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韩健说完,人已经出了军所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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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健一走,整个军所衙门的人也轻松下来。
本来军事会议结束,韩健就应该走,可韩健还是要留下来处理一些事,以至于军所衙门里值班的将领也很紧张。也都巴望着韩健离开,倒不是说他们刻意出去花天酒地,至少也能放松一下,不用神情继续紧绷着。
“催命啊!”一名老一些的将领抱怨了一句,却也只是抱怨的很含糊。
不过在场的几个人,也都能大致明白这年老将领心中的感受。韩健在的时候,每个人神经都很紧张,深怕韩健挑出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尤其是韩健静默着不说话的时候。下面的人也都怕是一场暴风雨的前奏。
“殿下这几日,似乎在军所中坐的时间不长,可每到晚上。总会过来看看。”刚才对韩健请示过的那名年轻一些的将领道,“应该是前线的战事紧张。殿下到晚上还是不放心,总是要确认了战报才会走。”
他的话并未得到多少认同。
在军所衙门里,一些老资历的东王府幕僚,都是以“少公子”对韩健相称。这通常也是一个分水岭,也只有那些新来的将领,或者是刚被提拔上来没得到亲近的,才会以“殿下”对韩健相称。这年轻将领,终究只是朝廷派系的一名将领。否则他也不会请示要送战报到兵部那边去。
虽然韩健看似对这年轻将领一视同仁,可终究不是一家的,也就没那么亲近。
好像韩健之前开会,军所衙门值班的人中能出席的也只有一两个,并不包括这年轻将领。
“孙管事,你把战报整理好,便归档。少公子哪边对此很看重,不可有何疏漏的地方。否则拿你是问。”
其他人仗着是老资历,自然也不会将年轻人看在眼里,吩咐做事的时候也是先让年轻的去做。毕竟只是整理战报这种简单的事。是个人有双手就能做。而且这些战报大多都只是封存,时效性很强的东西,日后也很难再拿出来看。归的时候好。说是很重要,到后面也不会真正有人去看。
几个老资历,说完话都到离间去,遗弃品茶轻松一下。
军所衙门不同于武安所,武安所是收情报的地方,军所只是讨论战报。现在东王不在,便是那些紧急的战报也只能先送去东王府,他们连看的资格都没有,也就是无事。现在韩健也走了。他们当然刻意先轻松一下,喝喝茶或者下下棋。只是在东王来的时候要表现出自己是多么一副勤勉克己的模样。
人都到后面,年轻将领独自一人在前面整理文案。
却也在这时。他好像是听到什么声音,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门口空空荡荡,没什么人。
“奇怪了。”
年轻将领到门口,将门给关上。门从韩健走开始,就没人关。
等他关上门,刚回头走了两步,突然感觉后颈被人打了一下,随后人已经昏厥过去,人也倒在地上。
一个黑衣蒙面的女子,到桌前,将情报全都放到自己怀中,连看都来不及看,便要抽身而去。
“什么人!”
毕竟是军所衙门,便是厅堂中也是有暗哨的存在,发现有不寻常的事发生,马上有人喝了出来。
黑衣蒙面女子二话不说,转身要出门,却听一声尖锐的哨响。随着这一声哨响,卫兵已经往这面聚拢过来。
“坏了。”
女子低声说了一句,却见被她打晕的那年轻男子,摸着脖颈已经醒了过来,正在打量着她。
“你……”
女子知道迟则生变,紧忙将门冲开,便在卫兵形成合围之前,一个箭步冲上围墙,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
……
……
韩健本已回府,在知道韩松氏已经早前回房后,便也放心下来。他与韩松氏的冷战还没结束。
韩松氏好像是同意了他跟法亦的婚事,但在口风上仍旧没有松动。没有得到韩松氏的亲口允诺,便也好像没得到家长祝福一般,韩健终究还是有些事放不下。
便在这时候,有人来报说是军所衙门出了事。
韩健紧忙出门,到军所衙门中,这时候整个军所衙门已经闹开锅,很多人本来都已经回去休息,这时候也不得不聚拢回来。刚才开会的人,大多数都回来,想知道到底是发生何事。
“……殿下,大致情况便是如此。是……属下无能,被歹人钻了空子。”
年轻的将领名叫崔叶,虽然是江都人,却已经迁移到洛阳来两代人。本身与江都已经没太大关系,可东王府手底下没什么能人异士,这崔叶做事还算勤快,从军中一个小书办一点点爬上来。却也只是在军所衙门当个管事,按照级别,也很末等。就是被人差遣的命。
“怎么能这样?不知道那些都是军机大事?也不看管好!”
一些年老资历深的。已经开始教训人。
但说到底,一个年轻的将领。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做大事的时候何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