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山听见谢逊的话后笑了笑,谢逊见此也跟着笑了笑,却听张翠山开口道:“大哥还是大哥,尽喜欢开小弟的玩笑!”
谢逊听此一愣,问道:“玩笑?你以为大哥是在骗你不成?”
张翠山笑道:“大哥自然是骗我的,大哥不知道,我与那黛绮丝现在虽然算是朋友,但在以前她可是恨不得一刀将我宰了,若是说她会突然喜欢上小弟,大哥觉得小弟会相信么?”
谢逊摇了摇头,道:“人家都说女人容易记仇,我这五弟却是连女人都不如啊!”
张翠山听此很是无奈,他以前虽然被黛绮丝追着没了尊严,但是心里从来没有记恨过黛绮丝,黛绮丝要杀他是因为自己不小心将人家看光了,人家恨他要杀他也是应该的,他从来没有过怨恨,只是当时黛绮丝要他与韩千叶在深潭下比武,他心里微微有些气罢了,但即便如此,他也觉得是自己不对,谢逊说他记仇,这是没有的事。
但张翠山正要解释几句时,却被谢逊摆手阻止,道:“我不知道黛绮丝与你有什么恩怨,也不是想让你做我明教的教主才说这些,但那黛绮丝喜欢上了你这是事实,你信不信我都是这么说。”
张翠山盯着谢逊看了一会儿,随后才略带怀疑的道:“大哥说的是真的?”
谢逊点了点头,道:“我虽然成亲的早了些,对这男女之间的事情了解得也不多,但女人是否爱一个男人,我却也是看得明白,那黛绮丝在杨逍与白眉鹰王的质问之下,仍旧坚持要将明教教主之位传给你,连阳教主的遗词都懒得用,就说你武功谋略天下第一,最适合做这个教主,在说起你的名字时更是面露兴奋之色,那杨逍五散人之类的看不明白,但我谢逊却是看清楚了的,你可是不相信你的大哥?”
张翠山听此又呆愣了好一会儿,谢逊说话实在恳切,不像是说谎,而且这些事是不是说谎也很容易看明白,谢逊不会说这么简单容易揭穿的谎言来,看来这黛绮丝喜欢自己,多半还是有事实根据的,而且很有可能是真的。
这么一想,张翠山倒是能够明白当日在离开光明顶的晚上,那黛绮丝为何要帮自己离开,这事一直让张翠山很是不解,现在想来,很有可能在那个时候,黛绮丝便倾心自己,只是她素来冷漠,要将这些话说出来也是千难万难的。
但想起自己与黛绮丝的相见之处,以及后来的种种,张翠山实在是搞不懂她为何会喜欢上自己。
不过想不通便不再多想,只要明白有那么回事便行了,自己难不成真的为了个女人便去做明教教主?那也太荒唐了。
于是张翠山道:“她喜不喜欢我都是她的事,如今我就要与青羊成亲了,难道还会在这时去找她?那黛绮丝即便长得再漂亮,但如今我有了青羊与绿竹,也不会去贪心许多,况且这明教教主我已经说过不会去做,也做不了,大哥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
谢逊笑道:“你可不要误会大哥,我可没有想过以此来要挟你加入明教做我明教教主,说实在的,我早就知道我五弟不是一个在意权力与美人的男人,我说这些也没有什么目的,只是为了安定青牛的心而已。”
张翠山听此一愣,问道:“这事我大舅哥也知道啦?怎么他没有跟我说过?”
谢逊听此又笑道:“你既然说他是你的大舅哥,他又怎么把这些话说得出口?这不是明摆着给自己妹夫找女人吗?身为青羊的哥哥,他不告诉你这些也正常。”
张翠山听此点了点头,心道大舅哥一定是担心自己会为了那什么武林第一美人而放弃胡青羊,因此才没有告诉自己这些,但回头再一想,胡青牛这么做也是为了胡青羊好,自己就算是不知道也没有什么损失,因此张翠山苦笑几下也没说什么。
但张翠山刚这么想后,却听谢逊道:“青牛没有将这事告诉你,但却来信让我将这事告诉给了你。”
说到这里,谢逊示意自己怀里有信,让张翠山拿出来看,张翠山好奇心起,忙从谢逊怀中摸出信件,摊开一看,不禁为胡青牛的想法感觉到好笑。
胡青牛在信中告诉谢逊,说了黛绮丝喜欢张翠山的事,并让谢逊将这些事告诉张翠山,还让谢逊想办法让张翠山加入明教,最后还说了他身为胡青羊的哥哥,这些话他实在说不出口,恳请谢逊务必帮忙等等。
张翠山见此有些感动,他为了让自己加入明教竟然让自己妹夫娶别人,这信中甚至连胡青羊的名字都没有提到,可见其下的决心有多大了。
但张翠山记得胡青牛已经答应过自己,说心里是希望自己不做这什么明教教主的,一辈子就好好陪着胡青羊就行了,怎么这时又改变自己初衷了呢?莫非在事后他又觉得这么做对不起明教,所以才假谢逊之手来劝自己?
张翠山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但最后还是摇头对谢逊道:“大舅哥对明教一副赤诚,但我已经说过不会做这明教的教主,大舅哥注定要失望了。”
谢逊点了点头道:“青牛与我不同,他自小在明教长大,做事难免顾忌得多些,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说过不会勉强你,自