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姐,这茶有”这头话还没说完,身体的寒冷瞬间被一股暖意取代,浑身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感觉,一滴滴汗顺着额头往滴落。这股力量顺着经脉进入丹田之中,丹田中的灵力瞬间被驱散,有一丝丝杂乱颜色的灵气从鼻孔中排出。
丹田之中原本混杂的灵力在这冷热交替出被不断提纯,最后被打散的灵气再一次凝聚成一团云雾,境界还是维持在原本的练气七重但是灵力量上是之前的一半但的威力却为之前的两倍。从木纳中清醒过来后,用带着深深地感激的眼神看了一眼。
“多谢师姐再造之恩”柳如安,深深地向师姐一拜。“师弟不必如此见外,我早已说过我们本都是一家人,何故非要说着两家话”,花幽梦略显生气的说道,“你可曾去与你大师兄以及三师兄回归面”。
“还不曾有过,正打算见完师姐之后在由师弟亲自去师兄等住处亲自拜访他们”。
“这道不用了,你且等着,我这就唤他们过来与我等一聚”说着便从手凭空多出一枚玉简。双手快速的在胸前结印,玉简自动飞向空中,只见玉手隔空朝这玉简上一点,玉简便开始像心脏一般连续的收缩了十来个回合。
而这时远在别处的两个人,同时身子为之一顿,一枚玉简分别从两人的袖中和胸口飞出,在空中,闪耀着阵阵荧光。不待荧光散去两人便腾空而起,向着同一个方向驶去。不出片刻便有两个笑声回荡在望月阁上空,“二师妹,二师姐,唤我等何事”。
刚听到这话传到耳边时,身前的桌旁便突兀的出现两人,其中一个人穿黑色道袍,另一个则穿了一身青衣儒装,呈现一副书生气质。这两人正是柳如安的大师兄张已然,以及三师兄岳致霖两人,两人性格穷然不同,一个沉稳,一个油滑。
“小师弟今天怎么有这么好的雅兴来你二师姐这里喝茶啊,也不知道到为兄这儿来溜上一溜”岳致霖鬼灵的说道。“我本打算见完师姐便去与哥哥们好生团聚一番,只是还没出发没想到师兄们这边来了”。
柳如安也用油腔滑调的话,回应着相对比较不靠谱的三师兄。“我瞧三师兄穿着这般儒生服饰,想必才华必定出众,有道是想与三师兄好好切磋一番”,三师兄平时最好的便是与之别人比斗六艺,虽然一次都未曾胜过。
岳致霖一听仿佛都能从他的双眼中迸射出万丈的金光,“真不愧为我的小师弟,甚合我心意,不知何时我们来上一场”感觉兴奋的整个人都快要飞起来了。“那我们现比一比音律可好,如我赢了,你便和我去一处地方,如若我输了,我则依旧还是带你去一个地方,”。
说着随手一挥,两台琴便出现在了桌上,“那今天我们就比一比这音律,好坏自由大师兄与二师姐做评定”。
两人各自将琴放于茶几上,双手轻轻的抚摸着琴弦,静静的闭上双眼,用心去感受琴的脉络。手指轻轻在琴弦上拨动,阵阵音律以琴为中心向四周辐射,每次一次触及都将心中情感融入指尖。
岳致霖拂起琴弦,手指不停的在上面掠动,阵阵音律在空中盘旋,透露出愉悦的意境,脸上时不时的会浮现一抹笑容,突然琴音一转面部开始变得狰狞。音律中透着阵阵的杀伐之气,周围的人情绪都被琴音所染,瞳孔微微发红。
琴音又是一转,杀伐之气瞬间便被冲的支离破碎,琴音穿透了众人身体,进人了思绪当中,伴随着琴音的连绵,岳致霖的眼角有泪滴了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周围的人都被其影响了心神个个都开始落泪。
柳如安见众人都陷入了悲伤之中,手指连番在琴弦上拨动,顿时周身的气机一震,为其身为中心向四周扩散。众人瞬间杯中悲伤中拽了出来,岳致霖身子一顿,也从自己的悲伤中脱离出来。
当众人把头转向柳如安时,只感觉如空灵一般,余音缭绕周身有蜂蝶引动,一片祥和。
“三师兄琴艺高超,乃至情至性之人,小师弟自甘下风”柳如安自感若换做自己,是绝对不能弹不出这么一处曲子的,虽实则年纪近万岁,但却不曾经历过情爱之事,有空无感。
“师弟过谦了,我瞧师弟技艺不止高过为兄一筹”岳致霖也深知自己技不如人,若真是四师弟说的那般,自己又怎么可能将自己和众人从自己的音律之中拖拉出来呢?这明显就这师弟在恭维自己罢了。
这时在其旁的两位看官便充当起了和事佬,“两位师弟,都是技艺高超之人,我等一致觉得两位师弟同好,不分下上在伯仲之间,两位师弟觉得评价可否满意”岳致霖与柳如安两人看相自己的师兄与师姐,然后相视一笑,默默的点点头表示默认了。
这时候花幽梦又出来调侃到,“我倒是没看出来,原来平时玩世不恭的三师弟,也是这般性情中人啊”这话听的岳致霖厚脸一阵红晕,忙将自己的脸转到一旁,引得众人捧腹大笑。
待笑声止住后,大师兄从袖中掏出一枚珠子,交到柳如安手中,柳如安将双眼的目光转向手中之物,手中拿着的正是一枚银白色的夜明珠。于是便好奇地问,“大师兄此乃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