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垂,一阵苏苏麻麻的感觉令顾婉容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赵时见了,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眼睛一亮,嗓子都哑了:“原来你怕这个!”
温热的呼吸喷到顾婉容耳朵里,脖颈上,她整个人都起了鸡皮疙瘩。
赵时伸出舌头,在她的耳垂处舔了舔。
顾婉容如临大敌,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赵时却像采花的蜂蜜一样,细细品味着她的美好。
随着他的吸允,顾婉容原本紧绷的身子如水一样渐渐柔软下来。
赵时心中大喜,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他守了二十年的处男之身,马上就要破了,想想就激动不已。
就在他准备攻城掠池之际,外面传来喜娘那欢天喜地的声音:“世子爷,一炷香的时间到了,该到外面敬酒了!”
赵时放在顾婉容腰间的手顿了顿,目露纠结。
顾婉容却微微一笑,美目流转间尽是风情,她伸出胳膊搂住赵时的脖子,娇滴滴地说道:“世子,怎么停了?”
赵时眸中幽深,哑着嗓子道:“明知顾问,看我怎么教训你!”
说着,他再次俯下头去。
喜娘的声音却再次传来:“世子爷,时间到了,我进来了?”
赵时一顿,赌气般地狠狠地咬了顾婉容的脖子一口:“等我晚上回来再收拾你!”
他翻身下床,顾婉容也在床上打了个滚,她趴在床上,双手托着下颌,两只脚翘得高高的:“嗯,那我等着世子爷回来。”
赵时却回过身来,认真道:“我那帮兄弟都是粗人,今天晚上肯定会死命灌我酒,我回来恐怕会很晚,你不要等我,先睡吧。”
说着,他走回来,捧着顾婉容的脸,在她嘴上轻轻啄了一口:“我走了,乖乖的啊!”
顾婉容脸红红的,对他啐了一口,他开心一笑,开门去了,只留下顾婉容一人气呼呼地用手背擦着嘴。
果然如赵时说的那样,他回来的很晚,顾婉容等了很久不见他回来,就吩咐喜鹊给她卸妆,等她泡好澡,换了衣服,晾干头发,前院还是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劝酒的声音。
不知怎地,她的心情有些失落。
“秋棠、喜鹊,我先睡了,你留了灯在外面,等世子爷回来了,你就进来告诉我一声。”
秋棠有些为难:“小姐,世子还没有回来,你就先睡了,这恐怕不太好吧!”
“这有什么,反正是世子让我先睡的,再说了,今天是我与世子的新婚之夜,不会有人来的,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在门口守着呢吗?”顾婉容大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我真的好困,我先睡了。”
秋棠与喜鹊对视一眼,然后道:“小姐,那我服侍您睡觉。”
两人给顾婉容放下帐幔,留了然后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室内悄然无声,嵌宝银象驼水晶灯上两只小孩胳膊粗的龙凤蜡烛默默相对。
顾婉容睡得很沉,她并没有因为更换地方而不适,这床是顾家给她的陪嫁,这屋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从顾家抬过来的,连恭桶都是,门口守着的,也是她从顾家带来的丫鬟,所以她很放心。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觉得有些口渴,就翻了个身:“秋棠,我口渴了!”
突然,床上的什么东西动了动,一个粗壮的胳膊搂住了她,像哄孩子一样说道:“好,我给你倒水。”
这分明是男人的声音,顾婉容腾的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赵时还以为她做恶梦了,连忙搂住她:“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不要怕,不要怕,我在这儿呢!”
呼,顾婉容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你啊,我都忘了我今天成亲了”,说着困倦袭来,倒头又睡倒了。
她的脸红扑扑的,嘴巴还撅着,显然又进入了黑甜的梦想,赵时无奈地摇摇头,真是个孩子。
可是不孩子吗?她比自己小了四岁呢!赵时稀罕地摸了摸她的脸,然后起身倒了一杯温茶过来。
“来,容姐儿,咱们起来喝茶了啊”,他半搂半抱将顾婉容拖起来。
帐幔掀开,明亮的烛光照进来,再加上被他这样连搂带抱,顾婉容的睡意全没了。
意识到自己被赵时抱着,顾婉容就是不睁开眼睛,只避着眼睛装睡,看赵时怎么办!
赵时看她睡得像小猪一样香甜,真是又无奈又爱怜,有心弄醒她,又舍不得。若是任由她睡,又怕她渴坏了。
过了好一会,他才长叹一声,将她搂在怀里,自己喝了一口水,然后嘴对嘴渡到她的口中。
这下子,顾婉容实在不能装睡了。
她嘤咛一声,幽幽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我口渴了。”
赵时却好像是找到了乐趣的孩子:“我喂你。”
说着,他咕咚喝了一大口水,要喂她。
顾婉容咯咯笑着躲开:“不要你喂,我自己喝。”
从他手中接过杯子,喝了起来,刚喝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