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而且在这样风景中,让人觉得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与其说熏衣草是开在田野中大片大片的紫,飘在空中的香,不如说是潜藏在记忆里的东西,很熟悉的感觉。
安宇昔背着单反,没有有心思拍照了,只是默默地看着,静静的感受着,如果要用一句话来描述他现在的感受,那就是:
“站在广袤大地,单纯的呼吸也变得纯净美好,那是一种涤‘荡’心灵的力量。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一瞬间地老天荒”
对!地老天荒!
在‘花’海中漫步,莫过如此。
“oppa!”回头看到出神着凝视远方的安宇昔,宝儿明显一愣,她知道这是幸田来未在给她创造机会。这会儿心跳又加了,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卡在喉红里,不吐不,可是又害怕,但是想想如果现在不说的话,以后一定会后悔的吧,经过了百转千回的自相斗争之后,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建设,宝儿终于鼓起勇气,仰起头。
“什么?”安宇昔回过头。
“我……”
“哇!oppa!那是什么!拍下来!”小水晶指着天上飞过的身姿优美大鸟,大叫着了跑回来,刚好打断了宝儿憋红了脸准备说的话。
“恩?那应该是仙鹤吧!”安宇昔手搭了个凉棚,朝小丫头指的方向看去。
“这是丹顶鹤!”这时幸田来未走过来正‘色’道。
“丹顶鹤?怎么会在这里?”安宇昔不解的问到,丹顶鹤不是只有中国东北才有么,安宇昔一直以为丹顶鹤和熊猫一样,都是中国才有的动物。
“是这样的……”接下来就是未来导游的扫盲时间。
据说在半个多世纪前,北海道不过有三十多只丹顶鹤,这种候鸟从西伯利亚飞来过冬,因为缺少食物便闯进了渡边老婆婆的农田,有些丹顶鹤甚至会一直逗留到‘春’天才飞回俄罗斯,让本应在‘春’天开始播种的老婆婆相当厌烦,于是不停地轰赶这些过冬的鹤儿们。老婆婆到当地的农林处投诉,任然一直没有解决问题。由于丹顶鹤是珍稀鸟类,当地政府为了保护它们于是一次次上‘门’,苦口婆心地给老婆婆讲道理,与此同时渡边老婆婆也开始和这些丹顶鹤建立了友情,甚至主动捐献自己这片原本收成不错的农田专‘门’留给每年冬天从俄罗斯过来的丹顶鹤们。后来随着鹤群数量的增加,这里已经成为了北海道的“留鸟”,而渡边老婆婆也一心一意地做起了丹顶鹤的看护工作。
关于她与鹤的这个故事在北海道当地也传为美谈。
“到现在,老婆婆还在鹤见台期间渡部婆婆一只都站在这个入口处一旦有旅客和摄影者前来,婆婆便会安静地来到鹤群旁边,当它们的守护者,因为之前好像出过不少因为旅客大声恐吓或投掷石头导致野鹤受惊吓伤亡的情况。”
“哇,老婆婆好有爱心啊!”
“真是个善良的婆婆!”因为幸田来未说的是日语,安宇昔只能将这个传说一句句翻译给两个‘女’孩子听,这是一个‘浪’漫的故事,听完之后,两个人很感慨。
“oppa,我们去鹤见台吧……”小丫头说风就是雨,她想去看美丽的丹顶鹤,还有善良的只存在于童话中的老婆婆。
“札幌到钏路有三百多公里呢!而且,也不一定能看到仙鹤的……”幸田来未翻了翻白眼,试图打消小丫头的异想天开。
“哦,这样啊……”小丫头有些不高兴,可惜的叹了口气。
“对了,宝儿,你刚刚要说什么来着?”
“啊?没什么。”宝儿怔了怔,低下头,不敢看安宇昔的眼睛,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又故作轻松地挽了一下头发,经过这段打岔,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就像是被人戳破的气球一般炸裂了,不知道被吹到哪里去了。
“哦!”没有读心术的安宇昔并没有多疑,没有说什么。
权宝儿!你真是个胆小鬼!
宝儿气呼呼地,用力踢踏着地下的杂草。
“咦,宝儿,等一下!这是野菜啊!”‘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宝儿为什么生气,安宇昔低下头只见宝儿脚下之物很熟悉,连忙让‘女’神脚下留情,这一看可不得了,定睛一看发现这一片都是这种野菜!
“干什么!连草都不能踩了么!”宝儿有些气恼。
“发达了!”安宇昔‘激’动地抱住宝儿的腰,兴奋地转了一圈。
“我们晚上有东西吃了!宝儿,你立了大功了!”
“额?”安宇昔突然的发疯,让宝儿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却让宝儿的脸马上发烫了,这是什么情况?
“oppa,这种东西真的能吃么?”知道了缘由,笑‘吟’‘吟’‘露’出两个酒窝的宝儿,亲手拔出一根和安宇昔手中一样的像是路边常见的野草一样的野菜,认真端详,然后又‘揉’碎了茎叶放到自己鼻子下嗅了嗅,倒是没什么不同啊。
“当然啦!你别看它普通,闻起来也没有什么香味,但是很有营养的,等我们洗干净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