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晓含笑道:“字丑当然要练字,反正在宫中也无事可做。Du00.coM”
无事可做?
既然无事可做,为何不出宫。你的武功已经恢复,要离开宫根本就不难。
“这是这个月的药”白衣掩下眸中的复杂,将手中的药瓶放在桌上。
白衣抬头的同时,就看到苏晓晓手中拿着玉佩,道:“这是你的玉佩,我也该物归原主了。”
白衣看着苏晓晓,眼神黯淡并未回答。
苏晓晓心下微叹,无奈的解释道:“我可是特地取出来的,你也知道宫中想藏什么东西都危险,所以这个玉佩我应该及早还给你。”她不想再和人纠缠不清,也不想在宫中留下任何可能的把柄。
白衣轻喃道:“只是因为这个原因?”
苏晓晓含笑打趣道:“不然还能是因为什么?”
“没什么,”白衣有几分黯然的将玉佩接过,玉佩上面的温度冰凉,“你的手?”
苏晓晓看着自己的右手,才发现掌心都流血了。
白衣从怀中取出药,有几分斥责的道:“你就这般不知道爱惜自己”
“刚才杯子碎了,可能是捡的时候不小心割破了吧。”苏晓晓皱眉的任由白衣在手上敷药,开口解释道。
“这几日不要碰水,”白衣将药放在桌上,道:“我知道你不愿意用宫外的药,怕引起怀疑,这是我按照宫内的方子弄的,你不放心使用。”
苏晓晓接过,也不推辞道:“谢谢白衣”
“你若是想谢我,就该多爱惜自己才是。”白衣无奈道:“你是主子,以后若是杯子碎了,大可叫别人弄,不要自己动手。”
苏晓晓点头,道:“我会尽量记住的。”
看着眼前黑白分明的眸子,白衣心中闪过异样。
微微别开眼,白衣道:“夜深了,你早点休息吧。”
“恩,再见”苏晓晓淡淡含笑,总算有一次不是甩头走的。
白衣一离开,苏晓晓便将桌上的药拿在手中,随后依旧放在床下。那床下原本不断累积的药瓶,此时已经消失不见。
苏晓晓抚了抚越来越头疼的脑袋,决定还是不虐待自己了,早点休息比较好。
御书房
又是一个不眠的夜晚,上官君临唇瓣微抿的坐在坐上,看着指间的木簪,眸中闪过几分茫色。
他自幼登基,早已习惯了事事算计。
累?
这种感觉早已在整日的警惕中被遗忘。
若不是当日她提起,他不会考虑这个问题。只是问题一旦考虑了,便开始存在。不知意识到了什么,上官君临眸中闪过几分阴沉。
“皇上,夜深了”小清子站在御书房门口,已经打了一个盹了。
上官君临将手中的木簪毁去,木屑从指间泄下,传来淡淡的清香。
“你去休息吧,明日来端容宫找朕”
小清子的嘴巴顿时成o型,过了片刻才道:“……是”
端容宫内
上官君临站在床头,看着睡得并不安稳的人儿,眸中闪过淡淡的笑意。那姿势依旧是规规矩矩,看那皱起的眉头,身子必定也是冰凉的。
“……骗子……”
床上轻轻呢喃的声音突然响起,得益于深厚的功力,上官君临听得很清楚。
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上官君临的脸顿时黑了一半。他可没忘记某天清晨,这个女人口中曾说过他是骗子。
“……”
又是一阵很轻很轻的声音,上官君临挑眉的看着床上的人儿。
等了片刻,床上没有再传来声响,上官君临将外衣脱下随后上床躺下,伸手将身旁冰凉的身躯拥入怀中。
动作自然随意,这也就意味着,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你……”
苏晓晓本就睡得不安稳,被上官君临这么一拥,立马醒了过来。
上官君临阖着眸,淡淡道:“不睡?”
“你怎么会在这里?”苏晓晓在片刻愣神后,就清醒了过来。
“夜深了”
这算是什么答案?
虽然很不满,但不和为何淡淡的酸楚却划过苏晓晓的心中。身上慢慢变暖的温度,让苏晓晓突然不想挣扎。
“……不值得”
很轻很轻,像小蚂蚁爬路的声音,在久久的宁静后突然响起。苏晓晓微微动了动,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窝在上官君临怀中。
也许是因为姿势真的太舒服,温度也很适中,所以说话的人儿不过片刻就真的睡着了。
上官君临睁开眸,眸中闪过几分玩味。
在月色下,那双眸中的神采明亮惑人,分明是想明白了什么。
苏晓晓很头昏的站在床边,脑袋像兔子捣蒜一样,不停的往下掉。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大半夜跑进端容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