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新华话一说完,顿时场面上又是宾主尽欢的样子。
唐新华接过小刘递上来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后便又拿起了那鱼篓尊,一脸笑眯眯的看了起来,爱不释手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刚才五十万大出血的感觉。
正如张坤之前说过的话,单个的鱼篓尊确实也就值个二十来万基本也就到顶了,但是如果能凑一对,那价格就是几倍的往上翻啊。
张坤说的一百万,那还是最低价,如果操作得当,上了拍卖行,甚至拍出个一百五六十万也不无可能。
所以虽然五十万买下来确实有点小贵,但是唐新华绝对没亏。
因为有了这件鱼篓尊,那么他家里那件,价格可也就翻了倍了,就算这对鱼篓尊只卖出一百万,那他家那件也值五十万了,如果卖出一百五十万,那就是一百万,所以不管怎么说,唐新华都只有得赚而不会亏。
更何况唐新华对于和茶文化有关的瓷器那是真的喜欢,这对鱼篓尊就算不出手,留着自己收藏也是很不错的。
原本单个的鱼篓尊,在他的藏品里只能说一般,但现在凑一对了,那起码能进他所有藏品中的前五了,下次和朋友们聚会,也能献个宝什么的。
一想到这些,唐新华脸上的笑容更甚了,看着手中的鱼篓尊也是越看越喜欢,现在他是一点也不觉得五十万贵了。
这五十万,花得值。
而张坤也是一脸笑的轻饮茶水,钧红釉描金鱼篓尊能以五十万的价格卖出去,那今天最后一项交易也算是圆满完成。
侯保国也是满脸轻笑,鱼篓尊的交易虽然他没能插上一手,但唐新华能在他这里买到一件心仪的藏品,作为朋友还是值得高兴的,而且今天还认识了张坤小兄弟,这别样的年轻人,侯保国觉得今天真的很不错,心情大好。
不过陡然间,侯保国突然脸色一愣,然后呆呆的望着一脸“傻笑”模样的唐新华,脸色瞬间难看了下来,半带着咬牙切齿的望着唐新华:“我们说好的,祁门红茶呢?”
正一脸欢喜看着鱼篓尊的唐新华,听到侯保国的声音,脸色陡然一僵,然后转头望向一脸“怒容”的侯保国,唐新华脸上顿时露出尴尬之色:“这次走的急了点,忘了,下次,下次……。”
……
拿着刚刚又进账五十万的银行卡,张坤离开了玉来坊,然后领着齐向阳,走在潘家园大道上,慢慢朝着2院小区方向,漫步走着。
此时已经是临近中午了,也就说,张坤和齐向阳已经在潘家园逛了一上午,当然,这一上午也算是收获颇丰了。
在太阳当下,张坤不急不缓的走着,然后突然开口:“向阳,你知道刚才为什么我要最后买下那钧红釉描金鱼篓尊吗?”
“当然是为了赚……。”齐向阳几乎是想也不想的道,不过话刚说一半,齐向阳便愣了下来。
张先生不像是那么缺钱的人啊。
虽然买下鱼篓尊,然后一转手就能赚二十多万近三十万,但是,这些钱对自己来说也许是一笔巨款,但对张先生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
虽然齐向阳不知道张坤到底有多少钱,但他就是有这种错觉,张先生应该是很有钱的才对。
齐向阳张了张嘴,脑子里也在快速转动着,不过最终却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有点看不透张先生的目的。
要说张先生今天出来的目标齐向阳是清楚的,就是想要展示一下他的鉴定实力,然后让自己心甘情愿的拜师姚志平老师,最后跟着张先生学习鉴定古玩的本事,也算变相的完成了姚志平老师的遗愿。
可是之前,在第三次出来玉来坊的时候,将一百块在一上午的时间里变成二十多万后,齐向阳便已经心服口服了,而且也说出了愿意拜师的话,那么张先生为什么还会要再买下那件钧红釉描金鱼篓尊?
张先生应该不会是为了钱才对啊。
画蛇添足?
齐向阳不懂,最终,齐向阳苦笑一声,然后摇了摇头。
张坤停下身,然后笑着看向齐向阳:“从一开始我就肯定,你绝对会同意跟我学习鉴定知识的,因为你有着一颗希望你爷爷奶奶能够过上好日子的心,所以,其实从我们一出门开始,我的教学就已经开始了。”
“记得我上午买下的九件器物吗?洪武通宝,两枚印章,汉代陶水计,赝品棒槌瓶,熊猫鼻烟壶,‘妖气’冲天的钧瓷碗,汉代龙首玉,还有钧红釉描金鱼篓尊。”
齐向阳连忙点头,这九件东西今天确实给他强烈的刺激,一时想要忘了也不可能。
张坤笑了笑,然后继续道:“潘家园地市何其大,这里的东西数以十万计,虽然大多是新家生,但真正的老东西也不少,而其中有捡漏价值的,不说多了,几十件肯定还是有的,然后我为什么偏偏挑出这九件?”
“因为这九件中就包含了我想要教你的,捡漏中的大部分方法,简单来说,就是教你,如何捡漏。”
后面四个字,张坤是一字一字说出来的,而随着张坤话音一落,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