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心里却是大叫邪门儿,亦是有着心虚,他确实是连续十余天都有梦遗来着,而且梦中的景象渐渐地从模糊到清晰,慢慢地,这几天他已经能够在梦中看清楚那女子似乎被一层纱隔绝了的妙曼身姿。原还不觉得,但是被钱雾这么一说,却觉得有些悚然心惊的感觉,就算自己这个年纪有些什么想法、需求是正常的,但是每晚上梦到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那个人的身姿还一天比一天要清晰,这能不让人感觉到诡异吗?
但是他能对自己隐隐有着好感的女孩子说这些龌龊的事情吗?
听到刘淼的回答,钱雾有些失望,测错了还是他在撒谎?叹了口气,正想说些什么,却感觉有脚步身过来,然后自己身边的位置就被人占了,然后就听来人略带些愤怒的声音:“这谁啊?别碍眼行不?”
钱雾跟刘淼都是一愣,这人干嘛呢?
“那个,我是……”刘淼原本就有些心神不宁了,这会儿见贺易庭这霸王面色不善地盯着自己,顿时就心里咯噔了一下。要知道贺易庭这人别看长的人模狗样儿的,实际上最是不讲道理,不惹到他还好,一惹到了他,他能整死你!他可不想变成沙包来着……
“我还有事儿先走了啊!”说完就想开溜,看贺易庭来者不善的样子他就悟了。
“等等!喂!今晚上还是那样的话记得来找我。”钱雾嘱咐,完全没有发现贺易庭阴沉地几乎要滴下水来的面色,见刘淼跟屁股后面有狗在追似的跑掉了,她觉得有些搞笑,对贺易庭说:“他干嘛这么怕你?不像个男人。”
后面那句话让贺易庭的脸色好看了一些,只是依旧不怎么友善,瞥了眼她面前几乎还没怎么动过的餐盘,心里舒爽了两分,不由分说地就拉起她的手:“都没热气了,咱们再去买一份儿。”
修士之前男女之别不是那么地明显,故钱雾也没有很在意自己被人握着的手,只是有些奇怪地道:“你怎么在这儿呢?你还没吃好?”
贺易庭只是哼了哼,没回答,后来见她还真的就不问了,又有些烦躁,遂开口道:“气都气饱了!你怎么那么不省心啊?”
钱雾眨眼:“……”什么意思?
打完了饭重新又坐回座位上,贺易庭口气有些泛酸地问她:“你们刚才说什么呢?这么久了都没吃一口饭?”话说出口觉得没什么气势,补充道,“那家伙长的跟面条儿似的,脑子也是傻不愣登的,你喜欢那样儿的?”
钱雾有些无语地看着他,等他絮絮叨叨地说完了,才忍住心中的古怪感觉解释道:“不是的,我就是看了他的面相,近来像是有大灾,所以想提醒一下罢了。正好他又约我了,我就……”
话没说完就被贺易庭忽然拔高了的声音所截断:“活腻歪了!”也不知道说得是谁。
“……”从来就不是个笨人的钱雾忽然觉得贺易庭对待自己的态度似乎怪怪的,但是怪在哪里,她又说不上来。
但是进来心境有所突破的她现在对于一下子实在想不明白的事儿,学会了不去钻牛角尖,而是放在一边,等到适当的时机再去想,到时候或许有豁然开朗之感。
晚自修结束前两分钟,钱雾将一抹神识分散了出去,附到了七班刘淼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