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一叫一答,补了个天衣无缝。
张闺秀黯然随女兵们离去,直到后院牵马,开门离去。收了她一包袱金叶子的老鸨服务周到,关切地迎上来:“姑娘成了没有?要是没成,我这里有药。”
老鸨一开始没给,是怕算在金叶子里,不另外给钱。她到现在没睡,不时出来看楼上动静,就是想再发一笔卖药钱。
张闺秀涨红脸,头也不回的走了,不管这深夜更深,城门未开,还要另找地方安歇。
萧谨羞走她,没管她的安全。一是张姑娘自己会功夫,二是她半夜也跑不远,要走也得明天城门开。
太子殿下正在得意,同时让这件事勾起心思。对呀?自己要娶什么人呢?和母亲一样的人去哪里找?
想的烦闷上来,看楼月西斜,还毫无睡意。又想到难得出来喝花酒,还是头一回,不喝个够没吹的本钱。
“小蛋子,再叫酒菜,让人再来歌舞,我刚才只和官保哥哥说话,曲子没听,舞也没看。”殿下往楼下走去。
小蛋子犹豫一下,想到小爷难得出来玩上一回,回去又是军营中衣食全辛苦,就答应下来去办酒菜。
依着太子殿下,是不想惊动别人,让他们继续休息。他正吩咐歌舞不必动静太大,一支轻笛一个舞妓佐酒就行。
可随着酒菜来的,头一个是崔振。萧谨见到他不意外,自己不睡,崔振是不会睡的。让他坐身边,见到他好似见到派他来的父亲,格外亲切。
问崔振年纪,倒有二十。太子吓了一跳,真是看不出来。崔振含笑:“陪伴殿下的人,太小了不好,太大了又会让袁朴同看出端倪。臣生得娃娃相,我报的年纪是十六。”
萧谨眸子温和,父亲为自己从来想的周到。
第二个进来的是韦昌,不到半天,韦昌面黄肌瘦,形容萎顿,腰都像直不起来。面颊发绿,眼珠子似是红的,说气不是气,说愤不是愤,近似于颤抖地进来。
见只有胖团和崔振在,全是自己好兄弟,韦昌坐下来就骂:“那遭瘟的伍大郎!”
“嘘…...”萧谨和崔振一起让他噤声,太子心里快笑翻掉,崔振也笑得缩着头吭吭的:“别让他听到,咱们惹不起。”
除了太子以外。
韦昌愤愤地:“唉……”争女人争到身子这样受损,这该遭瘟一万次的伍大郎,无赖贼泼皮。
“哈哈!”厅外悠悠然进来一个人,伍大郎背负双手,神气活现,像是加重自己存在感,一步一顿,一顿后再一步,悠然自得,悠然闲逸,在韦昌眼里是十分欠扁的进来。
只看他面上福神气,萧谨一口酒喷出去,崔振笑软了手,险些打翻面前菜碟。
“你!”你还敢来!韦昌急了眼。
“我?”伍大郎贼眉鼠眼地笑着,挺胸腆肚的落步。
姚官保带笑也进来:“我为你们分开,来来来,伍大郎罚你三杯,韦昌你不要生气了。”伍二郎等人跳进来,为韦昌鸣不平:“三杯太少,罚他三十杯。”
原来都没有睡。
萧谨一闪念就明白,微红面庞:“你们全看到了?”就看不到张闺秀进自己房里,也能看到她带马离开。
只有韦昌没看到,他让几个女子盘的腿软腰酸,一直在养精神。就问:“又有什么事?”伍大郎笑逐颜开:“看到一个人相思成病,对水抱月。”
挨了表哥一记白眼,姚官保微笑再次解开:“没有什么,没看到胖团你偷喝酒。”大家心照不宣,不再提张姑娘,当下喝起酒来。
酒到一半,二郎碰碰大郎,附耳道:“这样的姑娘你还要吗?”伍大郎皮厚地悄声回:“还是黄花,为什么不要。”二郎寒到牙齿根:“呓……回去你自己睡一个帐篷,别和我睡,我膈应。”伍大郎依然是他那天下唯我最神气的笑,又喝上十几杯,才对二郎低声问:“你说,我和表哥比如何?”
“烂泥和白玉。”二郎没好气。
大郎不生气:“那相中白玉的人我到了手,为了我,你喜不喜欢?”伍二郎愕然,掂起一杯酒:“也对呀。”
耳边又传来伴着酒气的暖烘烘话:“你说我娶了张闺秀,张阁老会不会满意?”伍二郎闭上嘴,不肯说哥哥想的没错,也不肯说他对,脸一黑,喝酒去了。
天亮前,大家各自睡了一个更次。韦昌醉倒,太子大醉。路上,小蛋子没完没了的絮叨:“小爷没喝过这么多酒,知道吗?小爷还小,知道吗?小爷没习惯,知道吗?”
太子让张闺秀搅和一通,有了心事,没有留量,就此痛醉。
姚官保不和奴才一般见识,又有宿醉头痛,笑而不回;崔振惶恐不安,陪在太子身边,自我感觉太子脸比平时要白,异想天开出了一个主意:“不然,我背着胖团再骑马,不会太颠。”小蛋子恶狠狠瞪他:“有精力想出这种主意,昨天我不在厅上,你怎么不拦着小爷喝酒!”
再没完没了:“小爷在家里从不这样,知道吗?小爷从来尊贵自重,知道吗?”
伍大郎抱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