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花无泪背上一点,花无泪便动弹不得了。
此时花无泪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纳兰容止竟然离自己这么近,第一次一个男人与自己挨得这么久。那种属于男性的气息扑鼻而来,恶心的感觉翻江倒海的袭来。
“呕!”
若不是纳兰容止退得快,差点被花无泪吐了一脸的污垢之物。
绕是淡定如纳兰容止,此时也不禁一怔。这个女人前一刻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想吐?因为他突然靠近她,所以被他恶心到了吗?他这副皮囊,不说人见人爱,也不至于让人恶心到想吐吧?
这,这太诡异了!
“啊,啊,啊!”
纳兰容止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花无泪的尖叫声就接二连三的传来。
纳兰容止很委曲,很疑惑,不能理解。他就只是碰了一下这姑娘的衣服,这姑娘有必要表现的这么强烈吗?
“姑娘,你这嚎得跟杀猪似的。是要闹哪般?”
“不要碰我,滚远点,快点滚远点!”
若不是此时花无泪动弹不得,她发誓,她绝对会将纳兰容止这个臭男人五马分尸,挫骨扬灰。
纳兰容止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看了看花无泪。因为刚才为了避免让花无泪吐自己一身,所以他已经跳开好远了。再退,就是三丈之外了。只是说个话而已,要隔这么远么?这是不是太反常了些。
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纳兰容止迫不急待的问道:“你怕男人?对男人有恐惧症?”
“是,是,是。”
此时花无泪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生怕纳兰容止再靠近自己。
纳兰容止先是一愣,尔后脸上突然绽放出一抹妖冶的笑容,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
“无泪姑娘,替我的婢女解了毒。可好?”
“不要!”
花无泪虽然此时受制于纳兰容止,却依旧有几分骨气。
纳兰容止伸手脖子,装膜作样的提高声音。一边迈着小脚步往前走,一边说道:“什么?你听不到?那我走近一些和你说,好不好?唉呀!我要是一个小心碰到你的手,腰什么的,你可千万不要介意哦!”
“呕!”
花无泪又被纳兰容止恶心到吐了出来。
纳兰容止对此简直不忍直视,唉!他有这么可怕么?
“无泪姑娘,你现在还是听不到吗?”
花无泪已经急得快哭了,“我答应,我答应。”
可不想纳兰容止却依旧不知足,并不打算就此放过花无泪,还欲再坑这个可怜的姑娘。
“你们将孙将军关在哪里?”
“山寨的地牢里。”花无泪声音已是带着哭腔,“我什么都说,你不要再过来了,求求你离我远点。”
纳兰容止停下脚步,偏头想了想,然后又道:“最后一件事,你去给你家主子下点迷药。”
闻言,花无泪的目光一厉,脸上的脆弱敛尽,只余浓浓的杀意。
“休想!死都不会!”
纳兰容止一震,不想花无泪竟对那红衣女子如此忠心。他再逼下去,也没有任意义。因为花无泪并不是在强撑,而是若真触及到她的主子,她绝不会答应。
“好!我稍后便为你解穴。解穴之后,留下解药,你就可以走了。另外,再替我带一句话给你的主子,若不想被体内的盅虫吸光血,最好快点出现在我面前。”
“你对我主子做了什么?”
纵使花无泪此时已是自身难保,她一听自家主子可能有危险,竟比刚才还要激动。
“万盅之王——鬼蜘蛛。”
纳兰容止薄唇轻启,残忍而无情。
花无泪眸光一沉,脸色剧变。万盅之王之所以叫鬼蜘蛛并不是它就是一只蜘蛛,而是指它的神出鬼没,无孔不入。万盅之王其实是一分为二的,一是鬼蜘蛛,一是子蜘蛛。子蜘蛛极小,宛如头发丝。一般只要操纵鬼蜘蛛,子蜘蛛便可通过鬼蜘蛛执行操空者的命令。子蜘蛛只要接触到人的肌肤便可无声无息的进入人的身体里。一旦催发盅毒,子蜘蛛便会开始吸食人血。若操纵鬼蜘蛛,子蜘蛛亦可释放毒素令人瞬间毙命。一旦中盅并非无解,只是你没有子蜘蛛快。
“你在骗我?万盅之王百年难得一见,如今早已绝迹。”
纳兰容止挑眉,伸手,摊开手掌,上面躺着一条全身紫色如蚕蛹般的虫子。在花无泪眼前一晃,连忙收了起来。这可是莫老头最宝贝的东西,世间只此一只,只是借给他用一下。若是有个闪失,莫老头非找他拼命不可。
花无泪善毒,也曾研究过万盅之王。所以自然是识得纳兰容止手上的那东西,确实就是鬼蜘蛛。
“放开我!”
纳兰容止手一挥,解开了花无泪的穴道。
穴道一解,花无泪便掏出一粒药丸掷向纳兰容止。
“解药。”
冷静,理智悉数回归,若不是纳兰容止亲眼所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