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先生的酒庄入股,占三成股份,我以土地、厂房还有技术入股占五成股份,还有两成,一成给锦衣卫,一成给圣上,这两成算是保护费,不用出钱,占干股!”孟岩道。
“按照这个方案,那以后我岂不是要给你打工?”闻独醉道。
“闻先生也是给自己打工。”
“老朽只有一个条件,只要孟大人答应了,别说三成股份了,就是把酒庄送给你也无妨!”闻独醉道。
“闻先生请讲!”孟岩表情古怪起来。
“孟大人若是答应给我老闻家留一个后,你的合作条件我就答应了!”闻独醉道。
孟岩愣住了,居然是这样一个条件。
“好,我答应了!”孟岩是后世的灵魂,没有那种过去的封建老思想,孩子非要跟自己姓。
“你真的答应吗?”
“我答应了,其实无非是跟爹娘那个姓的问题。跟娘姓的就不是爹的孩子了吗?”孟岩道,“生命的延续不在于跟谁姓,而是孩子的生命是谁赋予的。”
“有道理!”
“不过。我可有一条不能答应,孩子可以跟娘的姓。但是绝不过继。”孟岩想到一种情况,赶紧堵嘴道。
“这个孟大人尽管放心,我只要求孩子跟娘姓就可以了,还要男丁!”闻独醉也补充了一点。
“成!”
“那就这么说定了,孟大人的合作条件我答应了!”闻独醉当即爽快的答应下来!
“闻先生,这个酒厂的细节我还想跟您详细的商谈一下!”孟岩道。
“好!”
“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去我的书房如何?”
“成!”
“闻先生,你看看这是我设计的酒厂。您看如何?”孟岩拿出一大堆的图纸出来。
“我看看?”闻独醉凑近了图纸。
“闻先生,试试这个?”孟岩看闻独醉看到吃力,拉开抽屉,拿出一副做好的老花镜递了上去,那原本是配给蔡晋用的。
“什么东西?”
“您戴上一看就知道了!”孟岩微微一笑,做了一个佩戴的手势道。
闻独醉戴上老花镜,再看那纸上的字和线条,一下子就清晰无比了。
“这,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我能看的这么清楚了?”
“这叫老花镜。原理跟光线折射、反射有关,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您觉得看的清楚就行了!”
“这个东西好。能不能给老朽做一副?”
“没问题,回头我给您测一下老花的度数,给您定制一副,再给您送过去!”孟岩点了点头。
“不用那么麻烦,这一副挺好的,我就要这一副好了!”闻独醉道。
“这……”
“您要是戴着头不晕的话,这一副您拿去就是了!”孟岩想了一下,闻独醉不经常戴在城内,老蔡随时都可以去再做一副。这一副让给他也没啥。
“你这个窖池子是怎么回事,还有窖泥。你是打算用新泥呢,还是用旧泥?”
“我想从四川购买一些窖泥回来。新的,旧的都要,搀和起来用。”孟岩道。
“代价不小呀,四川距离京城那可是万里路也,这如果走水路,窖泥的品质怕是容易被破坏!”
“闻先生,这就需要一个懂行的人去把关!”孟岩道,“如果有肯能,我还想买一些酒曲回来。”
“你打算买多少?”
“窖泥二十万斤,酒曲有多少买多少,特别是四川宜宾的,买它四五千斤!”
“窖泥倒是不怎么值钱,酒曲可是不便宜,而且,这一路上运费可不少,沿途税卡也不少,这怕是一大笔银子呢。”
“闻先生忘了,咱们不是还有两大股东呢,他们不出钱占干股,总的给我们行个方便吧?”孟岩嘿嘿一笑道。
闻独醉眼睛一亮,对呀,锦衣卫可是遍布全国各地,如果再拿上一道王命旗牌,那这一路上谁敢为难,不但可以省下一大笔过路钱,甚至到了宜宾当地之后,还能少花钱打点,这一反一正,可节约一大笔钱了!
“买窖泥和酒曲的钱我来出,闻先生帮我算一下,需要多少?”孟岩问道。
“怎么都也要一万两白银。”
“一万两,好,就一万两,来回的运费呢?”
“这就不好说了,我估计怎么的也要雇上二十条大船,一条大船走一个来回,算上沿途的税卡,吃饭花销以及给船工的报酬,怎么也要两百两的银子!”闻独醉道。
“若是明年开春出发,几时能回?”
“是五月份吧,最迟不超过七月!”
“差不多了,有四五个月的建设,酒厂应该一切差不多可以建造完毕了。”孟岩算了一下,正好能够赶回来。
“闻先生,我有个想法?”
“孟大人,请说。”
“我想聘请闻先生为酒厂的厂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