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程丹，手握紧的拳头。
他走到床边，没有坐在床上，而是依靠着床边轻轻蹲下。
厚实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摩挲着那骨头凸起的脸颊，慕容羽钧带着怜爱的手轻抚闭紧的眼眸，巧挺的鼻尖，干燥的起皮的唇瓣。
除了无法抑制的心痛就是心痛。
回想自己对她的事，他真恨得把自己千刀万剐都弥补不了对她的伤害。
“对不起……！”
“对不起……！”
明知道这么一句是多么的苍白无力，却总是面对她时，除了这么一句其他的更是无力……
不过，他得到的报复也算是致命的，程丹从醒来的一刻都不曾正眼看过他，就算是愤怒也不曾施舍半点，全然当没看到他这个人。
“无声，你就算是一辈子都无法醒来，我都会陪你一辈子！”慕容羽钧最后直接瘫坐在地上，紧紧抓着程丹皮包骨的手，头轻轻靠住眯上眼睛，感受到她的温度微微露出安心的微笑。
***
白老头的眉头皱得很紧，苍老的皱纹几乎拧成一团。
“师傅在想什么？程丹的事情不是已经可以缓解了吗？”陆华看着他师傅这么一副严峻的神色定是有什么不好事情才能让这位老人家有这副模样。
白老头摇头，“不是程丹的事情。”
“不是程丹……？难道与林晓晓有关？”
老人轻叹下，眉头皱得更紧了，“林晓晓怀了小孩。”
“孩子？”这下陆华的眉头也紧皱不放，眸子释放不明的复杂神色，“师傅打算怎么做？告诉她？”
白老头摇头：“说不得，她身体已经出了变化，月石因子像似有激化的现象。”
老人拿起一张分析纸，再次轻叹摇头：“还是暂时不告诉的好，这胎儿才数十天，这……怕是也存活不久，等我们在适当的时候对她体内的月石因子做足够分析后，要是自行流了就流了，可是要是继续存活……”老人眉头在说这话的时候眉头皱得很紧，“实在留不了我们再做打算吧！”
陆华嘴紧抿，神色严肃，“依师傅的意思是，这孩子是生不得还是长存不了？”
“都有！”
“都有？”陆华严肃的神色中露出不解。
“月石因子本只是纯粹人为利用天外石提取一些化学物，利用它里面的力量释放出可以干扰人脑电波的化学物，可是在活物交融已经不是这么一回事，林晓晓的身体细胞已经发生了变化，没人知道她下一步会发生什么，生出的孩子会是什么，甚至连孩子能不能存活还是个问题。”
“活物交融？林晓晓不就是她母亲与月石交融才生下的吗？她没事？不代表……”
老头摇头：“顾莹是在林晓晓将临生产时喝下的，这与林晓晓现在情况有所不同，而林晓晓之所以能活下来算是个奇迹，至于她现在的情况还是未知，孩子或许能生下来，却不知道会变成怎样！”
“师傅的意思是，她生下的会是个怪物？”陆华眸子前所未有的灰蒙，脸色也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老头无奈点头，“她体内的细胞已经有所变化，这种变化速度已经快赶上程丹的变化了。”
“她也会变成生化人么？”
“会不会变成就要看她体质的变化，从现在的数据来分析这样的可能性很大，可是这样因子变化从没先例，没人知道林晓晓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老人眼里满满担忧，先前之所以要她做那一系列的运动和烟熏怕的就是这一天，运动能强身，烟熏却能抑制她体内的东西，本以为没有诱导就不会不会被激发，却没想到还是会发生这样结果。
老头再次叹气：“这丫头，我可是真心喜欢啊！希望她能挺过这一关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