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身披盔甲手持剑戟的天兵天将踏着云彩从天宫中奔腾而来,声势阵天。
“杀!”“杀杀杀!”
率领着这群天兵天将而来的将军,天平局促,太阳穴凹陷,眼光矍铄,一身钢筋铁骨。
王江瞄了一眼,发现这个领军的将领长得和画中的玉皇大帝十分相似。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长得像,要么是兄弟,要么是父子,如果平白无故长得像,那么这两人必有相似“道命”,总之,长得像,无外乎这三种情况。
历史上,玉皇大帝没有兄弟。这世上也不可能有如玉皇大帝一般道命存在的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私生子。
“一个优良品种,怎么可能生出这么一个二B模样的儿子呢?”王江心中暗忖,事出必有因。
“大胆王江,竟敢踏足异世,自命道人,在天宫之下种爻,乱我仙界,死罪!快快束手就擒!”将军在天空中吼道,身边有一只御用文狗。这只狗的身上长着点、横、撇、竖,周身无肉,浑身是骨,披着铠甲,无声无息的蹲在将军身傍。
王江答道:“我在心田之上种爻,无人知亦无人晓,何罪之有?”
那将军双眉横竖,指着空中悬挂着的月亮说道:“这异界上阴阳倒置,虚者为实,实者为虚,你在心中种爻犯了天宫大忌!若你身上有一魂半魄闯入天宫,将至天宫大乱。后果不堪设想!你且内视你周身血脉!”
王江闻言,九魂在身内游走了一周天,见到身上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细胞正在彼此摆脱。各自成人,王江大为惊骇:“这样下去,我将不我!”
那大将说道:“或跃在渊是必死之爻,种在此身,此身必毁!”
王江魂魄回归,内视转为外视。
此时天空中又有许多彩云飘来,天兵天将正不断的聚集。只见天空中连锦不断的人影越来越多。一个天兵就发出一道霞光,千千万万个天兵天将,一齐迸射出了千万道霞光。
王江被这万道霞光逼得难以睁眼。说道:“捉我一人,有必要动用这么多兵将吗?”。
那将军回答道:“若只捉你一人,一兵一将足唉,但要捉住你身上数以亿计的细胞则多多益善。”
正说话间。那只文狗似乎闻到什么味道。“吼”的一声,朝着王江奔来,一口咬住王江的脚后跟。王江只得把身上仅存的几页《易》释扔了出去,化作一根骨头,“咚”的地一声掉在地上。文狗见状,松开口,嘶着牙,发出凛凛之声。扑了过去,叼着就走。
那将军说道:“看到没有。你身上那骨《易》味,难闻得很,仙人所不耻,唯狗爱之!”
王江摇头说道:“狗尚且喜《易》,难道人还不如狗?”
那将军无语。
交谈间,王江一口浊气呼出,隐隐有许多小小的人影飘出,一个个欢天喜地,嘻嘻嘻哈哈的跑了出来。
“快快快,一一捉住,不能放跑一个!”将军大叫,发出将令:“将这一干胞魂化成的王江捉住!
便见那些天兵天将四散开来,捕捉起从身上的细胞衍生而来的王江。
王江一扭头,掉了几根头发,那几根头发上的细胞纷纷化成人形,周身发黑。
又有兵将围了上去。
夙愿纷飞皆是魂,殆意飘游全是魄。
王江身上的胞魂一飞出来便被天兵天将捉去,而捉到胞魂的天兵天将又忙着将王江的胞魂押往人间,“千里传”此时已被天宫上的仙人修好,在天宫和人间之间来回只是须臾之事。而被捉住流放人间的魂魄中,以注释乾卦爻四之魂,最值得一说。
当爻四《易》释最后一个字完毕,由魂而降生人间的王江只感觉到周身血脉沸腾,躺在床上低烧不断,胸口左侧疼痛感时不时的冒起。
“难道真的是大限已到!”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王江挣扎着起来喝了口凉开水,拿起床头的爻四《易》释又读了一遍,心想:“不祥!真的很不祥!乾卦爻四不祥,我却逆天而释,难道遭天遣已是必然?!”
在此前七年里,由爻四《易》释魂而生的王江,就隐隐的感觉自己的肺部有一个小小的病灶。王江怀疑这个病灶应是类似肺结核的病菌小窝。随着时间的推移,王江身上的免疫机能与这个病灶的对抗总在反复之中,伴随着王江的生儡期时好时坏时胜时败。当王江在那一天注释王爻四《易》释,大概是脑力运用过渡,王江发现自己的肝功能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打通,能量源源不断的供应上来,每一个细胞开始大量的发热。
五江本想找一些降发烧的药镇热,继续注《易》释,但终究没有这样做。因为王江觉得,如果是命,是逃不过的,此时用药又有何用呢,何况只是低烧,从药理的角度看,也不适宜用药。
就这样,七天的周身不舒服和持继的低烧,王江只得停下这消耗大量脑力的工作,让身体得已恢复。
七天过后,低烧停了,王江惊奇的发现,胸口那个时不时就疼痛的病灶似乎被持续的低烧给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