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什么关系,老板亲自送他回去来着。”
秦先生挂断电话,脸色难看至极。
他拨了个号码,让人去看看顾平在不在家。
得到的答案令秦先生的脸色变得更糟糕。
不在。
真是好极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敢这么挑衅他的人了,顾平是这几年来的第一个。
在他反复警告过后还敢耍心思,真是了不起。
秦先生花了几分钟把自己的怒火压下去。
他拨通顾平的电话。
顾平本来正端了杯茶给自己醒酒,听到铃声响起时有些怔愣,他拿起手机:“秦先生?”
秦先生问:“不在家?”
顾平说:“出去应酬喝了几杯,别人送我回来,送到了我这边,挺晚了,所以我没让他再送。”
这话答得很老实,一点谎话都没掺。
可秦先生心底的火却还是烧得厉害。
这听起来是挺诚实的——只是该说的话都藏着不说而已。玩心眼玩到他面前,实在有胆量!
越是生气,秦先生表现得越平静,他的语气甚至带上了几分笑意:“今天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他在你们那边遇到个玩枪玩得挺厉害的人,你们那边还真是卧虎藏龙啊。”
顾平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彻底清醒了。
许老板在电话里怎么说来着?老首长会带几个首都来的人一起过去。
白天刚见面时有人看向他的目光不太一样……
顾平不觉得自己这样的小人物会成为他们这种人谈论的对象。
肯定又是这张脸露陷了吧?
顾平说:“是我。”
秦先生说:“嗯。”
顾平说:“您没有问过。”
秦先生说:“所以你只好假装不会,配合我一下?你这么用心良苦,我该怎么奖赏你?”
顾平沉默下来。
秦先生对他本人的兴趣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这个发展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秦先生说:“明天早上之前,我要见到你。”
顾平一愣。
秦先生挂断了电话。
顾平把杯里的浓茶一饮而尽,托人帮自己买好最快的机票。
顾平在飞机上争取时间睡了一觉,快下飞机时准时睁开眼。他望着机窗外的风景,安静地在心里盘算着这次来首都可以顺便办点什么事。
等他把行程敲定下来,飞机恰好顺利降落。
顾平走出机场,秦先生派来的人早就等在那儿,恭恭敬敬地请他上车,把他送到秦先生的别墅里。
秦先生看到顾平时笑了笑,把他拉进怀里:“来得挺及时。”
顾平顺从地说:“秦先生您亲自开了口,我怎么敢不及时。”
秦先生猛地将他抵在墙上,冷笑着说:“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我记得我已经警告过你,不要再在我面前耍你那点小心思——”他抬手按住顾平柔软的头发,“你可是当场答应,然后当场就耍给我看,你倒是说你有什么不敢的?”
秦先生的手顺着头发落到颈后,把顾平的脑袋压得更贴近墙壁。
冰凉的触感让顾平浑身发冷,他知道挣扎不开,只好闭上眼等待秦先生的下一步动作。
秦先生掰过顾平的下巴,亲吻他那因为贴到墙上而有些发凉的脸颊:“陪那些人的时候不是挺能说吗?说话。”
顾平睫毛微颤,微微往秦先生怀里偎了过去,低着头说:“我错了。”
秦先生眯起眼。
这是他最无法拒绝的姿态,顾平一向用得非常熟练。
到现在还不乖乖认错,到现在还耍这种心眼,真是……令人火冒三丈!
秦先生用力咬了顾平的耳根一口,说:“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学不乖的,是吧?”
顾平一震,眼底掠过一丝错愕和迷茫。
秦先生看着那明显写着“这招为什么不管用了”的神色,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气消了。
不过教训是少不了的,秦先生把顾平压在墙上做了两次,知道顾平根本无法再站稳时才把他抱回床上。察觉怀里的人松了一口气,秦先生恶意地在他身上拧了一把,说:“才七点,离上班还有一个多小时。”
顾平身体颤了颤。
昨天他本来就疲惫得很,只在飞机上睡了那么一小会儿,实在有点撑不住了。刚才配合秦先生已经耗尽了他所有体力,现在他根本无法动弹。
秦先生按住顾平的发顶,俯首亲上顾平的唇:“别露出这种神情,这会让我觉得我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明明是你情我愿,对吧?”
对上那逼问似的目光,顾平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一个回答:“对。”
秦先生嘉许般揉揉他的头发:“我想看你自己动。”
顾平脸色一变。
秦先生翻了个身,把顾平抱了起来,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