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们总是理性要大过于感性。Du00.coM
即便西弗勒斯为了保护那个泥巴种而毫不犹豫的将魔杖对向了他,即便他的心中充满着狂怒和不可置信,Voldemort还是强忍着胳膊陡然被深深割裂的剧痛,面无表情的对着西弗勒斯身后释放了一个缴械咒!
如果可以的话,以魔王的天性,释放阿瓦达索命才是他最好的选择(这个咒语早在他十八岁之前已经使用的炉火纯青),只是哪怕他释放的阿瓦达击中了西弗勒斯身后的那个人,也阻止不了对方咒语的完成了。
为了以防万一,Voldemort只能用缴械咒先将那人缴械。不过就算他没有亲自对那个胆敢伤害他爱人的冒牌食死徒下手,阿瓦达索命咒释放中途又强行打断的反逆效果也足以把那人折腾的够呛。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被自己释放的索命咒反噬的冒牌食死徒此刻就像是被拔了牙断了爪子的猛兽,只能任人宰割。
从看到身后那瘫倒在地上的人和离他不远处那根隐隐还冒着莹莹绿光的魔杖,西弗勒斯就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他明知道Voldemort对待上一世害他失去肉身只能附身蛇类苟延残喘的莉莉恨之入骨,自己竟然还火上浇油的为了保护莉莉而击伤了对方!
只要想到狂怒的Voldemort会怎样对待怀着救世主的莉莉,西弗勒斯就头皮发麻,眼前一片昏暗。
“Lord!!!”就在所有人都因为西弗勒斯伤害了Voldemort而震惊莫名之时,一声充满着担忧和狂怒的嘶喊陡然传入众人耳中。
大家本能抬头,只见莱斯特兰奇夫人跌跌撞撞的冲了过来,不顾众目睽睽,扑倒在Voldemort腿边,颤抖着手拿起魔杖为自己的主人疗伤。
乳白色的光芒在Voldemort那深的彷佛婴儿小口的创口处一再弥漫,但每次都只是徒劳而返——没有半点效果。
哪怕伤口已经重新因为愈合咒而长出一块粉色的肉皮,但很快又会被汹涌而出的鲜血淹没。
眼见着自己一次又一次失败的贝拉特里克斯突然放弃了自己主人胳膊上的伤口,像头被人激怒的母狮一样咆哮着朝着西弗勒斯的方向扑来!与此同时,她的魔杖杖尖也开始迸发出钻心咒所特有的光芒!
“贝拉!”Voldemort高声制止了贝拉特里克斯的举动,神情平静的看向将身后红发女巫护得密密实实的黑发普林斯。
“西弗勒斯,这是你发明的咒语,它造成的伤势也只有你才能治疗——怎么?你要眼睁睁的看着我流血而死吗?”他微扬下巴,眼睛里带着自己也不曾觉察到的委屈和难过。
心里倏然一震的西弗勒斯本能的往前疾走了两步,又像是想到什么似地往后退了两步——避开了Voldemort那充满着针对性的视线——依旧寸步不移的挡在了满脸紧张的莉莉身前。
Voldemort见此情形,猩红的瞳孔就是这么一缩。
“普林斯学弟!”卢修斯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生硬和警告!其他匆匆赶来的食死徒见此情形也纷纷皱起了眉头。
意识到自己和这位学长的蜜月期已经终止的西弗勒斯心中苦笑一声,但脚下并没有丝毫动作。
他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Voldemort流血,眼睁睁的看着他放下自己胳膊狰狞的伤势,面无表情的开始召集散落在世界杯球场各处的魔法部官员和食死徒,着手控制整个球场。
“既然他们胆敢冒充你们,那么就让他们付出悔不当初的代价!”
确定了西弗勒斯平安无事的黑魔王就像是火枪手得到了赖以生存的子弹一样,整个人都冷静下来,在他的喧宾夺主下,那些在魁地奇世界杯造成巨大骚乱的冒牌食死徒已经在逐渐被众人包围!
眼见着与冒牌食死徒的战斗进行到白热化,包围圈也越发的缩小,一个人的银色面具陡然脱落露出了一张全德国乃至整个欧洲都认识的英俊面孔!
“艾德里安?!怎么是你?!”
在场有无数人脱口而出。
那个叫做艾德里安的男子见自己的身份暴露也没有露出什么慌乱的神色,他嘴角划出一个轻蔑的冷笑,将目光锁定在了站在Voldemort身边的德国魔法部部长身上。
这一届德国的魔法部长是一个性情严肃眼睛里掺不得半点沙子的人,当看到自己的至交好友以这样一种方式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你怎么能这么做?这可是象征着和平的魁地奇世界杯!是我们的世界杯!是所有德国巫师的荣耀啊。”如果让国际魔法联盟知道这一次的骚乱事件来自于德国本身,那么德国就再也别想举办世界杯了!
“荣耀?在我的眼中我所有的荣耀都寄托在最伟大的Lord的身上,”艾德里安冷笑一声,“费力克斯,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数典忘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