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跟姐姐学学才是。”翠姨娘笑盈盈的看着时夫人,那样子,要多神气有多神气。
萱萱从未见过这样健康,活泼的翠姨娘,在她的印象中,翠姨娘是一向走病西子路线的,也正是因为那病西子的三分情时老爷多宠了她些,其他书友正在看:。没想到,这么快病西子就好了,要学贾府那位王熙凤了。
时夫人晃悠悠的往里走,一边看着暂住的地方,时而问两句诸人的安排,得知翠姨娘将自己安排在最靠近正房旁边的屋子时,眉头皱了一下,也没说,只是继续听着。等翠姨娘说完了,时夫人不急不慢的道,“我这次回来后,想叫萱萱几个学学理家的学问,既然翠姨娘这么有心得,那你就多教教她们。让孩子们也放手去做做无妨,后头有我。”
一句话将翠姨娘顶得无话辩解,张口结舌就是接不下去。
倒了正屋,时夫人坐到塌上,早有那丫鬟持了美人锤过来轻轻捶腿,时夫人闭眼养神半响,才缓缓睁眼,对一屋子的人道,“都坐下吧。”
诸位姨娘这才找了自己的位子坐下。时夫人叫了王嬷嬷到近前,当着诸人的面问了时大人的去处,王嬷嬷回说时大人今日正好有约,一早就出去了,早上走时还说了,请夫人午膳时务必等他回来,他要为时夫人接风。时夫人点点头,又让人把管家叫来,问的第一个便是她离开这些时日,家中用度。
时管家时忠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心翼翼的报上个数目,时夫人闻听后勃然大怒,拍着桌子站起来,怒斥时忠,“这么个破地方,用金子堆起来的?这些时日的用度,怎占了一路上开销的四分之三?说,这些花销都是怎么弄的?莫不是你们这些奴才见我走了,坑了主家?”
时忠跪下不住叩头,大叫冤枉,“夫人,奴才,奴才,奴才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出那等事情。只是,只是……”时忠始终低着头,大叫冤枉。
翠姨娘面子上挂不住,讪笑着起身道,“夫人这话说得,我等也没用太多,只是京中不比边陲,到底花销大些,但也没时忠说得这般大,是不是他老糊涂没算清楚账,我看,让我派个人过去协助帮着一道算账。您看如何?”
时夫人抬起眼皮,冷冷的盯着翠姨娘,“账面上的事情是随便一个人说协助就协助的?你倒回说,时忠,将账簿拿来,我亲自看。天儿也不早了,你们都各自回去安歇把。”
诸位姨娘小姐少爷起身再次问好后,离开了。
翠姨娘咬了咬嘴唇,一跺脚,也走了。
时夫人揉揉额角,长叹口气,看着时忠送来的账簿笑了。还真是群没用的,给个机会都能弄成这副模样,真是扶不起的阿斗难为她难为她特意做了那么多,结果,居然轻而易举就将这群人的心思给摸出来,果然,边城小镇的无知村妇确实不适应在大家族生活,太过安逸的日子让人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是该如何生存。
萱萱拉着林黛玉从外头再次回来,仔细观察时夫人的表情,见时夫人面色如常后,两人相视一笑,手拉手乐呵呵的进来。
“娘,您今日唱的是哪一出?”萱萱问道。
林黛玉甜甜一笑,跑到时夫人身边,乐呵呵的倚着时夫人,对萱萱道,“姐姐真笨,姑姑这是欲擒故纵。”
萱萱不以为然,“那哪里是欲擒故纵,根本就是挖坑儿让傻子跳。”
“嘻嘻,那谁是傻子?”林黛玉笑问。
萱萱伸出两只爪子,十指乱颤,“谁跳谁傻子。”说完扑上去挠林黛玉的痒痒。林黛玉气弱,笑得乱颤。
作者有话要说:某玉下了班到朋友店里吃烧烤,自己串自己烤自己吃,玉公公表现不错,烤的那叫一个打死卖盐的,某玉已经吃的只想喝水了。
ps:朋友的点是狗店,一屋子小狗关在笼子里闻香味儿,啥是残忍,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