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想喝大酒?你还让不让我回去了?拜托,我这些天累的够呛,回家来是想休息一下的,再喝个天翻地覆的,没必要。”
张文雪轻叹了一口气,一扬手,说道:“算了算了。我把你当好哥们儿,你却……你说咱们这么多年了,正儿八经喝过一回酒没有?还有,咱俩在上高中那会儿,是不是老铁?”
她这番表述,宛如一个魅惑十足的女汉子。
但神色中,不乏阴柔之美。
其实黄星今天中午并不想喝酒,但是经不住小辣椒的接连撩拨,再加上本来就心存歉意,黄星决定,豁出去了。
性情中人,往往如此。一旦较直劲来,简直是豪气万丈。
对酒品鹅,品人,品往事。
黄星是一个相当多愁善感的人,偏偏这张文雪列举了很多过去的事情,让他禁不住黯然感慨。时光一去不返,但求人心永恒。
忆谈往事之余,二人也不由得谈起了王仁奎这个人。张文雪将他在学校的所作所为,甚至是过去的一些糗事,都爆料了出来。这让黄星心里,略有一点点的报复的快感。
一个多小时的工夫,两瓶酒,竟然被他们统统喝尽了。
这个张文雪,竟也好酒量?
不知是张文雪又点的,还是饭店的老板认识张文雪,又赠送了一瓶白酒。
喝!
直到黄星醉的一塌糊涂,伏桌而睡。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他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抬头一看,略觉异样。
身子动了动,肩部顿时一阵凉风袭来。我的天!我的上衣呢,怎么光着背?条件反射一般,伸手朝正面摸了摸……只剩下了一条短裤穿在身上。
怎么个情况?这是哪儿?
是宾馆。
渐渐恢复清醒的黄星,意识到自己是在宾馆里。
那自己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还有,张文雪呢?
疑惑接踵而来。黄星伸手按了一下额头,努力地用大脑去分析和猜测,从饭店里喝多了以后,发生了什么。
照目前这种状态,黄星的判断是:自己在饭店里喝多了酒,睡着了,然后张文雪将自己扶到了宾馆,开了一间房。
还是不合理!那自己为什么会没穿衣服?
难道,在酒醉之中,自己和张文雪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脑海之中,展现着各种不堪的画面。一时间,黄星恼恨至极。但是转而一想,他觉得,还有另外一种更合理的可能性。
那就是:自己喝多了以后上吐下泄,衣服已经脏乱不堪了。张文雪无奈之下,就褪掉了自己的衣服,拿去清洗。
也不太合理!
就算真的是吐脏了衣服,那也不至于把自己扒个精光吧?
确切地说,是接近于精光。至少,还保存了一条底裤。
想着想着,黄星脑子很疼。
诸多的悬念,顷刻间侵蚀着他的大脑,百思不得其解。
尤其是,张文雪的酒量,同样让他震惊。她怎么样?难道她……她也醉了?那她去了哪里?
越推测,越不合逻辑。
黄星左右瞧了瞧,发现自己的衣服,都被放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先穿上衣服再说!黄星纠结了片刻,正准备从被子里钻出来,过去拿衣服,却突然听到卫生间里,传出了一阵水声。
有人?
他赶紧将身子缩回,朝前面看去。
张文雪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她看起来很清醒,衣服也很工整,只是脱掉了外套,里面是一件红色的紧身毛衣。
她缓缓地走了过来,坐在椅子上。顺手从小桌上的烟盒中,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
她抽烟?
黄星屏住呼吸,直到看到张文雪熟练地吐着烟圈儿。震惊之余,黄星开口问了句:“怎么回事,小辣椒?”
张文雪愣了一下,望了望黄星:“你……你醒了?”
黄星有些语无伦次:“你怎么……怎么还抽烟……怎么……我……是你把我带进了宾馆,然后……为什么要……”他将露出的半截肩膀,朝里缩了缩。“把我……把我衣服拿过来,先。”黄星催促了一句。
“你喝多了,你不记得……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张文雪拿一副高深莫测的目光,盯着黄星。
黄星愕然地追问:“我……我做了什么?”
张文雪重复道:“你真的不记得了?”
黄星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我……我……你……快说啊,快急死我了!”
张文雪站起身,用带着杀气的目光盯着狼狈不堪的黄星:“一个半小时前,就在这床上,你……你对我……”
黄星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都已经醉倒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呀。我怎么可能……你……你别吓我好不好?快跟我说,你是在跟我开玩笑!”
张文雪嘴角处涌出一丝冰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