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也来越多,不住有人在劝乔思礼与杨蓉蓉:“两位,还是快些走罢,这里的老板你们真惹不起。”
杨蓉蓉冲那伙计一瞪眼:“你把你们老板的名头说出来听听,也好让我们瞻仰下。”
伙计拍着胸脯道:“我们家老板,乃是荆州卫指挥使司指挥使的岳父!”
“指挥使的岳父?”乔思礼皱了皱眉头,这大陈重文不重武,一般文官控制了郡县大权,像荆州来说,就是知府最大,荆城西南驻扎着部队,战时用来保荆州平安,寻常时候一般是用来镇压当地百姓造反之类,可现在太平盛世,这卫指挥使司也就形同虚设,不过是朝廷花钱养兵罢了。
这地方的指挥使虽然也是正四品,这个正四品可比知府的正四品权力要小得多,乔思礼本可不将他放在心里,可他此刻却有几分隐隐的警惕,一个小小的卫指挥使司的岳父,就能在这荆州城里如此胡作非为,还不知道他究竟勾结了哪些势力?皇上伯父说有密报,南方可能会有暴乱,跟这这军队也肯定脱不了干系。
“去将你们老爷喊来见我。”乔思礼淡淡道:“你这狗奴才,还不配与我说话。”
“你……”店伙计有些紧张,打量了乔思礼一番,怎么看都是一个有趣的富家公子,肥羊一只,他说的话不是荆州方言,看起来是过路的,所以自己才痛下杀手,怎么就这般趾高气扬?莫非有什么来头不成?
鸡翅站在一旁有些忍不住:“你这伙计,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我们家公子乃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乔思礼打断:“不必多说,去将你老爷喊过来。”
伙计看了看雅间里的四个人,捋了捋袖子:“废话少说,十两银子拿过来,我们家老爷没空见你!看着你穿得光光鲜鲜,未必还想吃霸王餐不成?”
乔思礼伸出手来,一把将伙计的手抓住,轻轻一掰,就听“喀拉喀拉”作响,伙计的胳膊就脱了臼,垂在身子旁边,就像一根枯枝一般。
伙计杀猪一般叫了起来,周围的人都惊讶的望着乔思礼:“这公子下手好快,都没看得清他怎么动的!”一时间,大家都有了惧意,慢慢的往旁边退开,生怕乔思礼忽然发作,将围观的人也一个个卸了胳膊。
鸡翅目光里充满了崇拜:“大人,你……太帅了!”
乔思礼扫了她一眼:“我是微服出访,你别叫我大人,就像刚才喊我大人即可。”
“是。”鸡翅连连答应,甚是乖巧。
“杨蓉蓉,你想不想去尝尝坐大牢的滋味?”乔思礼望了一眼捞着手在旁边看热闹的杨蓉蓉:“咱们去卫指挥使司看看热闹,怎么样?”
杨蓉蓉马上会意:“你是想将事情闹大了,去卫指挥使司那边大牢里摸摸这荆州城的民情?”
“是。”乔思礼点了点头,他已经将几个亲卫送到了荆州府衙门,可那里边关着的人,与卫指挥使司关着的人,身份不大一样,那里边不过是一些鸡鸣狗盗之辈,而卫指挥使司里关押的人,极有可能就与军队暴乱之类有干系。
鸡腿与鸡翅两人的脸上露出了畏惧的神色,乔思礼瞅了她们两人一回去,告诉高大人这件事情,过两日后来卫只会使司接我们。记住,千万别泄露了口风!”
“是。”鸡腿鸡翅本来就心中害怕,见乔思礼开口,如逢大赦,匆匆离开。
“你可真是好,有什么好玩的都记得要带上我,真要谢谢你了。”杨蓉蓉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刚刚好,去大牢里蹲着,指不定能减肥。”她伸出筷子夹起一只鸡翅:“本来还想闭紧嘴巴些,赶紧吃了补充下体力。”
不多时,另外一个伙计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人冲了过来,被乔思礼三下两下打得他们屁滚尿流,还顺便拆了他们几套桌椅,春风酒楼围观的人见着乔思礼忽然从一个翩翩公子成了破坏狂魔,个个尖声高叫着奔了出去,瞬间春风酒楼一片狼藉。
“你是何人?”老板终于忍不住了,气喘吁吁的赶到:“竟敢在我春风酒楼撒野!”瞧着一地的桌子腿,椅子背,他心疼得不行,连连顿足:“快,去将他捉了,送到卫指挥使司去!”
“老爷,这人有些本领。”伙计吊着那条胳膊,愁眉苦脸:“你瞧瞧,我这胳膊……”
老板大吃一惊:“快,派人去卫指挥使司送信!”
“已经去人了,估摸着就快过来了。”伙计恨恨的盯着那雅间的一男一女,两人正不知死活的饮酒作乐,咬着牙喊道:“有本事你们就莫跑!”
乔思礼很潇洒的将扇子摇了摇:“我们不会跑的。”
老板与伙计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两人究竟是什么来头,站在楼梯门口,上也不敢,可又不情愿退下去。
不多时卫指挥使司的一队人马就气势汹汹的赶了过来,老板见着为首的那将领,感激涕零:“王副将过来了。”
“彭老板,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你春风酒楼惹事?”王副将笑着冲彭老板点了点头,这位彭老板的女儿,可是指挥使大人最受宠的小妾,大家都有意巴结她,想要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