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句的说的清楚“本宫从未承认过跟刘向南有任何的私情,本宫和他只是幼时偶然见过一次,然后就再也没有交集,所以郡主也不用质问本宫,因为本宫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重华的表情非常认真,显然不是敷衍,可是明月还是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抓着被子,把心里的话给问了出来“可是,可是他心仪你阿。”
重华看了一眼屏风后面的几个身影,毫不犹豫的说道“那又如何?本宫心里没有他,一点都没有,他心仪谁都和本宫无关。”突然好笑了一下看着明月问道“莫不是明月郡主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你心仪谁,对方就必须心仪你?”
开始是刘向南后来又是墨白。面对重华的嘲笑,明月居然没有反驳,只是楞在床上若有所思
权贵其实已经在屏风后面站了有好一会了,程墨白和刘向南也收拾好了跟在后面,听到了重华的话后,程墨白看了一眼旁边的刘向南,刘向南沉着一张脸没有表情。等到没人说话了权贵才弯着身子进去“启禀皇上,刘公子程公子已经过来了。”
“让他们进来吧。”
程墨白和刘向南走了进来,两人最先看向的都是重华。程墨白是有点小小的歉意在里面,不该轻易上了明月的当闹出了这么多的事情,而刘向南的眼神复杂之极,重华只是看了一眼马上侧开了眼神,刘向的感情重华不懂,也不想懂。
没错,刚才确实是看到后面有人才说的,就是说给刘向南听的。自己的世界有墨白就够了,别的不管什么人都进不来了。
两人走到皇上皇后面前请安“刘向南,程墨白见过皇上皇后。”待上面两人都点头后又给后面的南安王重华明月请安。明月自从刘向南进来后就死死的盯着他,而刘向南只是微微低着头沉着一张脸。
喜欢归喜欢,但是现在的事都跟程墨白有关,要不是出了这事,自己还能留重华几年呢,皇后在程墨白面前也摆不出好脸色了。“行了,墨白你说,你怎么会和明月郡主两人单独在湖心亭的,明月郡主又是如何落水的?刘向南你又是怎么发现他两并且也跳下去救人的?”
程墨白把一直拿在手里的纸张呈了上去,幸好他没把这纸张带在身上,当时他只顾着想明月的话了,这纸就放在桌子上,他离去后他的书童顺手一起收着了。若是带在了身上,就只能光凭明月一张嘴说了。
明月这回过神看着程墨白递上去纸张,是她失策了,本以为程墨白会带在身上的!在水里泡过怎么可能还认得出自己的字迹?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认就是了。
更重要的是,明月以为程墨白现在无权无势,就算皇上喜欢他了一点,他人也有那个能力,但是还没上过真战场还没见过真章,只要父王开口,以为皇上一定会答应婚事的,到时候皇上金口玉言木已成舟,程墨白难道还会说其他话?所以根本就没考虑过后面的事情。
谁知道他和重华早就有感情了,还是皇上皇后默许的!
这种小孩子过家家似的把戏皇后一眼就看出来了,好笑的看了一眼慌张的明月接着问道“那后来呢?明月郡主跟你说了什么,然后她又是怎么落水的?刘向南是怎么来的?”
不要说!明月吞了吞口水紧张的看着程墨白,程墨白怎么可能替她隐瞒?原原本本的把明月当时说的话给重复了一遍。“微臣自然不信,转身就离去了,走了两步就听到明月郡主喊救命,再回头时郡主已经落了水,所以微臣不知道郡主是如何落水以及刘向南是怎么来的。”
“微臣当时路过,听到有人呼救的声音,赶过去刚好看到程墨白往水里跳,微臣也跟着跳了下去,所以也不知道郡主是如何落水的。”刘向南紧接着开了口,没有情绪的说完继续低垂着眉眼。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明月怎么可能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皇上您千万别相信他,不可只听他一人之言阿!”南安王最先反应过来,虽然他深知程墨白没有撒谎,这话确实是自己女儿说的,但是绝对不能承认,明月也立马不停的点头。
“那刚才呢?刚才南安王不是也只听了明月郡主一人之言就闹着要赐婚吗?怎么现在墨白说的话就是不能听信了呢?”重华一本正经的反问,堵的南安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无非就是明月看上了程墨白顺便挑拨他和皇上的关系罢了。皇后看着皇上等着他发话,牵扯到南安王的事,皇后自是不能再管了。皇上笑着对程墨白和刘向南说道“你二人先下去休息吧,虽然底子好,但是也不能不听太医的话,该喝的药还得喝。”
接下来的事就不方便别人参与了,南安王的事不重要,反正他不满自己也不是这一天两天了,说这些话出来也正常,没关系,留着以后一起慢慢算就是。主要是重华要说赐婚的事,总不能当程墨白和刘向南的面商量这个。
刘向南离开后直接出了宫,一路骑马狂奔回了家,沉着脸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一个人呆着。
过了好久,眼眶渐渐的红了,突然就朝自己脸上扇了一个巴掌,好大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