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药,不要也过上了。”萧护夸她:“十三就是聪明。”
十三:“哼哼。”
三团:“哼哼。”
四团才张嘴,三团拔腿就跑,还拉上父亲:“四团又要啊嚏了。”萧护笑着让女儿小手扯走,三团这才把训哥儿想起来:“二哥,你也过来。”训哥儿不情不愿地站起来,对妹妹很不满。出去一趟,就把什么都忘了,你是面团子,又不是大哥,和父皇竟然这么亲?
他没听到父母亲的话,也没有看到他们使眼色,从进来训哥儿就盯着和父亲歪缠的三团,和坐在母亲抱着的四团。
一对小叛徒。
第二天伍大郎兄弟离京,先往宫中辞行。萧护赏赐各一身盔甲,又各一件兵器。往皇后宫中时,慧娘赏给他们各一百两金子,一套锦衣服。
伍大郎抽空子和三团嘀咕:“大表哥我不在,不要乱和别人玩成亲。”三团皱小鼻子:“大哥说最不要和你玩成亲。”
“嘿嘿。”伍大郎还挺得意:“对了,和谁都不要玩。”在三团脑袋上摸摸:“我走了。”三团转脑袋,拿自己发上的花钿扎伍大郎的手。
四团受风寒不能出来,在帘子里面喊:“回来带好玩的。”伍家兄弟兴高采烈出来,训哥儿奉旨送到京外十里长亭,对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空落落的。
又少了好些玩的人。
京里其实不好玩。
在江南时,家人孩子,来往的人家孩子们多,也热闹。现在成了文王殿下,一堆的人跟着,这个不行,那个不好的。只和伍家表哥们还能疯玩,父皇母后知道也不管,却又走了五个。
余下虽然还有伍三郎四郎,伍四生,豆花家的小一小二小三,可一下子少了五个人,尤其是大些的表哥走了,就没滋没味的。
特别是妹妹们又叛变,只和父皇母后好,三团四团住到母后宫中不肯出来,训哥儿更感失落,冷清清的回宫去,孤单单的去看书。
和他相比,伍家兄弟是兴致高涨在路上,由伍思德亲自送去。十一公主差点儿就要去了,伍思德说动伍三郎四郎缠着母亲不要走,十一公主左右为难的留下来。
母亲不在,伍大郎反而更喜欢,没有人跟在后面:“衣服又乱了,快来,母亲给你整理。”他可以趁心如意地弄乱衣服,在春风里散开一头长发,马上怪叫如一匹长毛狼。
伍思德也不太骂他,对着小大人似的儿子动不动就嘿嘿笑,老子的儿子全长大了,一个一个塞铁塔。
他们在一个月后到关城,春暖花开路好走,又花上几天到军营中。
早一天,姚兴献和袁朴同接到信,姚兴献喊来鲁永安和王源,呵呵而笑:“国舅爷带着儿子要来了。”王源大笑三声:“不知道小国舅长得像他还是像公主?”
“像他就完了,娶不到媳妇。”鲁永安坏笑。
三个人“哈哈哈哈……”姚官保在帐篷外面听到,一肚皮纳闷:“伍国舅长得没那么丑吧。”他是见过伍国舅,却没见过伍大郎。
十一公主不是在江南生的孩子,姚官保江南长大,后来从军。中间碰到过,见过小时候的伍大郎伍二郎,已经没有印象。
他去告诉萧谨:“殿下你家表弟要来了。”萧谨皱眉:“我正烦着呢,表叔苏大帅来信,怪我呢,又说我的堂弟也要到了。”
“这回热闹了,”姚官保笑嘻嘻:“一定是为保护殿下来的。”萧谨伸舌头:“保护我?算了吧,添乱的还差不多。”
说到“保护”,姚官保忍俊不禁:“张姑娘又送来什么?”萧谨沉下脸:“你少提她!”姚官保嘿嘿笑起来,两个人同时回想那天的旧事。
张闺秀来的当天,风头太劲,把打小副帅的胖团压下去。萧谨和姚官保都觉得这是好事,可是没高兴几天,就因为张闺秀而让胖团在全军出名。
打春那天,雪还没有融化,萧谨和几个人在校场上试功夫,说好输了请喝酒。正比到第三场上,萧谨走上去,正扎紧战袍上腰带,见一队闪人眼球的人走过来。
清一色的女兵,大红战袍,剑把上大红缨迎风飘扬,张闺秀走在最中间,步子轻快在场子停下,脆生生问:“你们在比试?”
除太子看到她从头到脚无一不疼,别的人都热烈欢呼:“坐这里,我这边雪水少,风也小。”张闺秀大大方方走过去,萧谨在场中,她在萧谨刚才坐的旁边坐下来,两边还留下空位。
在别人看来是张姑娘和汉子们拉开距离,在太子殿下看来心中明白,她粘着自己呢。
萧谨心想,校场边上空地多得是,你坐那里,我就站雪水里内去,也不和你坐在一起。和他对手的人叫韦田,是萧谨手下败将。今天是说好再讨教,看到张姑娘来了,韦昌变了心思地低声央求:“胖团,我喜欢她,你让我赢一回光彩光彩,回头我请你多喝几顿行不行?”
太子殿下巴不得输,让韦昌光彩去。他挤眼笑:“请几顿?”
“你说几顿就几顿,只要你今天让我,不然请你喝花酒也行。”韦昌家里也是大财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