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炎药,酒精,还有一个麻药,呆会我来给叔取子弹。”这种残忍的活儿,还是他这个男人来做吧,所以也没要对方请求,直接自告奋勇摊下这事。
“好孩子,六叔总算没白疼你。”六婶抹着眼泪道。
“婶,宜早不宜迟,这事拖不得,还是赶紧将子弹取出来要紧。”柳毅心下叹了口气,女人到底是女人,一遇到事就哭哭啼啼、六神无主,有哭的时间不如拿出来想辄挽回:“婶,你去烧水,这有我呢。”
先温了杯红糖水给六叔吃了颗药,然后对六婶说:”婶,你帮我按着六叔,省着他挣扎。“
柳毅也没学过医,只能依葫芦画瓢凭感觉,找到血管,好不容易将麻药给打进去了,打完后,自己也是一头冷汗,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