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事儿都是不可能的,设身处地地想一想,在当时,金九爷也是为难得很吧......
想到这里,我摇摇头对他说道:“老爷子,金九爷都摆不平的事情,我也够呛,我毕竟年轻,不如您再找找旁人吧。讀蕶蕶尐說網”我说着,直接将那明辕尺放在桌子上了,这活儿太烫手,我真的干不了。
“诶,你小子,这是啥话!少跟我扯淡,这事儿你得给我办了,咋的,嫌我给不起你工钱啊,你说吧,要多少!”老头儿说着,一本正经拿出一张支票来,看他那样儿,我挺无语的,这事儿,真不是钱的问题。
想到这里,我也很实在地跟他解释了一下,虽然不太高兴,但是,到最后这老头子还是放下为难我的念头退了一步,他叫我给他画了几张护身符,用信封装了留了起来,一看他这样,我笑着纠正道:“这种符,要折成八卦形装在香囊里才好用,你这么留着,不太讲究。”
“八卦形?怎么折?”老头儿一听,略微吃惊,见他这样,我笑着问他难道没跟金九爷求过类似的东西么,那老头儿听后,却有点生气地回答道:“那老小子,抠着呢,要跟他要了好几次他都没给我!”
这话一出,我也笑了,金九爷这个人挺有意思的,有的时候很大方,有的时候却抠得要命,可以我对他的了解来看,他之所以这么做很可能是因为这家伙比较懒。
因为我们这些人,画符念咒都是常有的事儿,但是,通常用的符咒都是提前画好了的,要是严格按照程序来,画符咒之前,还要斋戒,还要祭神,还要弄一些很奇葩的仪式才行,这一套下来,也是不少的时间。
所以,通常存货没了的时候我们才去画一批符咒,这一画,又是好多,假若是为了一个人的某个要求单独画一些,倒也不是不可以,可从金九爷画符时那一丝不苟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出来,这么庄重的事情他老人家是不会随随便便敷衍了事的。
在此基础上,几次拒绝别人的请求就变得好理解了,归根到底,还是性格使然。
再说了,我虽然跟着金九爷闯荡了不少时日,可从头到尾,也没看他老人家送过护身符给别人。九爷虽然是道门好手,可是,究竟会不会画护身的符咒也在两可之间,因为,符咒这东西,跟别的不太一样,有些东西就是要靠机缘和个人禀赋来驾驭的,就好比我,虽然跟着堪称泰斗级的人物学的本事,但是,很多符咒自己都驾驭不了。
就比如说,陈老爷子那个爱徒,也就是茅山特使雷真归在十二岁的时候就能画出来的“五色惊雷”,我花了十几天都没画出一个合格的样品来,反倒是火属的符咒,随随便便就能弄出极高的质量,所以,我随身带着的用于攻击,逃遁,甚至是用来遮蔽视线的灵符有九成都是火属的,这都是个人条件的不同造就的,所以,金九爷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只要没人见过这个就谁也说不清楚。
心里头想着,手上不停,将那几个护身的符咒折叠好了,我们一起去了那个存放着金棺的仓库。
说是仓库,其实就是一个很简陋的地下室,不知道怎么的,一到那地方就让我想起了医院的太平间,很恐怖,而且四周的环境阴冷阴冷的,大白天都像是要闹鬼一样,后来才知道,这种环境还是工作人员特别做出来的,为的就是让里面的东西能够更好的保存一下。
打开其中的一个屋子,我们走进去,那屋子很大, 好像能有几十平米的样子,可让人很不舒服的是,满屋子都是各种各样的棺材,大大小小,形制材料也不尽相同。好的一些的,都是完整的,甚至连上面的漆线都没有凋落。可坏一点的就什么样的都有了,破破烂烂跟木头箱子没什么区别。
除此之外,靠着墙边的位置,一些玻璃器皿里头,我甚至看见了被一种像是日光灯一样的东西照射着的依然保存着的奇怪尸体,一眼扫过去,我就看出那些尸体的不同凡响了,可目测这些东西已经彻底完了,应该不会起来,再说了我此行的目的也不是来搞定它们的。
想到这里,不禁苦笑,不知不觉间,自己竟然也养成了这种遇见尸体想过去看看的职业病......
“棺材在那边,你随我来。”见我一个劲儿地在打量四周,老头儿说,我跟着他走过去,果然看到那了个被人用我特意画出来的巨大的被单一样的棉布遮盖着的棺材,不过,那棺材好像是湿的,棉布上面的一些符文都被上面的水渍弄花了,一见这情形,我给吓了一跳,可走进了发现,那棺材依然完好,似乎没有发生什么太麻烦的事情。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水?”我说着,指着下面铺满了报纸的地面直皱眉,那老头儿听后,却说:“这金棺,一直泡在水底,里头的水分和潮气出奇地多,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注意到,后来这几天,就一直在流水,我们也想了一点方法,但是都没用,隔一段时间,这棺材的铜皮上面就会出现一层水雾,就跟冰镇的可乐放在外面弄出来的那种一样,根本就挡不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这棺材发汗了呢......”
老头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