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山要看谢逊练功,谢无忌自然答应,谢逊所练的功法正是张翠山送于谢逊的,他自然不怕张翠山偷学什么,而且谢逊也交代过,在张翠山醒来之后便将其带过去,此时不谋而合正好合适。
于是张翠山在经过简单的洗漱之后,便跟着谢无忌来到谢逊练功的地方。
和张翠山想的一样,谢逊练功的地方并不是在房内,而是在庄外的一块草坪只是,此时已经是冬季,草坪早已变得枯萎,连带着坐在上面的谢逊也给人一种沧桑的感觉。
谢逊为人义薄云天,做的事也是为了饱受乒的汉族人民,因此只要是了解他的人说起谢逊时,无不翘起大拇指说好,但天意难测,前世的谢逊一生都与苦难作伴,既使到了晚年也出家为僧,立地成佛,岂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
索性现在谢逊虽然也挺惨,但并没有陷入前世那种不可挽回的悲惨世界之中,因此张翠山只是略微感伤之后便将这些情绪抛开,一脸笑意的向着谢逊走去。
但刚走几步张翠山便感觉到一股气势锁定在自己身上,气势的来源正是坐于草地之上的谢逊,即便此时谢逊手脚尽废,无法再给自己造成什么困扰,但张翠山仍有一直面对着山岳的感觉。
由于这股气势的到来,张翠山下意识停下了前进的步伐,谢逊的气势让他有种不敢靠近的感觉,这是习武之人才有的感觉,若是普通人定是感觉不到的。
感觉到张翠山的到来。谢逊也睁开了眼睛,一脸严肃的道:“五弟。既然来了为何不上前来?”
张翠山听此不再犹豫,体内磅礴的气势也瞬间激发。向着谢逊的方向大步踏前,每一步都要翻江倒海的感觉,正是他的气势与谢逊的气势相互碰撞的结果。
而一旁的谢无忌却没有这种气势,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父亲,心里在对张翠山与谢逊的功力感觉到震惊,也定住步伐不敢上前,在两人的面前,他就像是一个小水滴一般,他有种感觉。只要自己靠近二人,定会如同一滴水落入火焰之中一般,瞬间化作水雾。
但如同谢逊一般,他也是一个不服输的人,虽然他不敢上前,但心里却打定主意,以后自己一定要以二人为目标,也变得与二人同样厉害,既使现在他与张翠山或谢逊的的差距隔着十万八千里。但他也没有想过自己达不到,这边是他的自信。
看着张翠山一步一步的靠近,谢逊满意的点了点头,脸上的严肃也逐渐消失。转为了一脸笑意,笑道:“五弟果然不错,看来这两年虽然飘摇。但功夫却并没有落后,反而比起以前来更加精纯。”
张翠山的功力之所以达得到“精纯”二字并不是指他修炼的功法的缘故。虽然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但他能够做到这些还是因为在白兔岛那大半年来冥思苦想的缘故。那段时间他坐于树杈就像是老僧入定一般,对其体内功力的锤炼也有着很大的作用,因此他现在虽然没有进入一流后期,但要真的与一流后期的人交手,他的内力也未必会输,这边是“纯”的缘故。
听到谢逊话语中的夸赞,他倒也没有多么谦虚,他与谢逊亲密无间,自然不需要对外人那般客套,直接开口道:“我在闲暇之余也是经常练功的,但是不管怎么练总是达不到一流后期,家师的功力已臻化境,那襄阳岛岛主的功力也是深不可测,以此比来,我都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比得上他们二人。”
谢逊摇了摇头,道:“五弟如今也是江湖上少有的高手,自然明白武功上的事是强求不得的,只要心境一到,自然也能达到你师父所在的那种高度,我能够入得一流后期也属偶然,具体的还是得靠你自己,强求不得的啊!”
张翠山点了点头,前世的张无忌虽然也是一流后期的高手,但张无忌做事却要比自己稳重得多,而且张无忌练过,对内力的控制已是宗师级别,他自然明白自己的不足。
但他习武的初衷乃是保命,避免再走上张翠山的老路,含恨自刎,虽然他现在也想达到武学的顶峰,试试那种感觉,但他现在已难逢敌手,真要让他放开一切去追寻那些,他反倒又做不到了。
随后两人又对武学上的事相互交流了一番,但是如同谢逊说的,到了他们这个层次已经不是一两句话能够顿悟得了,具体的还是需要心境达到,往后的事才能水到渠成,即便现在说的再多,用处也是不大。
因此两人在谈了一会儿这些之后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随后谢逊话锋一转,问道:“你与青羊成亲的日子可已定好?”
张翠山笑道:“这事我都还没有来得及禀告家师,哪能先订日子?如今我已在外游荡三年有余,正要带上胡青羊回去给家师请罪,具体的便也只有让家师安排了。”
谢逊点了点头,道:“这也是应该的,但既然你与青羊在一起这么久了,现在也在一个被窝里睡了,最好还是早作安排啊。”
张翠山听此一惊,忙道:“这事大哥可不要乱说,我与青羊虽然亲密,但我们之间却是清清白白,并没有做什么啊!”
谢逊听此每天一皱,道:“你既然已经与青羊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