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家里。”对一旁站着的儿子们笑得不言而喻,父子父女都不用再说。
让丫头们收拾东西,袁灵娟由哥哥们陪着,特意来给宦保钱。姚宦保不难找,不在校场上,就在野地玩耍。
他正在找兔子洞,一抬头见到袁家的人过来。宦保起身在衣服上擦擦泥手,咧咧小嘴儿。几张银票送到他面前,姚宦保疑惑,见未来嫂嫂讨好地道:“给你买鞭炮。”
加上袁朴同后来给的,足的有好几百两。
巨大的幸福感击上姚宦保,他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对银票瞪几眼,再仰面看袁灵娟:“真的是给宦保买鞭炮的?”
“是啊,”袁灵娟笑得甜甜。
“还有我的,”袁家栋也掏空口袋。
“我的。”袁家国袁家梁也纷纷解囊,一下子有近上千。
姚宦保真是个实在的好孩子,他心里瞬间喜悦于这能买多少鞭炮啊,可还是小心翼翼在各人手上数了数,只取了袁灵娟手上的,笑嘻嘻:“先给我这些就够了,余下的,以后再给我吧。”
袁家兄弟全感动了,姚家的人都不错,以前为什么疑心于他们,和他们不合。
揣起银票来,姚宦保拿人嘴软的道:“多谢嫂嫂,嫂嫂真好。”袁灵娟应该害羞,却止不住的心花怒放,对小叔子欠欠身子,喜滋滋儿的走了,当天返回关城。
姚官保的亲事,姚兴献不和太上皇说一声是说不过去的,不过姚兴献和贺太师等人都认为这亲事结得太好,为了安袁家的心,先放定再听京中回音也可以,这就把消息在关城里也放出去,让映姐儿回城料理。
映姐儿料理太子衣食起居,她一走开,太子无趣,又怕了那些纠缠的女人,悄悄也跟去姚家。
姚袁两家结亲,整个关城和附近城池全沸腾了,袁灵娟顿时成了人人羡慕的第一人。袁朴同提前两天回家,才到城门就遇到一堆贺喜的人。
“袁帅,你老人家回来了?”
“府上大喜,我们是一定去叼扰的。”
对着这些以前没这么客气的人,袁家栋不是滋味儿,袁家国和袁家梁几乎要翻脸。现在你们满面热情,以前这热情都在狗肚子里?
察觉出三个儿子年青少历练,袁朴同沉声道:“趋炎附势是人之常情,都给我笑起来。”袁家三兄弟笑得不尴不尬,算勉强能应付。
到家门外,见更是人流不息。带着家人抬礼物的,自己搬着个匣子来送礼的……袁家梁喃喃:“我家不是放牛行,这些人从哪儿冒出来的?”
“副帅回来了!”
“朴同兄回来了!”
大门上袁家兄弟围上来,争着把大拇指送上来:“堂兄(堂弟)你能定下这本亲事,太有本事!”
客人们也停下脚步,满面春风招呼。
袁朴同好容易才进到内宅,又见到一堆欢天喜地的女眷。好容易又分开她们回房,欢喜不禁的袁夫人跑进来,语无伦次地道:“摆三桌酒?五桌酒?姚家怎么肯答应?咱们可是倒运的人家,对了,收到你的信,我就去拜会姚家,带着弟妹,她和姚夫人是表姐妹,可姚夫人不在家,这下定谁操办?”
“去了什么地方?”袁朴同心知肚明,想不在家也好。
“据说去了京里,我碰一鼻子灰门也进回来,正想给你去信,想你一定是弄错这亲事。姚家的女儿回来,上门来拜我,我才知道这是真的。”
袁朴同就此告诉她:“姚夫人身子不好,去京里养病,亲家已经知会过我。操办定礼的是姚家的女儿,到时候你不奇怪。”
“不行,姚家女儿还没出门子,闺阁姑娘怎么能办这种事!”袁夫人反驳。又狐疑:“姚夫人不答应是吧?”
“姚副帅和官保答应!”袁朴同不想再多提这件事,正色道:“我来信让你多多采买,你可办了?到后天姚家不办酒席,全在我们家,不要少东少西的让人笑话!”
袁夫人抽一口凉气:“全在我们家,你不怕全城的人笑话死!”
“笑话?!”袁朴同冷笑:“糊涂人才笑话呢!知趣的人,都要往我们家来才对!”换过衣服,对还惊疑不定的夫人微微笑笑:“出去待客吧,让我安静安静。”
袁夫人出来坐不住,去找先回来的女儿袁灵娟。袁灵娟正在绣楼上赶嫁衣,见母亲慌慌张张过来,还是天天说的一堆子话:“我的女儿,姚家的姑娘操办下定礼,这怎么是好?让我猜着了吧,姚夫人她不答应!”
“她不答应,官保答应!”袁灵娟也是这样一句。袁夫人愣住:“怎么你们父女全一个口气?”袁灵娟忍不住笑,放下手中针线,抱住母亲娇声道:“您就别管了,外面客人那么多,您快去忙吧。”
楼下有笑声:“灵娟表妹在房里?”
“我们来贺喜了。”
袁家的姐妹们过来。
袁夫人没办法,只能先压下心中担心,往外面来。才到客厅上,就见几个家人发足而来:“请老爷夫人快出去迎接,苏大帅让人来送贺礼!”
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