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旭没想到竟然真的诈出幕后黑手,“太后为什么要杀我,我不过是一个小孩子。”
杜清远听到小山再次问道,他觉得哪里不对劲,他若是鬼魂有怎么会知道是自己告发他的,在看那飘荡在房中的身影,随然氤氲的雾气遮住了他的身影,月光还是暴露了晃动的身影。
杜清远慌忙用手遮着头面,不管说什么都会留下破绽,从床头摸出银针刺中风池穴,倒地昏迷不醒。
殷旭丢掉手中的扇子推门而入,颜珩将手中的绳子送来,那人直接落了地。
殷旭探了探鼻息,看着后颈的银针,“看来是被发现了,杜清远封了风池穴,没有个三天两天是醒不过来的。”
“少夫人,如今该怎么办?”
“既然知道是太后所为,只要顺着线索查下去。”为了不被人怀疑,伸出手拔了杜清远脖颈后面的银针。
两夫妻两人放到床上,房间内外都收拾妥当,躲过家丁护院,三人带着人离开。
安王派去监视的人马,见着殷旭带着人离开,悄悄的潜进了杜家的府邸,来到杜清远房间,见夫妻两人躺在榻上熟睡。
如此两人并无反应,有人探过杜清远的脉细,“真是天注,被封了穴道,将这里布置一番!”
房间被翻乱,那人看着榻上的杜请远,从靴中拿出一支短匕,直插入杜清远的心口,杜清远没有一丝痛苦便结束了生命。
三人还不知杜府发生的变故,殷旭带着人回到聚福客栈,见着酒楼内外围满了人,楼下一层被官府的人封锁楼上的人不准进出。
君洛羽与江邵阳还在里面,殷旭想要与那守卫通融一番,却是见着老板急匆匆的奔了过劳。
她是认得殷旭,“这位客官, 楼上发生了命案,杀人的就是你的相公和那位朋友!仵作正在勘验现场,谁也不让进,听说被害的可是丞相府的人。”
殷旭听闻杀人的是自己的丈夫,她是绝对不会相信君洛羽会杀人,“他是不可能杀人的, 他们一定是认错了。”
殷旭直接奔到楼上,被差官拦了下来,“现在正在勘验,凶案现场任何人不得入内。”
“里面是我丈夫,列侯府的小侯爷!”
“死的那个人还是丞相府的女婿,不管你是谁这里是京城,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也得我们姜捕头勘验过后再说。”
颜珩在扈洲何曾受过如此委屈,到了京城,竟然有人对小侯爷不敬,“少夫人,您尽管冲进去!这些人交给颜珩。”
殷旭知道他血性,此时不是动粗的时候,只会让事态更加的严峻。
心理面很担心丈夫,确实不能够自乱阵脚,“敢为这位差官大哥,我丈夫和他的朋友现在怎么样?里面倒地是什么情形。”
那人见殷旭语气客气了许多,“这位夫人也别担心,我们府衙的姜捕头和仵作在里面勘验现场。至于夫人口中说的那两位,长得俊美的那个满身血迹,另一个身上没有多多少血迹,但是他手中拿着刀子,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杀了人?两个人如今醉的不省人事,夫人就是进去了也无济于事。”
事情还没有明朗,“颜将军,右相府的人应该很快就会来,你现在回御史府将此事告知御史大人,这里有我。”
颜珩是受了列侯的命令保护君洛羽,生怕再横生枝节,命属下的人去通知御史大人,他留下来保护小主子。
时间如蜡滴滴落在心头,每一滴都是煎熬,终于见到有人从楼上走了下来,为首之人四十左右,身材精瘦的中年男子,身后背着一个大箱子,看样子应是仵作。
楼上还有一人与手下的衙役们叮嘱,紧随其后从楼上走了下来。
殷旭见这个人二十几岁的模样,五官极为端正,一脸的凝肃穆,眉头紧皱可以清晰看到他的抬头纹,两边发鬓间隐约的银丝,和他的容貌并不符合。
看打扮应是官差口中的姜捕头,“这位应该就是负者此事的姜捕头,我是嫌疑人的妻子,我想知道勘验的结果是什么?我的丈夫是否有罪?”
姜秦看了一眼殷旭,已经有人将楼下的人情况告知,“姜秦见过世子妃,这桩谋杀案牵连甚广,受害者是丞相大人的女婿,等丞相府来人为死者验明正身,两个嫌烦醉的不省人事,无法完成初审,看来要将犯人收监,明日交由刑部处置。”
“既然丞相府的人可以上楼,我要见我的丈夫。”
姜秦略作思索,“好!世子妃可以上楼指认那一个是您的丈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