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暖暖。
暖暖不想那可那是是不可能的。
她安静乖巧,但同样的是能说上话的朋友非常少,就是裕亲王府保泰家的两个孩子都没有说上几句话。
对于小时候的玩伴,她还是有印象的。
宛宜有时候也担心她的性子,随着年岁的渐大,可她一点都没有要拓展自己交际圈的意思。
夜半,四阿哥才从工部离开。
苏培盛等在外面,迎了上去,两个人走出了几步,才见他低声说道:“爷,十爷来信了。”
“信?”
四阿哥揉了揉眉心,这几天都没有怎么睡觉,此时困得不行。听到苏培盛的话,也是好半天没有回过神。
“四爷,是广州府那边的。”
四阿哥目光渐渐变得清明起来,上了马车询问道:“送信的人可有说是什么事情?”若是紧急的话,肯定会先说。
四阿哥有些担心老十。
他性子比较莽撞,那方骆意看着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服人的人。当时只是形势比人低,不得不低下头。
可现在四阿哥不在那里,就一个十阿哥在,那方骆意说不定就狗急跳墙了。这要是离开广州府之前,宛宜和他提醒过的。
方家同洋夷打交道,关系肯定比他们这边来得深。
谁知道方骆意会不会一狠心,举家搬迁离开呢。关于海外那边的事情,宛宜可不相信方家不会去问。
虽离开前,布置了后手。
但到底是一个被放在心里面的弟弟,四阿哥不免有些担心,何况尼善还在那里,他若是出了事,福晋那边,四阿哥也有些难以交代。
“说是十阿哥受了点伤。”苏培盛说的时候,心里也是惶惶的。
四阿哥果然变了脸色,飞快地钻进马车,里面已经放了一盏灯笼,以供看信。信是尼善写来的,胤誐伤的地方是胳膊,不过估计也是有他不耐烦写信的原因。
回到府里的时候,四阿哥匆匆换洗了衣服,就去了小书房。
宛宜等了一会儿,没见四阿哥回来,就也走了过去,透过窗棂看到他眉头深锁,似乎为什么事情而烦恼。
宛宜想了想,悄悄离开,找了苏培盛来问。
苏培盛不敢隐瞒。
宛宜这才知道是十阿哥出事了,心里咯噔一下。这老十一出事,指不定其他皇子会不会拿这事情来攻讦四爷府。
“爷晚膳吃了没?”
“在工部和各位大人吃了一些。”苏培盛说道。
也就是说没有吃多少,宛宜了然地点头,厨房里面一直有准备吃食,特别是张学临这些人都到了,吃食的选择上就更多了一些。
没多时,宛宜就端着一碗面进去。
四阿哥看到她进来,手上的动作一顿,人起身说道:“怎么没有睡?是身子不舒服?孩子闹你了?”
宛宜顺势把手里的碗给四阿哥端走,摇头笑道:“现在月份浅,哪里闹了,他是最乖不过了。我有些饿,爷陪我吃一点?”
四阿哥点了点头,扶着宛宜做好,自己径直走了出去。
那封信还摊开放在桌子上,显然也不是不能看的。
四阿哥在外面拿了两只小碗进来的时候,宛宜正在低头看信,他也没有意外,只是说道:“我想着是不是让老十回来。”
“那是意外。”
四阿哥抿了抿嘴:“但是他受伤了。”
“方家出了内乱,是我们所没有想到的。老十是个聪明的,没有我们想得那么马虎,方骆意之前就有些不甘心。这一次十弟帮了他一把,往后广州府那边的事情就更容易一些了。”那种在码头上混的,讲的就是所谓的义气。
宛宜虽不赞同,但觉得经此一事,方骆意若还想掌管码头,他绝对不能对十阿哥不敬。而且这一次的事情,是因为方家人不满意方骆意,得到手里的利益少了,以为方骆意的原因。方骆意没有在方家里面说了四阿哥的事情,这才让不明就里的方家人闹事,想要罢免家主。
也是四阿哥留下的后手,早早地发现这事。
十阿哥随机应变,借此事,想把方骆意收入麾下。
“十弟只是看着憨厚而已。”宛宜想了想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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