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是道尊不顾伤势出手,这才把这几位前辈捞回来。碎岛的女人,哪怕是被活生生地祭了树,也不会相信我们,更不会离开碎岛了!”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那位碎岛使节这么说的。”显然,这位爷是个消息灵通之辈,立刻就高声道:“听说,你还记得彤云流为了他父亲乔装去了边关的事儿吧?就是在安远卫的时候,彤云流用的武学,据说,就是碎岛王家不外传的武学。”
“碎岛王家不外传的武学?”
“没错。你想,以碎岛女人的卑贱。连字都没有资格认得,哪里有什么资格学武?所以,彤云流家里会有碎岛王家不外传的武学,应该就是碎岛之王的血脉。”
“即便是如此又如何?碎岛女子卑贱无比。彤云流若是去了碎岛,说不定就是被抓去血祭王树的下场!”
之前说话的那人连连点头,道:“没错。彤云流种活了碎岛王树的树枝之后,碎岛使节就对彤云流十分客气。不过。彤云流根本就不曾理会过他们。”
“原来还有此事?不过,既然彤云流有可能是碎岛王脉血裔,哪怕。他的兄弟也有可能是碎岛后人了?”
“根据鸿胪寺那边得来的消息,彤云流一家子,只有彤云流一个乃是碎岛后裔。就连荣国侯也跟碎岛没有关系。”
“等一下,这不对啊。记得数年前。彤云流曾经向朝廷进献过一部武学,据说是家传的。如果这部武学就是碎岛的不传之秘的话。那岂不是说,贾家早就跟碎岛有关联?”
这下子,周围又静了下来,继而变得嘈杂无比。
无数的人三三两两地凑成一堆。交换着各种消息。
这些话,贾玖听到了,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
难道让他说。是因为他身上有系统的关系?只怕这个秘密泄露出去,就足够别人生吃了他。
贾玖只能保持沉默。
也因此。他觉得这段路变得十分漫长。
好不容易走到清风涧,只见几位师长早就在了,就是过去贾玖曾经见过一面甚至还有过不愉快的回忆的几位道长,也都在,只不过他们站的位置有点偏,而且大多数都靠近角落。而贾玖每次来并且接受道魁的教导的草亭里面,今日也多了两个生面孔。
草亭并不是很大,挤进去六个人,早就被挤得满满当当的了。
颜洌一到清风涧,就住了脚。
他不过是银衣道子候补。今天的清风涧不是他能踏足的地方。所以,将贾玖送到清风涧门口的女萝下,颜洌就这样对贾玖道:“彤云流,你直接上去吧。接下来,我不能送你上去了。”
贾玖道:“有劳师兄了。”
“师兄?”颜洌一愣,继而淡淡地笑了:“也许这是你最后一次叫我师兄了。”
这声音里面不乏黯然。
作为颜家这一代最出色的弟子,颜洌不缺好胜心。可就是颜洌有好胜心又如何?有的事情,不会因为他的主观而改变。
就跟颜洌只能在银衣道子候补中敬陪末座,就跟贾玖拿到了银衣道子考核最高等级的信物一样。
贾玖跟颜洌点了点头,再度举步向前。周围的人对他的指指点点,他都听到了。但是他也没有在意。直到他来到草亭外,向着草亭内的几位师长行礼的时候,听见一个陌生的老道问他:“彤云流,据说你乃是碎岛王脉之后。你可有何解释?”
贾玖沉默了一下,答道:“弟子无话可说。”
“哦?为什么?”
贾玖答道:“出身不是弟子能够选择的,父母也不是弟子能够选择的。当初,若非碎岛使节进京,弟子也不会知道自己身世的背后还有如此精彩的故事。同样,若无道魁的指点和道门的支持,弟子根本就不可能有机会习武,更不要说远赴边关了。”
“哦?是这么吗?”
道令连忙解释道:“府尊,的确如此。彤云流献给朝廷的武学,其实乃是从《道德经》中演化而来。许多要点,若非我道门中人,怕是会不得要领。”
那老道道:“道门武学?肯定吗?”
道令道:“是。当日凌风子将秘笈拿来的时候,玉清山立刻就请众人进行研究,晚辈也在邀请的范围之内。晚辈亲身体验过,的确是道门武学。只不过……”
“只不过如何?”
“只不过,无论是谁,都之内练其中的一卷。若是练了其中的两卷,就会气血相冲而走火入魔。”
那老道立刻神色一变:“当真?”
道令答道:“是的,府尊。当时两位府尊正在闭关,晚辈不敢打扰。不过,这《兵甲武经》哪怕是指修习其中的一卷,也让晚辈受用无穷。可以说,《兵甲武经》的每一卷,都是绝世武学。只是,不能相融。”
那老道一凝眉,忽然转脸问贾玖:“丫头,你练了几卷?”
贾玖回答道:“八卷。”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道魁第一个脱口而出:“八卷?可是你献上来到,才……”
那位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