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有离婚这一说法,就算有怕也是个例。这遣回就是夫家放妻子回娘家,不再来往,就跟离婚差不多,难道台阔如此着急。
穆湦这是要现阿不花和离么?
“哪里没有!你家殿下一点都不知道疼人,我家别吉哭的伤心了!就没见过这样做男人的!还别说,我真怀疑你家殿下不行!”着急下,台阔说话半点都不注意了,满嘴都是抱怨,语气极为不善。
余默沉默下来,伸手拍上额头。让这台阔来传话简直就是个错误啊!事有大小轻重缓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一定要分的清,闹离婚这种事传出去当真不好!
她就不能等进了鸾仪院或是没人时再说,这后边还有她院子里的人打着灯笼跟着呢!所幸府里的人都不太听得懂北胡语,不然这事儿怕是几天内就闹得满城皆知。
很快到了鸾仪院,下人都在主殿外站着,台阔连忙赶人,拉着余默一直进了主殿,到了寝室前推开门就将余默推了进去,连句话都不说。
刚在外边的时候余默就已经听到了里边的阿不花的哭声,一进去就穆湦冷眼看了过来,余默低下了头不说话,阿不花却是过来抱着她哭道:“疏惜,穆湦不要我了!他要跟我和离!”
余默安慰的拍着她的背,认真扫一眼室内,东西倒都齐整着,并没有她想象中满地狼籍的样子,只是在地面上散着一些撕碎了的纸张。余默眼尖的瞄着地面上有一块向上的纸片上有着大半个“放”字,心道穆湦这还真是速度,连放妻书都写好了。
穆湦面无表情,声音却很是冷漠:“别吉,即使我对你不好,今日又做错了不该凶你,但你也不该做出今日之事。”
“我怎么了,我又没有真的跟别人睡了,我是还清白的,你怎么就不能原谅我?”穆湦可不会北胡语,阿不花对着他的时候,只能用夏族来说。
余默一听她这彪悍的话,只觉额头有三滴冷汗划下,心道就算真是如此你也别说的这样直白啊!含蓄、含蓄!你懂不懂?!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怎么就记不住呢?!别说一般人受不了,穆湦这种文雅之人,更是受不了啊!
“这不是你做成了没做成的问题,而是你该不该去做的问题!”穆湦虽然表情没有多少变化,声音却冷厉了起来。
余默深以为然,还没有说出安慰的话,阿不花已经哭着摇着她的手道:“疏惜你快帮我说说话,我知道错了,再也不会了!”
余默探究的望着穆湦,将自己定位在猜到了却不是很清楚的位置,然后小心的对着穆湦道:“殿下,你与夫人之事,不是两人或两家之事,而是两国之事,不可轻率。圣人他,还有大臣们,是不会同意的。”
“这你不用管!”穆湦平静的面容在听到余默的劝解后就破裂了,脸上闪过不耐烦,有些排斥的道,极为的不领情。
谁爱管了,我是被硬拉过来的好吧?!
余默心下吐槽了一句,阿不花的话又在她安慰的话之前冒了出来 ,在余默怀里哭着对着穆湦喊:“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我这么喜欢你这么爱你,呜~!你却连我多看一眼都不,连一个丈夫应该尽的责任都做不到,今天又那么凶的凶我!呜~呜~呜~!”
看她哭的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委屈的不得了,余默连忙帮她顺气,阿不花哭了几声才道:“我只是心情不好找个人陪着而已,又不是要去做错事,呜~只是文德他太热情了,我一时迷了心。呜呜~,穆湦,我再也不会见他了,你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一听这话余默就心道不好。
陈国的士族除了复姓的姓与名加起来都是两个字,是个以单名为贵双名为贱的国家,这点与中国前期历史还是有很大相似处的,所以能从一个人的姓名上大概看出一个人的出身或是地位。阿不花一看就是北胡人,以她这爽朗的性子与人认识时,一般都是直报身份不会隐瞒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敢亲近三殿下的王妃的人,也必定是盛权的豪门之人!这可种人长安城里真找不出几家来,怕是一个手都不够数,但这些人里绝对没有一家姓文的!满长安城里也没有听过哪家有名气一点的人姓文!
如果不姓文,那文德就不是姓名而是字了!可虽然陈国里是以几郎某郎君来唤人,不像明清那样一个人的字只有家里人和亲近之人才会唤,但陈国人的字一般来说当真是只有家人和亲近之人才会知道的!除非你名气大!
她给阿不花讲过这一点,不信她记不住!看来那文德是故意说字不说名了,难道是想破坏穆湦与阿不花的感情?说起来这件事还真不正常,有谁有那个胆子敢来勾引穆湦物妻子?
穆湦果然脸色变的不好起来,目光冷冷的刺着阿不花:“放妻书我会再写一张,你什么时候想好了告诉我一声,我让人去登记。不管这之前之后,你都可以住在王府,住一辈子都成!”
说完他转身就走,余默正在为他的话惊愕,穆湦走到门口又回头道:“三娘你过来一下。”
阿不花哭的更大声了,余默拍着阿不花的背安慰道:“就算你拿了放妻书也没有什么,反正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