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线娘交集如焚,指示手下舍去程咬金,专打秦琼,自己也手持方天画戟朝着秦琼杀来。秦琼混动这双锏就是招架。双方一接手,秦琼便知这窦线娘到底是练家子,于是打马回来的时候,故意用双锏夹住窦线娘的方天画戟,窦线娘欲抽出武器,却被秦琼死死夹住。
这时程咬金大笑:“他娘的,窦线娘,吃俺三板斧。”说着,程咬金大喊一声“劈脑门!”就朝着窦线娘脸颊召唤过去,窦线娘见势不妙,赶紧松去武器,身子一沉,躲过了这一击,但头盔还是不幸被摘了下来。
窦线娘心中一紧,自知难以同时对阵两员大将,于是策马想跑,秦琼大喊一声:“贼将休走!”说完扔掉双锏,拔出佩剑,策马急速追上窦线娘,一剑从她背后刺穿了腹腔,窦线娘一声惨叫,从马上跌落下来,倒地毙命。
大军无主,这时便更混乱了。秦琼缺趁机下令收兵。程咬金想要追赶,秦琼却拦住了他,程咬金不解地问道:“为何不去追赶啊?!”秦琼说道:“秦王有令,只要拖住他们半个时辰就够了,我们已经击杀了窦线娘,剩下的就只是追亡逐北了。整顿下部队,你我合军一处,一起发动对窦建德的进攻!”
窦建德的军事大会还算开的比较短,吩咐了一下行动,便让他们都下去了。随即,十万人马准备出发支援,但不巧的是,军队刚一开出,就遭遇到溃散回来的士卒,这一面是全军阵型良好,那一面是溃不成军,两军这么一撞,窦建德的后军也被冲的乱了阵型。
这时,潜藏在窦建德军队里的侯君集所部,大喊:“夏明王窦建德败了,大家随我擒拿此人!”这么一说,原本不知情况混乱的军队,还真以为窦建德败了呢,局面更加混乱,而程咬金秦琼的部队从正面掩杀过来,窦建德急于后撤,整顿兵马,却没想到,徐世绩,王君廓的部队又从后方杀出,这么一来,窦建德人马登时大乱。
王世充在城头上观望着城外十里窦建德的大乱,长叹一声,“夏明王败了。”单雄信和王仁则不解地望着他,问道:“这夏明王后军还有十万大军,李世民突袭才占了点便宜,离大局掌控远着呢!”王世充摇了摇头,说道:“不然,窦建德人马虽多,但,呵呵,阵型已乱,只有被砍的份了。”随即,王世充又问道:“对了,李世民的后军开拔了么?”王仁则看了看城下,说道:“刚刚过去的是秦琼程咬金的部队,那边貌似还有徐世绩的大旗,此外,那个窦建德军队里还有一支,看人数也起码不下于七八万吧。”
单雄信说道:“父皇,你看!”顺着单雄信所指,李世民领着一支万余人的兵马也朝洛阳城开来。王世充仰天大笑:“哈哈哈,小唐童,你料想不到,老夫在这个情况下还能出城一战吧!”随即王世充问王仁则:“加上孟海公的两万,我们手头有多少人马?”王仁则说道:“加上我们城内兵马,尚有五万!”王世充眼冒精光说到:“好,全军倾巢而出,五万人马直扑李世民,记住,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杀死李世民!才能有大郑国的明天!”王仁则和单雄信领命前去。
李世民正欲加快追上秦琼,程咬金的部队,哪料到,斜路里洛阳城城门打开,王仁则,单雄信一马当先,喝道:“唐童李世民,纳命来吧!”李世民在马上看到这情况一下子明白了,对着柴绍说道:“王世充果然老奸巨猾,呵呵,要换做一般人现在都只怕等死了,他倒好,别人经过这么几场打击早就不敢出来了,可他倒好,擒贼擒王来了。”柴绍说道:“怎么办,传秦琼和程咬金回来吧。”
“不!”李世民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要让他们回来,你去,告诉他们,不管后方发生什么事情,擒杀窦建德是首要大事!”柴绍说道:“可是,秦王,你!”李世民笑道:“如果此战能灭窦摧王,一统北方,那我李家的帝业就成了一半了,我即使死掉,也瞑目了,记住,如果我一旦有事,你就是全军指挥人,妹夫,我信得过你!你到时候一定能保证全军不乱的!”说完,一拍柴绍的马,马载着柴绍而去。
李世民远远地长啸:“妹夫,大唐的未来拜托了!”随即,李世民指挥手下部队反击王仁则,单雄信。这边,李世民所在部队只有区区1万人,王仁则,单雄信的五万大军,立刻将李世民的部队,压成一团,李世民见势不好,为了防止被包围,随即打马出阵。
单雄信看到了,大喊:“唐童休走!吃我一槊。”随即也单骑追了过去。王仁则则指挥全军继续攻灭李世民这部队。
“不好了,不好了,两位大人,大事不好!”小卒急急忙忙地跑来告诉岑文本和刘文静,“大事不好,秦王被围了!”岑文本和刘文静都大惊失色,岑文本问道:“快说,怎么回事。”小卒说道:“秦王,秦王率领后军,到洛阳城的时候,洛阳城城门洞开,然后王仁则和单雄信就带着五万人杀出来了,秦王人少,被围攻了。”
刘文静长叹一声,“智者千虑,终有一失。本以为计策天衣无缝了,结果,结果少算了王世充!”岑文本问道:“尊师,那现在该怎么办啊?”刘文静长叹一声:“秦王人少,必不能持久,而大将们都已派出去了,现在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