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仔仔这个人的性格,充分诠释了,什么是二B青年的欢乐青春,一天天东游西逛,沒事儿,打打媳妇,溜溜狗,生活不是一般的仙。
“哥,你看她给我挠的。”何仔仔开着车,冲着倒车镜照着脸蛋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能在一起就分开呗,,天天掐架有意思么。”我斜眼问道。
“就图个乐呵呗,想认真处对象,我找她那样的啊,,你知道我为啥宁可绿了,也迟迟沒跟她分手么。”何仔仔认真的问道。
“不知道。”
我摇头回道。
“……我训练她三年,业务能力刚刚提升到极致,分手了,她不就得上别人床.上服务去么,,那我不白费劲了么,,先这么继续下去吧,别管怎么说,反正我还能用上,那就是不亏。”何仔仔看穿一切的说道。
“……。”
我沉默三秒,摆手说道:“开车吧。”
“哥,你今天又帅了。”
“……。”
我默然无语,心里思考着,怎么想个招给他开了。
……
说着,我俩就到了火车站,随即在停车场里停好车,就奔着出站口走去。
我和这个隔代堂弟,印象中连面都沒见过,因为俩家人已经多年沒有联系,之所以说是印象中,是因为可能小的时候,我去过山里,但细节已经忘了。
社会人情往往就是这样,当一个人“事业”上有了“起色”,那你避免不了,身边会有裙带关系找上门來,除非你沒有亲戚,石头缝里蹦出來的,而这种情况在东北更为常见。
我的情况还好一点,因为当初老向不着调,很多亲戚都已经断了联系,所以现在即使我状况好了一点,也有挺多人不好意思张嘴借钱,或者找工作等等,你像我们团伙里其他人,金贝贝,老仙,宁海,门门等等,现在隔一段就能接到求职电话,有的能拒绝,有的就拒绝不了,不是一般愁人。
我和何仔仔等了大概二十几分钟,出站口开始往外出人,我拿纸壳写了个“向辉”的名字,让何仔仔举着。
“哥,你啥家的堂弟啊。”何仔仔好奇的问道。
“别瞎打听了。”我沒好气的回了一句,胳膊柱在栏杆上,定睛往车站里扫着。
“向…南…。”
就在这时,旁边有一个试探的声音响起,是冲着何仔仔问的,因为他举的牌子。
“唰。”
我顿时扭过了头。
“你是向辉啊。”何仔仔问道。
“啊。”
说话的青年,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脑袋。
我定睛打量他,老向跟我说,他就比我小一岁,但看着却得比我大四五岁左右,好像三十多,小平头,皮肤黝黑,穿着一件极为宽大的深棕色夹克衫,里面是一件手工编织的紫红色鸡心领毛衣,还配了个白色衬衫,下身涤纶西裤,脚上一双老款的金利來镂空皮鞋,客观的说,看着有那么点土,而且还有点不搭调,皮鞋是夏天穿的,毛衣是秋冬穿的……
“我是向南。”我停顿了一下,看着他也挺尴尬的说道,多少年沒见,一点都不熟悉,你说让我跟他说啥。
“……哥。”
向辉看见我也有点羞涩,蚊子似的招呼了一声。
“呵呵,火车晚点了吧,。”我沒话找话的说了一句,随即冲着何仔仔说道:“帮他拿拿东西,咱走吧。”
“哎呀,你不说我还忘了,我爸给你带的东西。”
向辉恍然大悟,拿起手上拎着的两条云烟,还有散装泡酒,递给了我。
“行,先拿着,回家我放起來。”
我随口回道。
“來吧,给我拎着。”何仔仔伸手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能拿动。”向辉客气的礼让着。
我们三个随即奔着汽车走去,到了停车场,向辉收住脚步,脸色微红,看了一眼雷克萨斯,也沒吱声,而是观察着何仔仔怎么打开的后备箱,然后才走过去,把手里的东西放进去。
他观察何仔仔,我同时也在观察他,他坐上车以后,手掌放在膝盖上面,沒有四处乱扫,而是有些局促的坐在原位,然后就不出声了。
“辉辉,家里人挺好的。”我看着前面的风挡玻璃,坐在他旁边,随口问道。
“我爸身体还行,我妈气管不好,老咳嗽。”向辉简洁的说道。
“啊。”
我点了点头,随即扭头看向他,较为感兴趣的说道:“听说你在家挺能闹腾。”
“……呵呵,就是瞎扯淡。”向辉沒有吹牛B,一句话直接带过。
“來了,就好好干事儿,这儿比家里机会多点,正好我这儿也缺人,你好好帮帮我。”我客气的说了一句,正愁让他干点啥呢。
“我跟我爸说不想过來,也不想给你添麻烦,他死活不干,我也沒招,岁数大了,我也不敢气他,以后,我就麻烦你了。”向辉唠嗑绝对沒毛病,谦虚谨慎,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