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进去……
大概看了一下,用手电扫了一下,迈开步进去之前他又检查了一遍,之后才和我说话。
“应该能住人,先将就一晚。”他的意思是要我进去,声音很甘醇,有种低沉的质感,不只是磁性那么简单。
天气冷,可能是体质的关系,看着白白净净,应该是个没吃过什么苦的人,所以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点颤音,暖和一点应该就好了。
我进门他把木屋里的一盏灯打开了,不点都不觉得奇怪,如果有人住就应该有电,毕竟这边是旅游区,虽然不是很多人来这边,但按照这边人的生活水平,这里偶尔会来人观光业不觉奇怪。
灯亮起来我开始在房间里看,他则是关上了门,转身脱下了身上的雨衣,卸下了肩上背包,走来也和我说:“先把雨衣脱了,免得冷。”
听他的话我才把雨衣脱了下来,听他的声音我就觉得他很遥远,也很陌生,遥远的他不是我要找的人,陌生的我知道他们只是有些像。
雨衣脱下来他伸手直接拿走了,去了门口将两件雨衣挂在了一起,转身,我看着开始滴答滴答滴水的两件雨衣,经分不出哪一件是我的,哪一件是他的,两件竟然都是天空蓝的颜色。
那是晨风喜欢的颜色,所以我才选了它。
转身我继续打量房间里的格局,他已经开始去着手今天的晚饭了。
他带了不少的东西,有面块,有快餐肉,以及一些煮食方便的东西。
木屋里有锅灶,还有堆放着一些用来补给的水,我观察的时候他开始洗锅子,我观察了一圈之后看向了,做事娴熟的他,又一次看见了晨风的影子,特别是他们煮东西时候的背影,让我想起晨风给我做早餐的画面。
看了一会我继续观察我所在的木屋,目光落在了木屋里面的一张单人床上,之所以说的单人床是因为,那是一张不适合睡两个人的床,一米半左右的床只能睡的上一个人。
木屋里有几把椅子,一张桌子,还有一些平时所需的生活用品,他的包放在床上,我的随手放在了椅子上。
木屋里很干净,我和他进门的时候没有擦鞋,地上脏了很多。
墙壁上没什么东西,都是木头,可能是做过特别的处理,也可能是雨下的不是很大,所以木屋里没有什么水迹,四面都很干爽,就连窗户周围都很干净。
房子里还有一个小炉子,这种东西我在北方见到过,晨风会用,我也见过两次……
想起晨风莫名的感到了心口的扯痛,转身去了床上,坐下后看向了做好东西端到桌子上的人,他身上带着东西很多,罐头煮好之后他拿出了一把瑞士军刀,不紧不慢,且很小心不会把自己手指割破的打开了罐头。
“先吃点东西。”收起了瑞士军刀他看向我,漆黑的眸子和晨风很像,只是看着我就会想起晨风的那双眼睛,看着人的时候总是很深,总也望不到底。
起身我坐到了他对面,他给了我一双筷子,端起碗也没有多客气,低头开始吃他煮的面,开始没觉得什么,但吃了两口有点意外,他的手艺不错,能勾住我的胃口。
我吃了两口抬头朝着他看了一眼,他显得很从容,一边吃一边朝着窗外看着,还说:“可能要下一个晚上,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明早的日出。”
我没有回答,看了他一会吃碗里面,最终他转过脸来看我,而且看的很仔细,目光熠熠生辉的落在我的脸上,从我的眉间看到我的唇间,最终他说:“我叫正浩然,三十二岁,未婚。”
我愣了一下,他笑了,笑若春风,带着一抹引诱,带着一抹洒脱,更带着一抹莫名的猜不透,浑然间让人迷失在了他的眉目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