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没事了。”
魅姬羞的一张粉脸通红。
“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你只要记住了,一天在孟府,就没有人敢欺负你。”孟岩道。
“天行……”
“来了,大人,早,有事儿您吩咐。”
“早饭得了没?”
“早就得了,张家嫂子做了面疙瘩汤。”林天行答应一声。
“吃了,去衙门!”
“大人早!”
“早!”
“大人,值房已经打扫干净了,茶水也烧开了。”一名勤快的衙役殷勤的道。
“多谢了!”
“大人。这是焦宏的口供,比较多,整理出一部分来。先给大人您看着。”蔡晋走了进来。
“蔡先生,河间会馆的登记簿看的怎么样了,有新的线索没有?”孟岩问道。
“还没有,不过这河间会馆的生意倒是相当好,来来往往的都是京中的大人物,一掷千金的主儿。”
“这些咱们不管,凡是跟案子有关的记录和人都先抄录出来。”孟岩吩咐一声。
“喏。”
“大人。锦衣卫舆情司百户曲封求见!”
“请他进来!”
“标下曲封参见孟副千户!”曲封一个瘦瘦精干的汉子,进来之后。就给孟岩拱手行礼。
“曲大人免礼,请坐,来人,上茶!”
“多谢孟大人!”
“孟大人。黑虎山派人传话,要见咱们。”曲封直接了当的将来意说明。
“哦,指名道姓要见本官吗?”
“那倒不是,他们想见傅大人,傅大人怎么会轻易见他们?”曲封道。
“嗯,咱们不是他们想见就见的,先晾他们三天再说。”孟岩嘿嘿一笑。
曲封呵呵一笑:“孟大人所言跟傅大人是英雄所见略同!”
“曲大人是第一次来我这儿吧?”
“是呀,孟大人这里是各司其职,井井有条。一翻忙碌的景象,跟京城中那些衙门完全一派不同的气象!”曲封有感而发道。
“曲大人谬赞了,请!”
南市。鸿运客栈。
“三娘,你说锦衣卫北衙那个姓傅的能见咱们吗?”一个身着红夹袄,穿着马尾裙的年轻女子正粘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
但见这妇人身材妖娆,鼻梁高挺,漆黑的眸子中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邪魅的光芒。
那少女健康德尔小麦肤色,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野性之美。
这就是一大一小两个大美人儿。
“虎妞。这里不是关外,咱们到了这里。得照人家的规矩来,我们是来救人的,不是来闹事的。”说话之人正是黑虎山的老四,一丈青扈三娘。
其实她只是姓扈,单名一个云字,只是家中排行第三,于是大家就干脆叫她一丈青扈三娘了。
“知道了,裘老五真没用,居然让锦衣卫的给抓了,平时不是牛气哄哄的吗?”虎妞不屑的表情道。
“虎妞,这里是大明的京师,藏龙卧虎,高手如云,咱们在关外称雄,可到了关内,咱们可不能妄自尊大了。”扈云告诫道,当年她也是在关内被人追杀,才逃到关外去的。
这一晃又十年了,她又回来了,京城变化不大,但人却是物是人非了。
“三娘,你也是从关内人?”
“是,我是河南人!”扈云的情绪有些低落,自己被迫远走关外,加入黑虎山,这都是逼不得已。
当年她被人追杀,逃到关外,被黑虎山老大黑虎所救,伤好后加入了黑虎山,坐上了黑虎山第四把交椅。
“三娘,不如我们救了裘老五后,去你老家看看?”
“我老家早就没人了,去干什么?”
“三娘!”
“进来!”
“送信的人回来了,您要不要见一见?”进来之人正是当日孟岩故意放走的那个吴友根。
“不必了,怎么说?”扈三娘沉声问道。
“话是递到了,但人家肯不肯见咱们就不好说了。”吴友根正色道。
“早就知道了,人家是官,我们是匪,没有派人把我们抓起来就不错了。”扈三娘道。
“三娘,就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咱们再联络一下东厂的人试试?”
“不可,这一次要不是东厂,老五又怎么会深陷囹圄?”扈三娘当即否决道。
“可五爷这是为他们办事儿,结果弟兄把性命打进去不说,五爷也被抓了,还有鸿运票号的信物,那才是最重要的。”
“愚蠢,老五本有机会全身而退,为什么还要行刺那个孟岩?”扈三娘斥责一声。
“五爷是想给死去的弟兄们报仇,还有就是……”
“还有就是贪图东厂开出的赏金,对不对?”扈三娘冷笑一声,“一次失败了,还不接受教训,居然还送上门去,这个孟岩好对付的话,东厂为什么自己不出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