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死的?”
一脸错愕,我转头问老杨。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对,勒死的。”
老杨说着,将那尸检报告底下的照片扯了出来,“你看看这个,这个是死者的照片,你看这脖子上的淤血,还有这瞳孔,这舌头,这勒痕,这明显是被铁丝勒死的嘛,可是,我们调集了事发现场的监控视频,视频显示,那病房里根本就没进过人!连他那个侄子都不在!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平白无故给人勒死了,你说这事儿邪门不?”
“你确定那天真的没有进去人?”微微皱眉,我问他,老杨一听,赶紧一摆手:“啧,骗你干什么?因为这事儿比较特殊,那人的屋子里装了两个摄像头,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二十四小时有人看着,事发之后我还特意调了里面的视频出来,一帧一帧地看,肯定不是作假的!”
“那些人信得过么?”见他言之凿凿,我发自内心地鄙视了一下,上一次遇到那个小叛徒让我十分怀疑这老小子的眼光。
他看出我的意思,也有点尴尬,摸摸鼻子沉吟一声,旋即说道:“不会有问题的,你放心。”
“哦,视频带来了么?我看一下。”我说着,在那信封里翻了翻,老杨见了,直接在腰间的钥匙上面摘下一个很小的设备,将拇指一推,usb接口立即弹了出来:“那个视频在里头,不过,这是机密信息尽量不要让别人知道。”
“恩。那你想让我做什么?”拿着U盘,我问。
“我就想知道,这人是怎么死的,跟你说实话,我现在怀疑,是那个一直没落网的白眉老道要用邪法杀人灭口,要真是这样,那就麻烦了,我们现在掌握了几个涉案的人,可毛显芳的很多事情还没审问清楚,假若这些人都死了,那相当一部分事情就变得死无对证了,你懂我的意思吧。”
“明白。”点了点头,我说。
“哦,对了,下次给你打电话,千万别挂了,咱干的都是大事儿,你那......不着急!有线索了就给我打个电话吧,我现在跟他们一起追这件案子呢,二十四小时办公。哦,差点忘了,那两具古尸现在还没找到呢,也不知道被他们藏到哪里去了,你们也得小心点,尤其是丁翎,毛显芳要是知道你们的事,一定不会放过她。”老杨说着,拍拍我的肩膀就走了。
听了这话,不由得心中一沉,我将房门关上走回去,丁翎正系着个围裙在做饭。
我也是饿了,离着老远就馋得直流口水,肚子咕咕叫,却也不敢耽搁,将新买来的笔记本打开,插上U盘网线,很快就将里面的视频调了出来。
老杨做事也够认真的,我一看,那视频分成48个部分,每个部分大约三十分钟,从前到后完完整整,两个摄像头,一共12个小时。
找到最关键的那一段,我拖着下巴仔细观瞧,可监控这种东西,向来很枯燥,即便是快速播放整个画面依然停在那里像是卡住了一样。灯光的明暗变化,让画面呈现一种不住抖动的状态,大约在进度条走到第二十分左右的时候,画面上那个跟死人一样躺在床上的家伙猛地抽了一下。
我将速度调到正常,他的动作依然很激烈,上次见到这人的时候,他一直处于一种办昏迷的状态,说实话,我都有点不敢相信那个奄奄一息的家伙竟然可以搞出这么大的动作。
他身子一抽,捂住自己的脖子,紧跟着,就像被绳子勒住了一样不住挣扎,放大声音,那里头都是钢丝床摩擦地面的嘎嘎声,那人的嘴里念叨着什么,我却根本分辨不出来,这个过程,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扑腾几下之后,他便身子一软如烂泥一般摔下床去,直挺挺地,歪着脑袋。
随后,有几个人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抢救,那个秃头大夫也在,好像还有几个警察在里头,将那段视频重复了好几遍,我眉头紧锁开始翻找另外一个摄像头拍摄的影像,这个摄像头距离那个人非常近,而且比刚才看到的那个要清晰,从画面的角度来看应该藏在那病人床头的一个柜子上。
这里面的流程,跟另一个摄像头显示的完全一样,不同的是,这一次我看到了他那吐出来的舌头和极度扭曲的脸。将速度调慢,我甚至看到了那狭窄而尖锐的一道勒痕的呈现过程......
像老杨说的,我也一帧一帧地检查那上面的画面,很快,几个截图出来了,从上面可以清晰地分析出来,那突然出现的勒痕绝不是被人用外力强行加上去的,因为那个人一直在抠自己的脖子,可上面的痕迹却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怎么回事呢?
将两段视频反复对比,我有点想不通,从眼前的状况来看,这人绝对是被人用邪法害死的,可据我所知,草人法也好,纸人法也好,都是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将人咒死的恶毒法术。
这种方法,好在很难寻到痕迹,即便那人被咒死了,也不会表现出特别明显的被害特征,它的原理是“拘魂”,跟黑白无常带人走的情形是一样的,所以,这种情况之下,法医的验尸结果通常会打上“正常死亡”的结论。
过去,闹离婚又不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