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头,戴多大的帽子。有钱咱就吃‘肉’,没钱咱就吃素。”
“兔子咱吃了,这两只‘鸡’,你今儿杀了,晚上的悄悄地给我娘他们送去。”管永刚小声说道。
“行了,我晓得。”黎丹桂应道。
按说家里有他们俩挣着工资,就是养着四个孩子,也够‘花’。可架不住婆婆常年生病,这吃‘药’跟吃饭似的。她再贴补点儿娘家,可不就捉襟见肘了。
用票换她是举双手赞成,这家里钱不多,就攒的票多,没钱买,这票可不就留着呢!
管永刚摇头失笑道,“这乡下人还真实诚。”沉思了一下,话锋一转道,“孩子他娘。我可警告你,这东西咱只接小姚他们送来的,其他人的东西。”
“放心吧!我知道,我啥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啥事我瞒过你。不都经过你我能同意了。”黎丹桂拍着他的胳膊道。
“行了,我上班去了,估‘摸’着小姚他们在办公室等着我呢。”管永刚走到院子里水龙头下洗漱一下就推上了自行车。
“哎!你现在走,不吃饭啊!”黎丹桂追在后面喊道。
“不吃了,上班去。”管永刚骑着自行车摆摆手道。
黎丹桂还想说,结果看着他单手骑车歪歪扭扭的样。立马住嘴了,别一下摔了。
结果不言而喻,管永刚还当着他们的面,给领导打电话。这以后的姚湾村大队做出了蜜饯都被列入计划中,言外之意不愁卖了。
&*&
在妮儿眼里在计划经济时代不愁卖了。瞧把老爹给乐的,这嘴好几天都没合上。
就连商讨清远的婚事都是姚长海都乐呵着呢!
为了清远的事大家又一次围坐在一起,坐在东里间。
姚爷爷先说道,“今儿咱们说一下清远的婚事,五叔公定下来日子了,二十多天后。那么这二十多天,咱得给清远和帼英准备聘礼、嫁妆还有房子。”
“嫁妆比照着秀芹来。”
“爹!”大娘叫道。
“老大媳‘妇’儿听我把话说完。”姚爷爷淡淡地说道。
“是!”大娘咕哝着嘴不甘心的坐在炕沿上。
姚爷爷接着道,“结婚后住在家里。就住清远现在的房间。”
“爹!”大娘又出声道。
姚长山扯扯她的衣袖道,“爹说话呢!别‘插’话。”
姚清远又不傻,看脸‘色’就知道娘有多不愿意了。于是出声道,“爷爷,不用,咱们村还有几间石屋,小叔给我一间修整一下就能住人。”
“说什么傻话,有家。怎么可能让你们出去住。”姚‘奶’‘奶’拉着他的手道,“就在家住着。还是帼英嫌房间小啊!”
“不是,不是。”叶帼英赶紧摆手道。
“不是就好。”姚‘奶’‘奶’笑道。“这嫁妆别担心,俺们给你们备着。这俩婶子还不拿出来。”她看向连幼梅和三大娘。
“清远、帼英,这是小婶送你们的结婚礼物。”连幼梅递给他们二人一个红纸包的东西。
“打开看看?”姚清远鼓励地看着她道。
叶帼英拆开红纸‘露’出庐山真面目,惊呼道,“云锦被面。”
与送给秀芹的鸳鸯戏水不一样,送给叶帼英的是大红‘色’的缠枝莲,图案及其配‘色’,鲜明强烈,具有一种典丽、明快、轩昂的气势。
莲‘花’的‘花’瓣金线绞边,金线在设‘色’对比强烈的图案中,不仅起着调和和统一全局‘色’彩的作用,同时还使整个织物增添了辉煌的富丽感,使之更加绚丽悦目。
真是金彩‘交’辉、富丽辉煌。
“侄媳‘妇’好眼力,就是金陵云锦。”连幼梅笑道。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叶帼英婉拒道,别人也许不知道她的价值,她可是很清楚价值几何。
“收下吧!在贵重的东西也是给人用的。”连幼梅摁住她的手道。
“这是我们的。”三大娘笑道,“我们可没有弟妹那么有,所以我送侄媳‘妇’一个暖瓶。”
“我的是脸盆,可别嫌弃啊!”姚长青道。
“不会,不会,谢谢大家。”叶帼英感‘激’道。
“老伴儿,你的呢!”姚爷爷笑道,“还不拿出来。”
“帼英,过来,拿着这是爷爷‘奶’‘奶’给的,你们看着点儿买吧!”姚‘奶’‘奶’把两张大团结塞到叶帼英的手里,“俺们乡下人家能力就这么高,别……”
“你别哭啊!”姚‘奶’‘奶’看着她掉眼泪心慌道,“清远快来哄哄你媳‘妇’儿,这是咋了。”
“没事,我是高兴的,我没想到你们……”叶帼英泣不成声道。
姚爷爷语重心长地说道,“老大媳‘妇’儿,我有句话要说,咱们不要像那些完全排斥他们的那些人们一样对待清远和帼英俩。想想看这段时间孩子们多么的痛苦。如今这社会世态炎凉,并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激’烈。将来他们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