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其然了,让他难以消化。
忽然,伏羲南钰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伏羲景。
“亚特威廉是我表兄弟?!”许久,伏羲景才无声的点点头,让伏羲南钰脑子一片空白。
火钥手指点了点下巴,一副兴趣凛然的样子:“杀母?世上难产而死的妈妈不是没有,为什么会冠上这样的罪名?”
真是戏剧性呀,外孙杀外公一家为外婆报仇,想想就很热闹啊!
不过,如果没有伏羲景,那就没有亚特威廉的妈妈,也就没有亚特威廉。
算起来,亚特威廉还要感谢伏羲景才对,他怎么还想杀他?
伏羲景紧紧的握着微微颤抖的双手,脸色苍白:“因为从怀-孕之后,小孩就会吸食母体的精气。”
“直到十月怀胎,生下小孩那一刻,母体会变成……一具干尸。”
火钥只觉得脖颈一凉,鸡皮疙瘩爬满全身:“真是个残酷的诅咒啊。”不过,她喜欢!
伏羲南钰忽然想到,两年前,在琳琅客栈里那次。
爷爷看到亚特威廉催动戾气时那焦急的样子。还有提起亚特威廉外婆时伤感的语气。
原来一切都是有原因的,真的是应了那句‘有因皆有果,有果皆有因’!
主庁里一下变得格外安静,落花可闻。许久。土青城才打破寂静的氛围。
“说说现在的情况。”伏羲南钰定了定心神,忽略心底多余的情绪,说。
“我们得到消息,爻家要进攻我伏羲家的老宅。”
火钥把玩着手里的鞭子,不以为然的说:“你们伏羲家不是有阵法吗?还怕爻家进攻?”
伏羲南钰神色凝重:“阵法只能挡住有意识的东西,挡不了无思无想的生物。”
土青城一愣:“无思无想?既然是无思想的东西,还用管吗?毁掉就是。”
孤慕然轻点扶手的手指顿了一下:“爻家擅毒。”
伏羲南钰点点头,说:“对,爻家擅毒,我怀疑爻家研制出了无意识的生物。而且还带有剧毒。”
“到时候,如果闯入阵法里,就难办了,毕竟阵法挡不了无色无形的毒气。”就像阵法不能抵挡空气一样。
一群人都沉默了下来,思考着应对办法。毒。还真有些棘手呢。
这时,忽然他们所在的地方,轻轻的晃了晃,几位长老和伏羲景骤的站了起来。
“有人闯入护山大阵了。”大长老板着脸说。
伏羲南钰蹙眉:“爻家这么快就进攻了?不可能啊。”
“为什么不可能?”孤慕然问。
伏羲南钰看了一眼孤慕然,说:“我们得到消息,爻家找到了炼制无形无味的药引,但是绝对不会这么快炼制出来。”
火钥懒懒的卧在椅子上:“那会是谁?”
村口。
金逸凡。柳木铭和水婉婷站在火钥用鞭子抽出的痕迹旁。
金逸凡抬头看了看孤慕然他们消失的地方,问:“刚才他们走得步法你们记住了吗?”
两人点点头,金逸凡又说:“那好,我先进去,如果有什么不对劲,你们就回去。”
水婉婷抓住欲走的金逸凡的手臂。担忧的说:“逸凡哥,你有把握吗?”
金逸凡安慰的拍了拍水婉婷的手,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没事,放心吧。”
水婉婷这才松开,但是依旧忍不住担心。
金逸凡轻轻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紧张,毕竟他们现在可是在闯伏羲家族的阵法。
抬起脚,按照记忆里孤慕然几人的走法踏了出去。
走了二三十步后,金逸凡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安慰的点了点头。
看着前面依旧无变化的景象,深吸了一口气,抬起的脚还没踏出去。
忽然面前伸出一只黑漆漆的爪子,抓住了金逸凡的肩膀。
“逸凡哥!”水婉婷惊叫了一声,想也没想就冲着金逸凡跑去。
“别过去。”柳木铭捞了个空,眼睁睁的看着金逸凡和水婉婷一起被那只黑爪子拖了进去。
前面恢复了原样,没有金逸凡和水婉婷,也没有那只黑爪子。
只有远处几间农家木屋,还有一个农汉扛着一把锄头走过来。
“小伙子,你有什么事吗?”农汉好心的询问柳木铭。
柳木铭轻轻的摇摇头:“没事。”
农汉哦了一声,也不在管柳木铭,转身走了。
柳木铭叹了一口气,望了望天边出现的太阳,也按照记忆里的步法走去。
走到金逸凡和水婉婷消失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们明明就是按照孤慕然他们的步法在走,为什么会出错?
难道步法随时在变动?那怎么办?现在往回走肯定是不可能的。
刚刚金逸凡是踏出的右脚,才出现的那只黑手。
会不会正确的走法是在左脚?柳木铭握了握拳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