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首先感觉到的是地面有些微微的颤抖,,接着看见远处冠盖云天的大树象是遭到狂风肆虐一样毫无规律地东倒西歪,不时还传来“咔嚓、咔嚓”的响应声。Du00.coM那是树木被折断的响声。
“来了,”木叶心里一阵兴奋,同时一阵紧张。不过片刻,那个似洪荒巨魔的魔面凶猿就出现在视野里。一路走来,它一边把木叶丢在地上的猎物捡起来,那些小的几斤,大则十几斤的猎物直接就被它扔进嘴里,连毛和皮一起带着骨头被嚼得“喳喳”地响。猎物的体液和血水从它那张血盆大口中渗出来,穿过牙缝,有的滴落地面,有的洒落在凶猿的胸前毛发上,说不出的恶心。
眼看凶猿离自己还有近五十米的样子,木叶拿出得来的蜂蜜,将之传问倾倒在最后一只猎物上,悄悄地摸到“骝马蜂”巢的洞口。一匕首给独特放了血之后,连猎物和匕首一起放在“骝马蜂”洞口。然后在不惊动任何一方的情况下又偷偷地溜回离洞口五十米左右,他布置有隐觅阵法“蔽月阵”的地方,躲进阵里。他要亲眼看看自己一手导演的这场“驱虎吞狼”的好戏。
蜜香对蜂类极具吸引力,就是心凶狠著称的“骝马蜂”也不例外。由于那只猎物身上抹有蜂蜜,虽有些血腥掺杂其中,但“骝马蜂”仍难挡其诱惑。只一会儿,最后的那只猎物躯体上就聚满了骝马蜂。它们贪婪地吸食着猎物身上的蜂蜜,如食龙肝凤髓,天下之至好美味。
吃下一只猎物后,魔面凶猿循着血腥味寻了过来,找到了木叶给它准备的最后一只猎物。虽然此时那只猎物上早已里三层外三层爬满了“骝马蜂”,但魔面凶猿哪将这些小不点放在眼里。直接张开大掌,抓起猎物就送进血盆大口里,连带着附在上面的不下数以百计的“骝马蜂”一起被嚼得汁水飞溅。
它的嘴太大,牙缝太宽。终还是有不少的“骝马蜂”逃了出来。几口吃下猎物后。魔面凶猿张开它那两个如灯笼一样的眼睛,四处巡视,继续寻找可食之物。虽然刚才一连吃下了好几只木叶丢下的大小不一的猎物,但对它来说这些还远远满足不了它巨大的胃。
就在它以睥视天下般的神态继续寻找食物时。从附近的山洞里飞出来最少也不下万的骝马蜂,黑压压的,遮天蔽日。一个个成人拳头大小的骝马蜂,扇动着翅膀,“嗡嗡”声几欲震溃人的耳膜。
蜂类自有蜂类的信息交流方式,这群骝马蜂一出来就直冲魔面凶猿而去。一只骝马蜂的袭击对魔面凶猿来说一点影响也没有。还不如蚂蚁咬人一口的感觉。但数量多了就不同了,所谓蚁多咬死象,这些数以万计的骝马蜂全都附在魔面凶猿的身上,象是给它穿上一件蜂衣一样,这些骝马蜂个个悍不畏死。每一只上去之后就毫不犹豫地放出自己的毒蛰,然后飞离。
如果只有一只骝马蜂蛰一下确实没什么,但多了呢?
魔面凶猿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到处都又麻又痛,十分生气,挥舞着双臂。不停地拍打身上的蜂群。蜂群太密了,凶猿每一掌下去起码拍死几十上百只,甚至更多。可是它刚把这里拍开,那里又聚满了,拍了那里这里又聚满了。让它烦不胜烦。
实在受不了了,魔面凶猿突然一声大喝,无匹的气息从它身上冲体而出。全身至少几千的骝马蜂几乎全部被震得离体而去。在半空中就粉碎成一片蜂渣。见取得这样的效果。魔面凶猿十分得意,不禁仰天长啸,双臂在自己胸膛不停地拍打,渲泄着它心中的憋屈,张扬着它的武力。震耳欲聋的“咚咚”声把凶性大发想再次攻向它的骝马蜂震得远远的。
可是,这样的情形没延续多久。更多的骝马蜂聚了过来。这一次来的比刚才多了好几倍,全都悍不畏死地冲向魔面凶猿。死了那么多的同伴,骝马蜂也激出了最大的凶性。它们倾巢而出,连蜂后都到洞口来了。看样子,它们已决定和眼前这个可恶的大家伙不死不休了。
对魔面凶猿来说。骝马蜂对它的攻击,如果在身体其他地方还好一点,有厚厚的金毛覆盖,蜂刺对它的伤害还不是很大,但它的脸上和其他皮肤露在外面的地方可就麻烦了。一刺蛰下去,就会留下些毒液在里面。痛倒不是很痛,但最难受的是又麻又痒。慢慢地,麻痹的感觉就在体内升起,随着挨的蜂刺越来越多,身体的麻痹感觉越来越强烈。
时间在流逝,死去的骝马蜂数量不断在增加,而凶猿所中的毒也在增多。凶猿身体周围的地上蜂尸堆成了小山,而它的身体也开始摇晃。
眼见自己的子民在眼前这个凶残的大家伙面前成片成片地死去,蜂后急得在洞口直打转。她也是一只一品凶兽,略具灵智,看了一会儿后,从她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黄雾向魔面凶猿和正在攻击凶猿的蜂群飘去。蜂群闻到这股黄雾,就象吃了兴奋剂一样,飞行速度提高了不少,而且它们攻击的重点放在了凶猿毛发稀疏的地方。
那股从蜂后身上飘出来的黄雾是她向自己的子民传递的信息,同时里面还有她身上的一种激素,能催发骝马蜂的潜能。只是用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