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鱼吧。”
千钧询问值班的船员,“两位大哥,你们有没有看到那个操着关西腔口音的侦探?年龄跟我差不多……”船员甲道,“关西腔吗?”千钧道,“对,肤色发黑,一副很臭屁的样子。”船员乙道,“你说的那个年轻人,刚才来跟我借过手电筒。”柯南反应过来,“借手电筒的话,一定是去甲板了,找寻足以用来破案的线索。那个水声,如果真是甲板那边的话……难道是……不会吧?”千钧道,“自大的家伙,被人揍到海里去了!”柯南急忙向甲板跑去,千钧只好跟上。小兰和直子有些疑惑,“等等……”“你们去哪里啊?”
柯南边跑边道,“不可能,那家伙精明的很,不会出事的。”千钧道,“放心啦,大阪人装傻充愣一流,装死更是一绝,才不会出事呢!”二人来到甲板,柯南大声高呼平次的名字,但是没有人回答。二人来到旗杆附近,这里也空无一人,海水发出沙沙的浪涛声。柯南大叫,“不会吧?平次!”千钧向海面看了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落水了,现在只能凭运气了,希望这一带没有鲨鱼。”海风飕飕地吹来,柯南着急,趴在栏杆上大喊大叫。千钧摇头,将他抓了回来,“你瞎叫什么啊?冷静点,就算他真的落水了,你这样嚷嚷也是没用的。”
正在这时,海老名、矶贝、鲸井三人都出现在甲板上,海老名提醒,“孩子,你这样很危险的,要是不小心掉下去怎么办?这位小哥,你还是不要让这个小孩在这里乱跑的好。”千钧低声道谢。柯南道,“可是、可是……”矶贝道,“就是啊,小弟弟。真要找人的话,交给大人来做就行了。渺小的人类是非常无助的,不管是谁掉入这一片汪洋大海,都只是沧海一粟,没救了。”
随后,毛利、小兰和直子也来到甲板,小兰不满,“柯南,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直子问道,“千钧,怎么回事?”千钧道,“服部平次不见了,我们怀疑他掉入海里去了。”毛利不屑,“那个臭小子啊!现在一定又跑到什么地方去找凶手的线索了吧!”小兰赞同,“对啊,你们就不用担心了。搞不好啊,他一下子就会从别的地方冒出来呢!”直子笑道,“对啊,大阪人最喜欢装蒜了!也许他在故意吓唬你们呢!”
看到小兰拉着柯南说话的样子,海老名猛然想起了昔日的恋人,“美……美海……”直子疑惑,“怎么了,海老名先生?”海老名回过神来,“不,不是……兰小姐的声音,很像我以前的一个朋友。”毛利奇怪,“话说回来,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三个怎么都出现在这里?”鲸井抽烟,“其实是矶贝小姐拜托我们来这里的,帮她找个东西。”千钧问道,“矶贝小姐,你要找什么东西?”
矶贝道,“是一个项链坠子。上床睡觉前发现它不见了,到处找都找不到。刚好碰到了他们,我看他们没什么事情,就拜托他们帮我一起找。三个人找,总比一个人有效率多了。”小兰忽然笑了,从怀里取出一个项链坠子,“啊,你是不是在找这个可以放相片的项链坠啊?”矶贝有些吃惊,“咦?”小兰笑道,“它的项链链子松了,我是在船头的附近发现它的。”
小兰递给了矶贝,矶贝接过来,“对,就是它,真是太感谢你了。我想一定是我在傍晚时掉在那里的。”直子笑道,“我看过了,那个照片上的小女孩就是矶贝小姐吧,抱着你的男人,一定是你的父亲吧!”矶贝却有些黯然,“是啊!”毛利道,“真是的,怎么搞得嘛!捡到了东西,怎么不立刻还给人家呢?”直子道,“没办法啊,因为她父亲的脸上被挖了一个大洞,不知道是谁。”小兰道,“对啊,根本看不出来他长得什么样子嘛!”
千钧瞄了一眼,看到照片上的那对父女身上都有些狼狈,父亲穿着西服,头部缺失,女孩特别小,很可爱,穿着粉色衣服,似乎只有四五岁的样子,也难怪直子和小兰看不出是矶贝。直子道,“我们觉得这照片很有可能是其他哪位先生与自己女儿照片呢!”小兰道,“我本来想在晚餐的时候,问问这是谁的。可是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就忘记了。”
见矶贝脸色不好看,直子道歉,“对不起啊,刚才我说令尊的头部破了一个洞……”矶贝将项链重新戴在脖颈上,“没关系,反正这也是20多年前的旧照片了。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遗物,就只剩下这个了。”鲸井脸色大变,支吾地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看着矶贝渚。
大家回到休息室,鲛崎岛治非常生气,“你们到底还要不要命啊?杀人犯现在就在这艘船上藏着,你们还到处乱晃!毛利,你怎么可以让他们擅自离开餐厅?”毛利汗,支吾道,“不是,其实是……因为他们几个说要回自己房间休息……”直子直接道,“人家说侦探和过去的刑警没权力干涉他们的自由,大叔只好放行了。”矶贝渚讥讽,“没错,我们根本不必听你们指挥,你们没有那个权力命令我们做什么。我更不想跟一个歇斯底里的大叔,整天搞在一起没完没了。”鲛崎火大,“你说什么?”
矶贝走到小兰和直子旁边坐下,“如果说一个人太危险的话,我宁可把房间上锁,或者跟这几个孩子玩扑克牌。玩到天亮,也比跟你们在一起舒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