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天鸣说出这句话立刻后悔了,四周一片死寂,他心里已经开始退缩了,但是面上还是死撑着,旁边的辛姬表想开口打圆场,在温铭的强大气场下愣是没敢开口。Du00.coM
温铭看了庄天鸣一眼,无波无澜的双眸里深幽无底,盯着庄天鸣心里一个劲的退缩,没等说话人就已经害怕了,他也看不出来温铭是个什么情绪,是嘲讽还是不耐,根本无法从他的面部表情里看出一二,压得死死的,这个样子更让庄天鸣无从下手,心里焦急却毫无头绪。
在温铭的高压下庄天鸣已经开始受不了了,四周像是结了一层寒冰,大家都不敢开口,都在等着温铭开口说话。
温铭搂着庄叙,大庭广众明目张胆秀恩爱,两个大男人肩宽腿长,身姿挺拔,光是站在那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有人围过来想看热闹,被经理全都客客气气的请走了。
过了好一会,就在庄天鸣实在撑不下去时,温铭开口道:“温谢联姻,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温铭语气淡淡的,这一句话顿时让庄天鸣下不来台,庄天鸣硬着头皮开口道:“我怎么说也是庄叙的父亲。”
这时餐厅老板赶了过来,一看这场面心里顿时有些打鼓,笑着开口道:“怎么都在这站着,温总,包间已经给您订好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庄天鸣好不容易找到台阶能下,扭头对辛姬表道:“我们走,以后都别来这吃饭了。”
老板眉头一皱,没有说什么,这人说话也太不客气了,这就是个人吃饭的地方,这话说的好像你不来我们就能倒闭似的,好笑。
庄叙对着温铭笑道:“没事了,你忙你的吧,我们先走了。”
温铭拉住他:“急什么,先陪我吃顿饭。”
庄慧拉着樊易笑道:“小叙你和温铭去吃吧,我和樊樊先走了。”
庄叙被温铭一路拉着进了包间,坐下去没多久,温慕言和裴安河就过来了,温慕言前段时间一直躲在自己的小岛上逍遥自在,最近才被温母打电话给强制叫了回来。
温铭快要结婚了,他这个做哥哥的当然要回来多操心操心弟弟的婚事。
两人一进门就看见庄叙和温铭坐在沙发上,庄叙枕在温铭大腿上,上半身盖着毯子睡觉,温铭一手握着媳妇的爪爪,一边翻看着手里的报纸,看见两人进来,蹙眉比了个嘘的手势。
温裴赶紧放轻脚步,在温铭的逼视下小心翼翼的走进来关上门。
“怎么困成这个样子,没睡好啊?”温慕言脱下外套放好,翻看着手里的菜单轻声问道。
“午睡。”温铭启齿吐出两个字,抬头不耐道:“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晚?”
“公司有点小麻烦,我和安河解决了之后才过来的。”
裴安河瘫坐在椅子上舒了口气,看着温铭仍旧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好像只要庄叙不醒,他就不准备吃饭了。
他暗暗咋舌,以前从没看出温铭这么具有疼媳妇的气质,现在这做派,走到哪两人恩爱能秀到哪,他看着极其不顺眼,自己才刚和青葱小男友分手,看见别人秀恩爱简直闪瞎眼,此时一肚子郁气,坐在那就唉声叹气。
温铭抬头瞥了他一眼,不耐道:“叹什么气,你嫖=娼的事情被捅出来了?”
“擦,谁嫖了?我长得这么帅还用嫖吗,你别忘瞧不起人啊。”裴安河瞪眼,气的翻白眼了。
“哦。”温铭冷眼看他:“那就是痔疮的事被人知道了。”
裴安河简直欲哭无泪,不就是吵到你媳妇睡觉了吗,至于这么下嘴无情吗?老子都快被你黑出屎了,他不过就是前两天吃辣的菊花有些不舒服怎么就成痔疮了?!
裴安河也不是好惹的,想了想嘿嘿笑起来,挑眉道:“我有没有痔疮难道你不清楚吗?”
“痔疮,谁啊?”这时庄叙慢悠悠的醒了过来,一耳朵就听见有人再说痔疮这个字眼,打个哈欠想要坐起来,嘴里下意识的这么问道。
温铭将他搂过来,道:“给你一个活生生的例子,零不能吃的太重口,小心被捅出血,裴安河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噗!!裴安河刚刚喝到嘴里的酒一下子全喷了出来,对着温铭的脸一时被憋的说不出来话,谁是零了?!老子是攻!攻好吗!!
庄叙有些震惊的看着裴安河,他还以为裴安河是上面那个来着,没想到这么壮的体格居然是个不折不扣的零,还玩的这么重口!
庄叙有些尴尬的笑笑,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也忘了反驳温铭说他是零的事情,而且,他森森的疑惑,温铭是怎么知道裴安河被捅出血的?!
接着又听温铭凉凉道:“告诉你一件事,这里除了我其余的都是零。”
温慕言胸口一痛,等了好久的报复终于来了,肯定是对上次自己送他huang=片的事耿耿于怀,看着庄叙明显惊讶却要强忍的表情吐了一口老血,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庄叙除了笑就不知道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