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军远挑眉看着他如此严肃的模样,点点头郑重地说道,“哥,现在啥情况我不知道,就是你锻炼比我早,所以我才问的。否则打死也不说。”他接着嘀咕道,“就是感觉到身体的变化,才问问的。”
姚致远一听急了,拉着姚军远的胳膊就道,“走跟我回家。”
“妮儿,抓好我的脖子。”姚致远大长胳膊护着妮儿的小屁股,一手拉着他两人急急忙忙地往家里赶。
“姐,致远哥和军远哥咋了。”姚修远挠挠头,看着火烧火燎往家里跑的两人。
“不知道!”姚夏穗摇摇头道,“回头问问不就知道了。”
“走吧!咱姑等着槐花用呢!”姚夏穗说道。
姚致远抓着姚军远一路疾驰进了家门,“太姥爷,太姥爷。”
“哎哟!哎哟!”刘姥爷心疼拿着掉落在桌子上的人参根须,放在嘴边吹了吹扔进了砂锅里。
正在熬药地刘姥爷瞪着疾驰而来的兄弟俩,“火烧屁股了,咋咋呼呼的。”
“太姥爷!”姚致远把妮儿放在凳子上,倾身上前,在刘姥爷身边耳语了几句。
刘姥爷那双如探照灯似的双眼,上下打量着站立不安的姚军远。
好半天刘姥爷才说了一句道,“他的天赋比你高。”
“嘎?”姚军远不明所以,却终于松了口气,总算说话了,这样的静默可真是让人受不了。
“是吗?”姚致远高兴地说道,打心眼儿里替兄弟高兴。接着请求地看着他道,“那太姥爷?”
“致远,去拿两个碗。”刘姥爷吩咐道。
姚致远清澈明亮的双眸瞬间点亮,麻溜的从碗柜里拿出两个空碗。放在了桌子上,“太姥爷,我来。我来。”姚致远从绳子上拿下笼布折了几下,垫在砂锅的手柄上。端起砂锅,倒了两碗药。
“军远,喝了它。”姚致远把一碗黑漆漆散发着浓烈的中药味道的汤药推到了姚军远身前。
“哥,哥我没生病,喝什么药啊!”姚军远抬眼不解地问道。
“叫你喝就喝,哪来的废话。”姚致远端起碗,吹着汤药小口小口的一饮而尽,嘶……可真是苦啊!
姚军远看着他痛快的喝了。在姚致远的瞪视下,端起了碗,试探了一下,抿了一口,“呜……”五官皱到了一起。
“不准吐出来。”姚致远赶紧拍了他脑袋一下,咕噜一下,咽了下了去。
“呜呜……苦死了。”姚军远吐着舌头不停地说道。
“别嫌弃了,赶紧喝吧!一口气喝了就不会感觉那么苦了,喝惯了就好了。”姚致远端起碗递给了他道。
“啊!喝惯?”姚军远五官皱到一起,难过的要死。突然猛得抢过碗。好像被人抢似的,也顾不得烫,大口大口的喝完。长出一口气,“好舒服,小腹热乎乎的,越来越热,怎么办,太姥爷、哥。”
“军远别慌,盘膝而坐,按我教你的养气功夫运气。”刘姥爷赶紧出声道。
姚军远二话不说,席地而坐。运转起老爷子教的功法。
大约一炷香后,姚军远已经完全吸收了汤药里的灵气。睁开眼,震惊地看着他们道。“刘姥爷,哥。”
“嘘……别打搅你哥。”刘姥爷赶紧说道。
姚军远看着大哥如同他刚才一样,立马噤声,心中许多疑问,也得等大哥醒过来再说。
“怎么了,妮儿。”刘姥爷坐在凳子上,看着坐在凳子上不停扭动地妮儿道,“要嘘嘘,让大黄带你去。”
“泡澡、泡澡。”妮儿小声地嚷嚷道。
“好,好,等一会儿。”刘姥爷看着急不可耐的她摇头轻笑道,“药浴正在火上给你熬着呢!”
真是货比货扔,人比人死啊!姚致远和姚军远两人年纪比她大,短短一个月这养气功夫就小有所成,而她还遥遥无期。
所以一下子着急起来,不过这事,真不是急就急来的。
他们由此所成,一是自身的努力,二是空间灵泉有关,三是这中药和药浴。
不过姚军远可没这待遇,今儿是第一次喝中药,只能说,他的天赋高,也许是从小就爱武枪耍棒的缘故。
在刘姥爷安抚妮儿的时候,姚致远这边也运功吸收了药里的灵气。
“致远,这时间越来越短,看来这药量也该加大了。”刘姥爷看着睁开眼睛地姚致远琢磨着说道。
“谢谢太姥爷,麻烦您费心了。”姚致远真心谢道,一来为刘姥爷这样做可是担着很大的干系,二来是,这些药材虽然不知道它们原始的样子,可也知道价值不菲。
通过刘姥爷一个月的讲史,让他明了了儒以文乱法,而侠以武犯禁。
文人们总是靠笔杆子扰乱法制,侠客们总是用暴力触犯律例。文人自古相轻,武人从来不服输。
虽然他不知道老爷子究竟有多么深不可测,但目前老爷子活脱脱的是挨批的对象。
难怪太姥爷定下规矩不准问为什么?只需要自己感受,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