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寡欢,加上这么多年以来的战伤发作,他将自己一生的功力传授给重阳之后,飘然仙去。最后只是对着重阳说道“你记住,我是重仇,北凉血狼骑统帅,只效忠北凉萧家。当初我负责是大帅的护卫,可是我自己护卫大帅无力,我是罪人!我是血狼骑的罪将!我要你及冠之后,拿着我的灵牌从北凉城门处一路跪拜,鞭打我的灵牌跪倒北凉王府处!”,话一说完,重仇便是咽气。可是奈何重阳心中并无充军之意,二十及冠了,没有想过前往北凉王府。天意弄人,现在他披甲上阵!
重阳哈哈大笑,看着四周怯懦的千雪士兵,颤颤巍巍的扶着青龙偃月刀,站了起来。他的铠甲还在滴血,他的战袍被血沁湿。
重阳冷喝一声,双脚一撤,脚踏三才之位,手里青龙偃月刀斜里一撇,迎着众人冷冷的目光。
“来!我乃血狼罪将!谁能与我决一死战!”重阳放声大喝,冷眼看去,无一人敢于对视!
城墙之上众人,只是愣在当场。
沈晨口里喃喃说道“这他娘的就是独狼啊!”,说完。面色涨红,放声喝道“他娘的,来啊,老子是一字营统帅沈晨!杀你们不知多少士卒!来啊!”,喝骂之间,手里一抽箭,一抽便是三指羽箭,搭弓射箭,三星连珠!
王飞龙喘息不停,看着重阳模样,哑声说道“这他娘的,真像当初的萧大帅和手下的血狼军统帅!杀,杀,杀!”
“杀!”庞忠,一个书生,举起手里面的断刀指天大喝。这一声杀,城墙之上热血男儿从肺里面喊出来。庞静却是站在那里,愣愣不发一言,她眼睛里面只有那一个染血的人。
重阳肆意大笑之间,听得“呔,受死!”,重阳抬眼一看,只见的是敌方统帅挞拔玉壶一跃而起,手持长刀,一刀怒斩向自己。
重阳见得这一刀刀势迅猛,不敢大意,手里面青龙偃月刀一横,挡住挞拔玉壶这一刀。“砰”只听的金铁相交之声,重阳双膝微微一弯,虎头生疼,这一刀借势而下,力道太大!
挞拔玉壶手里面一刀斩下,借力一压,双脚踹向重阳,这只是眨眼之间的事。重阳被挞拔玉壶含怒一踹踹中,身形倒飞出去。
重阳只觉得这一脚踹在自己胸口,让的自己呼吸都困难。重阳重重的摔在尸堆下面。挞拔玉壶又是提刀杀来,又是高跃而起借力。重阳顾不得胸口闷疼,左手一按,身子凌跃而起,手里面青龙偃月刀往后一捅。
“噌”,两刀刀锋相交,划出火花。挞拔玉壶落在尸堆之上,重阳也是随之落地,手里面青龙偃月刀随之一个反扫,扫向挞拔玉壶。挞拔玉壶,手中长刀一个绕颈,挡住了重阳的反扫之斩。
重阳身子一扭,直视挞拔玉壶,随即青龙偃月刀刀锋一转,一收,捅向挞拔玉壶。而挞拔玉壶手中长刀往上一个反撩,这一撩卡在了青龙偃月刀刀背凸起之上,拦住了重阳的直捅。
重阳见得对方居然卡住自己的青龙偃月刀,手腕一转,直接将对方的长刀卡住,双臂角力,猛喝一声,居然将挞拔玉壶推着往后走。
挞拔玉壶见得对方力道之大,推着自己往后走,双脚连踏,想要卸去重阳的猛力。“哼!”,挞拔玉壶,左脚脚尖一点地,双膝一弯,右脚往后一蹬,蹬在尸堆之上,身子往下一压, 止住自己的身形。然后猛力一拉,见得火花四溅而开,挞拔玉壶手中长刀抽起,右脚一收,一踩踩在青龙偃月刀上,随即身形连进,手里面长刀反撩向重阳。
重阳见得挞拔玉壶踩上自己的青龙偃月刀,手里面长刀反撩向自己。手腕一转,双臂角力之间,便想将挞拔玉壶给挑出去。奈何挞拔玉壶气成丹田,力压千钧,让的重阳一时间难以将挞拔玉壶挑开。
重阳见得挞拔玉壶手里面长刀离着自己越来越近,不能耽搁,双手松开青龙偃月刀,身子极速往后一退,这一退之间,踢起尸堆之中的一柄长枪, 长枪冲向挞拔玉壶。
挞拔玉壶手里面长刀刀锋一转,刀锋直接两那柄长枪枪头给一割而成两半。长刀直追重阳。
重阳只能连退,可是这是身后又有长枪捅来。重阳又是往后一揽,使得是揽雀手,拦住身后的长枪,并且一借力,身子挑起,双脚连踢向挞拔玉壶手中长刀。
“噔,噔”几声,重阳双脚踢在长刀之上,将长刀踢偏,身形落地。而挞拔玉壶怎能轻易饶过重阳,身形连进,一刀捅下重阳腰间。
重阳双手揽住十数杆长枪,身后又有挞拔玉壶手中长刀捅来。这一刻生死之地!
重阳沉喝一声,双手一搅,猛然起力,十数杆长枪被一搅而断。然后双手一撮,身子一转,断枪直接射向挞拔玉壶。
挞拔玉壶双手持刀,刀影重重之间,将枪头一一削开,但是身形不退,一刀捅去。这一刀,速度之快,留下残影。就当长刀捅穿铠甲之时,重阳双手抓住了挞拔玉壶手中长刀,止住了挞拔玉壶刀势。
挞拔玉壶冷哼一声,手里面长刀一转,刀锋偏转,这一偏转,重阳怕是十指尽断。重阳只得松开双手。而挞拔玉壶飞起一脚,这一脚直接踹在重阳胸膛,重阳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