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杜峰全身心的精力便放在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上了。{d}{u}{0}{0}.{c}{c}
一边和敌人纠缠,一边撤向一个方向,那个方向有什么,全日本的人都知道,但是都不会想到,它将成为杜峰的目标。
从山林出来,正好有一位富翁带着家人来这里野餐游玩。杜峰毫不客气的强行借了这位的车,一路横冲直撞的冲向千代田。
汽车一路横冲直撞,除了要把动静闹大外,另一方面也是在告诉后面的人,我就在这里,你们来追我啊。
杜峰不怕被人追上,就怕人不追,尤其是人面鼠。
如果人面鼠在里面,那么他的目的,很快就会传到日本高层。因为他们双方太过了解,人面鼠知道他的一习性,对于一切他要做的事情,人面鼠绝对不会限制自己的思维,只要能想到的,再过夸张,人面鼠都绝对会相信。
汽车走至半路,路上的行人明显少了起来,而且一些店铺纷纷关门。
看着外面疾驶而过的车辆,杜峰的嘴角挂起一抹嗜血的笑。
虽然对这个国度没有好感,但是,对于殃及无辜的人,杜峰还是不屑做的,当然,如果他们以为用这样的方法就能让他知难而退,他也只会说,你们想的太多了。
"是他,快点拦下。"
杜峰拐过一个弯,视野里突然冲出一队日本士兵,四周没有任何行人,店门也全部关闭。
"停车!"
一个日本士兵试图拦截,杜峰勾唇邪魅一笑,根本没有要停的意思,直接油门踩到底,直冲过去。
"八嘎!射击射击,一定要把此人留下,留下!"
那个日本士兵怒骂一声,一个侧翻躲过杜峰的车子,一边怒吼众人开枪,一边对着下一个路段汇报着此前的情况。
"想要抓我,你们想的真的不要太过美好。"
杜峰一边笑着,一边穿插在日本的街道,右拐右转的,直到一家诊所出现在视野,杜峰才勾唇一笑,"宾果,就是你了。"
踩下油门,杜峰直接撞向诊所的大门。诊所大门上着锁,不知是听了日本政府的话撤离了还是今天没有开门,整个诊所一片空旷。
下车,杜峰在诊所里转了一圈,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样东西,正是人体的骨架。
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面的人也快追上来,杜峰不敢耽误,瞄准备等在一旁的一辆越野,二话不说抡起椅子砸了车窗,从窗口钻了进去。然后掏出一根银针,弯成一个形状插.入到钥匙空内,一边轻轻转动,一边倾耳细听,左右捣鼓了片刻,汽车嗡的一声,启动。
"竟然用了这么长的时间,看来是要找个时候好好的再熟练一下了。"
对于别人眼中神乎其神的技术,杜峰依旧很不满意的嘀咕。
启动着汽车,杜峰拐入到一个街道,慵懒的勾了勾了嘴角,笑的桀骜笑的无比自信。
在东京的街道上转着,路上已经看不到行人。如果从东京市场的上空往下看,便会看到一辆车子,不要命的横冲直撞在东京的大街小巷,惊的整个东京市场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看着前面有拦路的,杜峰心知,这定然是人面鼠的建议。
而此时,东京一处明亮的大厅内,坐着正是日本高层的人,而这些人此刻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一个青年。
青年神情坦然的回视,并没有因为眼前的都是日本的高层而有半点的悸弱。
"关木君,你要知道,你现在说的是什么。"
终于,坐于主座左下手的忍不住了。此人头发已经花白,看着关木眼中是明显闪着愤怒,当然,这股愤怒不止是对于关木的说话不敬,更是因为松川本一的死亡。
松川本一可是他的独苗啊,现在这样和平的年代,竟然惨死,他怎能不气,怎能不怒,怎能不痛。
松川一郎努力压下心底的愤怒和痛苦,紧紧盯着关木,眼神森冷。
关木看一眼松川一郎,直接无识他的愤怒,看着主座的人,笃定的道:"如果阁下相信在下的话,那么现在要尽最大努力把贵国的神社保护起来,我可以明白的告诉在座的诸位,不要忽略那人的能力,不然后悔的定是各位。"
"他真的敢那么做?"
坐在主座右手边的人疑问的盯着关木,眼里尽是不相信。而关木的回答更绝。
"诸位是在想达样的大环境下,他不敢做出太过过激的事情?"关木摇遥头,笑了:"那人就是个疯子,你们想像不到的疯子,这个世界就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而且,"关木的视线转向松川一郎,再次在他的伤口上重重和洒上把盐。
"眼前就个很好的例子,如果那人怕把事情闹大的话,又怎么会杀了松川本一?还是在众位眼里,松川本一没有那么的重要?"
这是实实在在的挑拨离间,关木以前能和杜峰兄弟,按照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规则,关木的心眼实在大不到哪里,刚被众人的眼神语气气愤到,接着便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