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现在就把事件的整个真相讲述一遍。过程中,有什么疏漏的地方,请各位及时告诉我。”毛利推理,第一段是这样,案发的当天,小宫山泰司先到了新仓弓子的房间,在意图非礼弓子小姐,被弓子用花瓶击中了后脑勺。弓子小姐以为自己杀了人,立即仓皇逃离了现场。但是过了没多久,泰司恢复了知觉。
弓子吃惊,“就是说……”毛利道,“没错,他当时只是一时昏倒罢了,因为你毕竟是个女子,体质柔弱,想要凭借一个区区的花瓶,打击一次就杀死一个人,还是很困难的。”千钧道,“换句话说,弓子小姐,你只是正当防卫而已,稍微有些过当,但并不要紧。因为被害人并无大碍。”
毛利继续推理,第二段是这样,小宫山恢复知觉后,离开弓子的房间,直接冲进了对门的星野的休息室。因为小宫山认为,弓子小姐之所以会拒绝他,完全是因为星野的关系。而且他还怀疑弓子打晕自己后,一定是跑到对门找星野求救了。然而,到了之后,小宫山没有看到弓子,就冲着星野发了一通火,说了那些宣告那些话。星野在气愤之下,也用花瓶打了小宫山的后脑勺,以为他死了,就匆忙将他拖到了隔壁小宫山自己的房间。但是小宫山的头可真是铁头,坚硬的很。没多久,小宫山又恢复知觉站了起来。
大家都非常惊讶,纷纷议论起来。横沟称赞,“好厉害的铁头功啊!”毛利笑道,“就是说啊,但是这次星野先生的打击力度就远远超过了弓子小姐,给小宫山造成了轻微的脑震荡。”
毛利继续推理,第三段是这样的,小宫山醒来后,发现在自己的房间,只不过他没有学乖,又立刻冲了出去,为的是发泄连续两次被人击中后脑勺的那口恶气,但他离开房间后,并没有在隔壁和隔壁对门的房间找到弓子小姐和星野先生。因为他们二人都以为自己杀了人,先后躲出去了。于是,小宫山愤怒之下,又冲入了胜又的房间。因为有轻微的脑震荡,所以他才会摇摇晃晃,身体平衡不稳。
胜又立即明白了,“对啊,所以他才会怒气冲冲地去我那里,原来是这个原因……”横沟道,“这么说,最后的凶手还是胜又先生了!”胜又叹气,“你看吧,从一开始我就说人是我杀的。”弓子有些愧疚,“胜又先生……”秃头科长赞叹,“不愧是毛利先生,这么快就搞清楚了整个案件。”大家都以为真相大白了,毛利却道,“不,你们都错了,你们太小看小宫山先生了。”大家都有些吃惊,“什么啊?”横沟低声问道,“什么意思,毛利先生?”
毛利道,“发现尸体的时候,死者的两只手都痛苦地压在胸口。但是照胜又先生所言,他应该曾经拖动小宫山先生到对门房间去,多少有一点距离。拖行的过程中,死者的双手一定会松开才对,无论用那种拖动方式。”千钧问道,“胜又先生,你当时是拖动死者的双腿,还是拖动他的双臂,再或者是直接拉上半身?”胜又道,“是双腿,我拖着他的双腿,放到对门房间里。我记得那时他的两只手臂都张开了。”
毛利道,“但在陈尸现场,他的两只手为什么会放在胸口呢?这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小宫山先生在那之后,又醒了过来。只有这样,才能解释通他为什么会死死地捂着胸口。”大家都发出震惊的声音,千钧道,“那小宫山先生是在醒了后,心脏病发作死去的吗?”毛利道,“重要的就在这后面,他的确是因为心脏病发作才气绝身亡的。他醒来后,心脏病发作,急忙去药罐里找药……”横沟击掌,“对了,这个时候他发现罐子是空的!”
毛利道,“世上不会有人没注意到这么重要的药已经吃光了吧!更何况,那天早上他还服用过,更不可能没有发现这一点。”横沟道,“可是,事实上……”千钧道,“横沟警官,我问过津田秀夫先生,他记得早上时,小宫山的药罐里至少还有两粒药。”津田肯定了这一点,“是这样的。”横沟抓瞎,“那救命的药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毛利道,“因为有人偷走了这些性命攸关的药。”
横沟质疑,“可是我问过了,小宫山先生一直把药罐挂在脖子上,就是为了防止丢失。有谁能在他的药罐上动手脚而不被发现呢?”毛利道,“只有一个人能做得到。早上发病后,他为了冲洗全身流出来的冷汗,应该洗过淋浴吧,敦子夫人?为了避免淋湿救命的药,他自然会把塑料药瓶从脖子上取下来。”大家都惊叫起来,“难道是夫人?”“不会吧?”敦子冷冷道,“从现场的所有证据来看,我的确有嫌疑。”
敦子轻笑,“不过大侦探,你没有证据能证明是我将他的药偷偷拿光啊!说不定是他自己忘记了。”毛利道,“我又没说是你把药拿光。如果你真的把药都拿光了,小宫山先生心脏病发的时候,他应该会设法找人求救,因为乐屋这里是有保安值班的。但是他却没有这么做,依我猜测,你在药瓶里面放的恐怕是别的药。而且只剩下了一颗!当然,小宫山先生毫不犹豫地将其吞服了下去。但是应该控制的病情并没有控制住,他最终在痛苦中气绝身亡。”
大家都看向夫人,敦子闭上眼睛没有说话。这时,横沟的手机响了,负责解剖尸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