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很多了。虽然还是做着建筑工人,出卖体力,少有休息的时候,不过身体却是比之前要好许多,用他自己的话来说,那就是“越活越年轻了”且“身体倍儿棒”。方才钱雾就先帮他按了一遍,现在则是轮到了王小慧。
王小慧心疼她,一边被按得舒服的昏昏欲睡了,一边还不忘迷迷糊糊的道:“手酸了吧?可以了,你休息吧……”在接下来却是轻轻的鼾声了。钱雾则是慢慢地引导灵气在她的经脉过了一个循环方才离开。
她在家的时候就每天帮他们这样子按一遍,一日两日地只觉得似乎只是筋骨松快了些,但是时间一长效果还是非常显著的,毕竟灵气亦可算是先天之气的一种。现在他们夫妇俩出去,总有人说他们气色好,精神气儿好等等,他俩就会特别用一种自以为很低调实则骄傲的口气道:“我们家小雾么,每天晚上一定要给我们按摩,别说还真有点用场的,没白养她这么大。”
问的人就会挺羡慕地道:“小孩子孝顺,你们福气好啊。”渐渐地,大家在教育自家小孩儿的时候便更加喜欢将钱雾带上了,什么“人家都说养儿防老,我看养女防老才是,不知道你以后会不会这么孝顺。”,或者是“叫你当初学医你不高兴,读个物流管理有什么用?哪里来这么多的公司叫你去管理?”
不过这些钱雾都不关心,因为她又上了微博的头条,标题很炫目,叫做“侠医钱雾妙手回春,中华医术博大精深”,她没有微博,也不看微博,这还是贺易庭打电话告诉她的,说是他的微博下面已经有好几千个人留言了,与有荣焉的同时又有些酸溜溜的:“我老婆都成国民女神了,竟然还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来我的微博下面留言,说是你的爱慕者,靠!”咬牙切齿的语气惹笑了钱雾,前者语气不善地道:“笑什么?”
“我没笑啊。”钱雾的语气无比正经,嘴角却是无声地往上勾起的。
贺易庭完全能想象到她现如今的样子,肯定笑得特别甜,心头一热,有些缠绵地道:“好想你。”
一句轻轻的“我想你”,像是一根羽毛在她的心头轻轻划过,动人心弦,钱雾只觉得贴着电话的那只耳朵像是被过了电流似的,并且连着脖子都热了起来,她咬了咬唇,也将自己的思念毫无保留地告诉他。“我也是,我也想你。”
……
在钱雾回到家的第三天,农历的腊月二十三日,家里来了客人,却是之前为钱雾所救的老人,陪同的有老人的儿子、媳妇以及那位名叫秦天冬的孙子。
“请问是钱雾钱医生的家吗?”秦天冬对着王小慧彬彬有礼地问道。
王小慧一愣,扬起客套的笑脸,道:“哎,你们是?”看了眼家门口停着的宝马车,以及眼前这几位穿着打扮极体面的人,她心里头有些吃不定。
秦天冬道:“是这样啊,大前天飞机上,我爷爷犯了病正是钱医生施手相救的,不知道……”
王小慧恍然,道:“噢,是你们啊。先进来坐一会儿吧,小雾在楼上,我去喊她。”便将几人迎了进去。正在院子里劈柴禾的钱海川对着几人笑了笑,擦了擦汗,换了衣服出来陪着这些并不认得的客人们寒暄。农家的大厅里头就一张搁几,一张八仙桌还有几把竹椅,也没有空调电扇等等物品,好在还算整洁。钱海川为人爽朗,也会说话,另一边的几人也是怀着感激的心情前来拜访的,虽然还有些陌生,但是并不是没有话题可说。
老人的子女从车上提了不少的东西下来,茅台酒就两瓶,再熊猫香烟,还有适合女人吃的藕粉、东阿阿胶等,且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钱海川真不知道该不该收,道:“怎么还拿这么多的东西来,太贵重了。”
老人的儿媳道:“您是钱医生的父亲吧,看您比我年纪稍长,我就喊一声大哥了。我们没有别的意思,您千万别客气。不过是一些身外之物罢了,我们真不知道要怎么感谢钱医生才是呢。”
老人的儿子也笑着道:“是啊,同志,不收就太见外啦,我们心里头也过意不去。”
老人更是道:“小钱啊,我就倚老卖老叫你一声小钱,不要紧吧?你生了个好女儿,这是应该的,我老头子的命难道不值这么些东西?断没有再收回去的道理的。”又道,“没有说一声就冒昧的前来,是我们鲁莽了。”
如此,钱海川也只能硬着头皮接受了,心里也是很自豪的。这时候钱雾跟着王小慧下了楼来,有些奇怪他们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她可没留地址……
老人还是端坐着,他的儿子媳妇还有孙子已经站了起来。“那天老爷子的事儿还真是谢谢钱医生了。”之类感谢的话语一直不断,而钱雾虽然觉得确实要感谢自己,但也架不住这样子的热情啊,连忙道:“没什么的,举手之劳罢了。”又道,“爷爷你的冠心病史已经有快十年了吧?”
“哎,是的,麻烦得要死,出门还要带药,他们时时刻刻都担心我会死掉,真是受不了。”
老人的儿媳妇道:“爸爸在说些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那是以防万一。”接着又感谢了钱雾一遍,从包里拿出一个锦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