到底卖花赚了多少,这下可是麻烦了,想了想,黎夕央从空间里拿出一些铜板放进了存钱箱。又告诉黎德川,无论金氏和黎老爷子怎么问,就说上次那个银角子是黎夕央买完东西剩下的,他们误以为是黎夕央赚的银子,这此赚的十五两照实说,但绝对不能说黎夕央把钱放在什么地方,问就说不知道。黎淑兰和四郎也是一样,金氏知道,并不意味着黎老爷子会知道,而想对付金氏,就得利用黎老爷子,所以,一口咬定,什么事都没有。
中午照常过,下午黎德川带了一盆长势不错的墨兰去上工了,黎夕央下午还是画画,没多一会,金氏果然来了,还带着黎雪儿。
一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