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红馆,可有怜月的小倌儿?”薄黎希双手负在身后,语气阴冷。
老鸨一怔,心中纳闷,怜月得罪这位爷了?
“怜月他昨日赎身了,不在红馆。”老鸨赶忙说道,生怕这位爷将红馆给掀了,那便不值当。她上哪儿去找怜月赔?
薄黎希目光阴鸷的盯着老鸨,浑身萦绕着戾气。仿佛她说半个字假话,便宰了她。
老鸨吓得双腿发虚,哆哆嗦嗦的说道:“世子爷,老奴不曾说半句假话。怜月昨日里被一个姑娘给赎身……”
“姑娘?”薄黎希咬牙挤出两字,表情有些玩味儿。
“对对对!”老鸨忙不迭的说道:“那姑娘穿着公子打扮,老奴识人毒辣,是个姑娘。耳垂上有一颗红痣,瞧她走路的姿势,还不曾出阁。”
那女子待字闺中,耳垂有痣?
薄黎希眼底飞快的闪过诧异,不是龚青岚?倘若不是她,谁还知晓昨日他在春江画舫?
“眼角下可有胭脂泪痣?”薄黎希记起龚青岚的容貌,凤眼下一颗泪痣鲜艳欲滴,更增妩媚。若是见过之人,断然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