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上展台聂明手中马槊劈、盖、截、拦、撩、冲、带、挑之间,周围甲士纷纷退却,只留下挞拔玉壶。
马槊向来照价极贵,制作一杆好的马槊,须得三年,而且只有四成能够成功,非是功勋世家弟子不敢使用。这也是展台聂明祖上一直是千雪的功勋世家,每一代都会任职将领,这一人以展台聂明为家主。
“砰!”展台聂明手中马槊劈下,挞拔玉壶手中长刀不敢硬接,刀锋向外一撇,刀背迎上。挞拔玉壶手中长刀被展台聂明砸进地面,挞拔玉壶手势一转,单手角力,大刀反撩向上。
展台聂明手中马槊往下一压,但是挞拔玉壶手中的刀锋一偏,随着马槊杆身向展台聂明右手削去。
展台聂明急于后退,挞拔玉壶疾步跟上。刀势流转间,展台聂明右手只怕下一刻便会被消掉。挞拔玉壶听得冲喊声,便知自己守城被破,逃不得,也只能斩下展台聂明,寒敌军心!
展台聂明眼见自己右手被削在即,双手起力,马槊狠狠往下一压,双脚轻踏地面,整个人调转而起,凌于挞拔玉壶长刀之上。挞拔玉壶冷笑一声,一抽刀,身形凌空旋转,长刀再度斩下。
展台聂明随着挞拔玉壶抽刀,身子没了支撑,掉落下来,单手拍地,身形调转而起。就在展台聂明身形调转而起之时,挞拔玉壶手中长刀已然旋转而至。
“噌!”展台聂明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手中马槊急忙抬起,但是挞拔玉壶手中长刀先至。挞拔玉壶长刀斜斩而下,将展台聂明铠甲砍穿,顿时展台聂明腹部鲜血直流。
挞拔玉壶手中长刀点地,撑起挞拔玉壶,挞拔玉壶横然与空中,连起两脚踢在展台聂明胸膛。展台聂明被挞拔玉壶踢飞撞在墙垛之上,重重的摔下。
“哈哈哈,展台聂明,你还要能力和我斗嘛!”挞拔玉壶猖狂笑道。展台聂明用手撑起马槊,颤颤巍巍的支撑起自己的身子,手一摸,满手鲜血。
展台聂明大笑几声,手中接过的鲜血,一口饮下,低头喝道“挞拔玉壶,再来!”,说完,马槊一横,左手扯过身后披风扎在侧肋之间,当作是给自己包扎了。
挞拔玉壶冷笑一声,手中长刀拖地,双脚移动间,刀锋滑过地面,刺耳的声音响起。展台聂明手中马槊一紧,流转下来的功勋世家从来没有投降的展台家人,只有战死的展台战士!
“哈!”展台聂明口中轻喝一声,手中马槊,一旋,直捅向挞拔玉壶。挞拔玉壶拖刀结束,身形再动旋转跃起,随即是猛然斩下。刀锋和马槊相撞,火光四溅。
城下那名副将率领一万五千骑弩兵疾驰向城内,一路冲杀间,路旁叛军被一箭射杀,随即尸体被马蹄踩成泥浆。
那名副将往后一看,不见城墙,但听得城墙之上火光冲天。
“弩箭准备!”,那名副将眼见就要冲入街道之中,向后传令。弩骑兵弩箭上手,坚守两侧,稍有异动,格杀勿论!一万匹战马冲进天凤城之中,周边房屋微微震动,铁骑所过之处肉泥遍地,马蹄之声,宛如天雷而来,震耳欲聋。
果不其然,路旁房屋之间,弓箭手窜出。听得一动,弩箭手率先动手,弩箭齐射间,弓箭手毫无还手之力,被一箭成刺猬。
“来人止步!”,副将两旁顾盼间,见得前方街道火把闪烁,一声大喝。前方传来喝声说道“尔等是谁!”
那名副将,手中钩镰枪一提,手一挥,骑弩兵手中战刀一抽,一时间道路之上,寒光散开,明亮之极。
副将口中喝道“吾乃火凤军统帅!”,副将口中喝声一起,骑弩兵手中战刀举起,顺势准备一刀斩下!
“吾乃舒天歌!你是谁?”,前面女声闪现。副将一听,熟知是舒天歌的声音。手一举,手中弩骑兵,放下高举的战刀。
“停!”,副将口中往后一喝,命令传下,骑弩兵缓缓降低速度,但是副将依旧是冲过前面的街道,这才将整个队伍停下。副将赶紧迂回拨马而来。
“末将展台连战参见皇上,参见元帅!”,副将展台连战跳下马来,双手抱拳,单腿跪地沉声道。
慕容千雪手轻抚,说道“平身!”,展台连战这才起身。
自从慕容千雪四人带人冲杀出无常府之后,挞拔无风更是派出所有杀手,围追堵截,虽然四人仗着武功高强,到了现在也是吃不消了,躲藏之间便是听得前方马蹄如雷,又见得城墙那边喊杀声四起,知道怕是城外的火凤军冲进城了了。
舒天歌一看,城外火凤军底细自己最清楚,七万是新军,战力只有三万。虽然副帅展台聂明在外面统摄全军,但是展台聂明的才能舒天歌清楚,不可能在这么短而且还能攻进城来。
舒天歌看了一眼展台连战,这个展台聂明的儿子,说道“展台副帅呢?”,展台连战看了看城墙的方向说道“回禀元帅,展台副帅亲自带领盾牌手登城,现在正在城墙之上浴血奋战。我军冲入城中一万五千骑弩兵,一万五千骑兵。其中七千骑兵围杀向城下叛军,支援城上。八千骑军四散开来,随意射杀叛军!“
舒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